床上女人突然惊醒看着面前的一切,在看着桌上的水果知道自己重生到九年前了,心中暗自窃喜心想:“姨娘,亲姨母常祺一定不会让你们重蹈覆辙的。”
就在这个时候李常钰走了进来亲切的开口:“常祺,你醒了吓坏庶姐了。”
庶姐,不对啊?李常钰不是嫡女吗?怎么会是庶姐呢?
“完了,三小姐,十四小姐落水后傻了啊!呜呜呜呜呜。”桃儿看着小姐的模样心中悲痛不已。
“常祺啊!别吓庶姐啊!桃儿快叫医师快。”李常钰看着李常祺的模样吓傻了都。
“你是我三姐庶亲姐姐。”李常祺傻眼的开口。
“是啊?常祺。”李常钰笑着开口。
“可能,是重活一世事情改了吧!就这样吧!”李常祺心中想着但笑着看着李常钰。
“常祺醒了,天啊!你落水时候可吓坏了姨娘和我们这些庶亲姐妹了。”李常曦满头大汗的看着李常祺。
看着来的九个分别是李常曦,李常雅,李常苒,李常姝,李常澜,李常苒,李常玖,李常州,李常界。
“十四姐,这个李长乐竟然在父亲寿宴上当着皇上和谈璃妃,姑母的面把你推下水哼,父亲已经将长乐送到乡下去了,连同求情的李长柔也是一样。”李常州看着李常祺笑着开口。
不对啊!前世我是被李长乐毒酒赐死的啊!这回怎么变成落水了也罢那样都一样,不耽误我复仇。
“是吗?”李常祺虚弱的开口。
“常祺啊!吓坏姨娘和你们父亲,亲姨母,亲姨夫,祖母,姑母,姑父了。”七姨娘眼眶湿润通红的开口。
“常祺啊!你可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你姨娘都疯了,把父亲吓坏了这个长乐,哼都是父亲太惯长乐来。”李潇然眼眶湿润怜爱的开口。
“父亲,常祺不是醒了吗?”李常祺看着眼前的父亲疑惑不解的开口。
“常祺啊!这个长乐啊!差点害死了你,哼,当本宫是死的吗?”谈璃妃不满的开口。
“这个叱云老夫人还说什么姐妹争吵,要是发生在她亲外孙女身上还会这么说嘛!”谈子瑶前世的叱云曦心疼的开口。
“咳咳咳,父亲,姨娘咳咳咳咳天色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休息吧!”李常祺知道这一世和前世不一样了笑着开口。
李长宁,李长嘉,李长昭,李长歌,李长欢,李长颖,李长楠,李长玲,李敏峰她们也在外面看着李常祺和父亲的谈话了,李敏峰心中不满但是又不敢说什么?
“父亲,长乐嫡外祖母毕竟是叱云老夫人是三代将领叱云家,教养不同,加上嫡外祖母看不上庶出自然她们也跟着瞧不上的,长乐本性不坏只不过是被嫡母和嫡外祖母灌输出来的。”李常祺笑着开口。
李潇然一听的确如此有些后悔娶叱云柔了。
“常祺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个长乐谋害自己庶妹罪不可赦,让她在乡下待一段时间吧!”李潇然看着李常祺笑着开口。
“那就听父亲的吧!但是嫡外祖母那里我怕父亲会遭难。”李常祺善解人意的开口。
“常祺不用担心父亲,皇上本来要把长乐充妓的,是你嫡外祖母提议把长乐送到乡下九个月的,你嫡外祖母不会为难父亲的。”李潇然笑着开口。
听到这李常祺知道嫡母,嫡外祖母会报复她们,她们必须小心啊!这个时候李常祺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忽然看到了李常安时候愣住了,李常安看着李常祺笑着开口:“十四姐,我脸有花吗?”
“没有,常安。”李常祺看着李常安笑着开口。
“表姐啊!你不知道你落水可把欢欢吓坏了呢?”拓跋欢看着李常祺心中心疼笑着开口。
眼前的拓跋欢李常祺在熟悉不过了,生母是赵美人,襁褓的时候与拓跋越,拓跋祺,拓跋曦,拓跋宁,拓跋乐,拓跋昭被谈璃妃带大的,但她们不是一个生母的,拓跋越,拓跋昭是林常在因难产去世给亲姨母带着的,但李常祺不知道的是这一世还有拓跋晃,拓跋雅,拓跋瀚。
“常祺,你景穆表哥本来也是要来的,但是太子妃身体虚弱,就让姨母带一句话好好修养,过几天在来看你。”谈璃妃一提起拓跋晃就十分骄傲。
拓跋晃也是姨母养子吗?前世太子妃把未央,常州虐惨了都,这一世就罢了。
“老爷,七姨娘你们不知道十四小姐好像缺失记忆了,一会傻,一会不傻的。”桃儿实话实说的开口。
“什么?常祺啊!亲姨母排老几你还记得不。”谈子瑶一听吓坏了开口。
李常祺摇了摇头开口:“不知道,醒了忘了很多事情。”李常祺知道如果说话就会被姨娘和父亲怀疑上的。
“没事,常祺你会想起来的。”七姨娘安慰的开口。
李常祺笑着点了点头看着父亲和祖母心想:“这一世变化的太多了,要先多熟悉一下才是。”
李常安发现李常祺总是在想事情但不知为何。
“常祺啊!常祺表姐来看你了常祺。”叱云歌慌张的跑了进来看着李常祺上下观察着。
叱云歌,前世二房嫡女,但是与叱云天,叱云馨,叱云迢是谈小娘带大的,前世与她关系很好,甚至为了自己甘愿做军妓,被官兵凌辱,但这一世多了叱云乐,叱云雅。
“表姐,我不是醒了吗?”李常祺看着叱云歌显现的格外亲切,李常祺心想:“表姐,上一世你为了常祺甘愿做军妓,被官兵凌辱,这一世常祺绝对不会让你被官兵凌辱。”
“表姐醒了,太好了。”叱云乐喜极而泣的开口。
叱云乐,魅姨娘所出,是被叱云老夫人带大的,不应该是被叱云婉带大的做事情都盛气凌人的,当年她们可是被叱云乐虐惨了,现在应该是姨娘养女才对。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炸炸弄几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河汉请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叱云雅弹着古筝笑着唱着小曲,仿佛在庆祝李常祺苏醒一般。
李常祺看着叱云雅笑着开口:“云雅。”
“表姐,那个李长乐敢谋害你哼。”叱云雅笑着不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