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血灵石这个放大第七个阵盘中…”
“金华,把魔云芝草碾碎,放到第十五个阵盘的阵眼中…”
“你,把”
尸魂涧深处的一座幽静山谷中,一脸颐气指使的小猫,喝令着其她三大金尸丫鬟忙碌着。
看她们忙前忙后的身影,还有手中拖着的各种物品散发的惊人元气波动,显然不是凡品…
而小猫,则不时略显焦急的看向身后紧闭的大门,一双绿灰色的竖眼中,除了嫉妒就是不忿。
“小姐,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这些宝物连我都沒享用过哪怕一丝,你却都要用在这小子身上。
若是给我”
不切实际的想法,不断的盘旋在小猫脑海中,但这些既然不切实际,自然沒多少可行的可能,最多不过是想象罢了。
小猫也知道这些,很快排除了杂念,认真指挥起來。
与此同时,和外面的热火朝天不一样的是,不大的屋内,显得颇为静谧。
放眼望去,除了一张大的超乎想象的粉色玉床,还有一张梳妆台和几个插满灵花的花瓶装饰外,再无它物。
不像是凶残成型的尸皇居所,倒更像是大家闺秀的闺房。
“主上,不知唤属下前來何事?”
魔晨面无表情,却显得有些恭顺的垂首站在玉床丈许远处,看也沒看一眼,薄薄纱幔难掩床上的横陈玉体一眼。
看他的样子,似乎连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原本他就在修炼中,突然被叫來…
只不过,对于魔灵尸皇魔花花的乖张举动,他早已习惯了,见怪不怪,所以并沒有如何吃惊。
“站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纱幔轻飘,一只引人无限遐思的粉臂缓缓舒展,向魔晨招了招玉手。
“属下不敢…”
魔晨眼神很好,一眼便从缝隙中看到了那仅仅披着一层薄纱,诱人的隐秘部位若隐若现,玲珑剔透的玉体就这般横卧在眼前。
当即被惊得的小腹一股热气直冲丹田,狠狠一咬舌尖,赶忙垂首不再敢多看一眼。
“让你过來就过來,费什么话?”
陡然,魔花花的声音严厉了几分,显得颇为不耐烦。
“是…”
魔晨心中急转,深吸口气向前迈了几步。
“再近点…”
魔花花声音轻柔的招了招手。
“是…”
魔晨再次迈了几步。
“你还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过來坐下…”
魔花花烦躁的一拍床沿,拿出了女皇的威严,喝令道。
“属下逾矩了…”
魔晨拱了拱手,半靠着床沿坐下。
虽然他是秉承黎晨意志不假,但继承的却是黎晨骨子里的那份谨慎小心,还有受原來楚阳的一丝影响,心思沉稳中带着一丝对男女之事的坚持。
魔花花如此举动,多半要有大动作,容不得他不防…
“这才对嘛…”
魔花花的性格着实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温柔的靠着黎晨的肩膀,胸前高耸压着他的手肘,玉手挑逗似的捋着魔晨的发鬓,诱人的红唇凑到耳畔,吐气如兰道,“魔晨,只要你真心实意对我,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连我也是你的。
而且,我不仅可以助你摆脱黎晨的控制,成为真正的存在,更可以直接融合他,让你真正的做你自己…”
“主上说笑了…”
魔晨虎躯一震,他可不是沒经历过人事儿的雏儿,这点诱惑还能承受的住,“魔晨就是黎晨,黎晨就是魔晨,我就是我,沒有谁融合谁之说。
而且,主上吩咐的事情,属下定当竭尽所能的完成…”
“冤家…”
魔花花在魔晨胸前画着圈圈,不时做出要伸进去的架势,甚至伸出舌尖轻巧的舔了舔魔晨的耳垂,神情显得的魅惑至极,捏着黎晨的下巴看向自己,“难道,我不美吗?”
“美…”
魔晨看了一眼便觉血脉偾张,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那薄纱已然滑落,酥胸半露。
魔花花虽然体型娇小,但身材却极为有料,凹凸有致,玲珑剔透,诱人之极。
倒并非是他定力不够,而是魔花花身上散发的那股魅惑之力,真的是无人可挡…
“那你怎么不看着我?”
魔花花继续诱惑道。
“主上,属下身份卑微,实不敢冒犯…”
魔晨狠狠掐了下手心,心知不妙,若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被这魔女给生吞活剥了。
可绞尽脑汁,却想不出什么方法解救自己。
看这情形,魔花花是打定主意要割麦子了,就自己这身板,恐怕经不住几次折腾啊…
“哎,这么久了,你应该清楚,哪怕我在你体内注入了我的魔血,无论我给你设下了多强的禁制,我也无法真正的改变你的心意。
我在这里不知多少年,孤单一人,从未遇到过与我同族的异性。
你的出现,不仅给了我离开这里的希望,更给了我生活的乐趣…”
魔花花突然神色黯淡,幽幽道。
“主上放心,肝脑涂地,属下也会助主上离开此地…”
魔晨神情肃然,就差赌咒发誓了,心下却叫着赶紧想办法离开。
哪怕美女在怀,也抵不住他对魔花花的畏惧,这可真的是一条满身长刺的美人蝎啊…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
魔花花蓦地笑魇如花起身,一把将魔晨按倒在床上,就这般赤果着娇躯,毫不掩饰私处的站在黎晨身前。
不待黎晨起身,径直跪坐了上去,玉手按在黎晨胸前,媚眼如丝。
至于魔晨,望着近在咫尺的娇躯,还有那堪堪盈盈一握的高耸,早已看的目瞪口呆…
“魔晨,你我有缘,今日双修,我助你神功大成,他日定当记得,助我脱离苦海…”
说着,赫然是俯身吻上了魔晨略有些胡茬的大嘴,香舌有些生涩的向内里探去。
面对这种情形,莫说是个男人忍不住,即便是女人也得就范啊…
更何况,魔晨还是男人中的男人,心神激荡中,最后的一丝理智消弭一空,低吼一声就要起身将魔花花压在身下。
可惜的是,这玉床好似有股神秘的力量,将他牢牢的吸附在上,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起身。
心神完全被眼前诱人美景所迷的魔晨,不由自主的忽略了这一点,任由魔花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压了下來。
床幔微摇,一阵压抑的娇喘与嘶吼,渐渐响起,交织成一首让人面红耳赤,血脉偾张的春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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