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欧!你觉得我的猜想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人类有一个科研奖项叫诺奖,宇宙有什么科研奖项么?我觉得我可以参加——”
凤源无语,不跟你当队友时,是雷欧叔叔,跟你组队了,反而当不成叔叔了?
这时二人身后突然有声音传来:“猜想的确很精彩,但是你不可能拿他去参加什么科学奖项了,因为它早在十六万年前就被提出来,在两万年前就被安培拉星人证实是真的了。”
风餐露宿二人组惊讶转头,入目的是一位穿着灰色长裤,蓝白色羊毛衫一身斯文气质的年轻人,他怀里抱着一桶鸡翅,笑眯眯的递给东光秀一根,“人类的小食真有趣,来一根尝尝?”
这种长辈逗孩子的感觉是错觉么?凤源不合时宜的想,他连忙把吐槽甩出脑袋,制止了东光秀想要接过来的手,“你又是谁?”
年轻人苦恼的偏偏脑袋,“泰罗那家伙太大条了,喊我来地球竟然没有提前介绍我。”他把手里的鸡翅桶塞给已经馋的不行的东光秀。
“自我介绍一下,我名托雷基亚,是光之国的一名科学研究员,也是泰罗的好友,这次来是为了洗清这孩子的嫌疑,顺便帮他检查一下身体。”
“托雷基亚,爸爸提过好多次,是他最棒最好的朋友,也是光之国潜力无限的科学家。”东光秀看着托雷基亚,“所以的猜想都是对的?看来如果我出生早点,奥特之光就不是希卡利,而是我了。”
托雷基亚被逗乐了,“我想那不是你的猜想,应该是你大脑里潜意识的认知,因为失忆才会觉得是自己推理出来的。”
高情商,潜意识的认识。
低情商,常识。
东光秀看着一脸茫然的雷欧,这真的是常识么。
托雷基亚微笑,“至于雷欧桑为什么不说,大概是风度吧,不能破坏孩子对宇宙的探索心理嘛。”
凤源略显尴尬,清一清嗓子,“对,对对。”
一行人来到MAC的地面基地,两个星期前被融成黑炉锅的大楼被刷上了新漆,陆陆续续的装修人员在安装玻璃搬进新的设备,东光秀被带到了一间崭新的科研会议室。
会议室里是诸星团和东光太郎,东光太郎看见许久不见的儿子捧着一桶鸡翅进来伸手示意给他也来一根。
诸星团则是向托雷基亚点点头,并对凤源这个两星期就被拐走阵营的家伙瞪了一眼。
“凤源,归队后训练加倍。”
“为什么?!”凤源苦着一张脸。
“好久不见,赛文。”托雷基亚对这位奥特兄弟印象很深,这位奥特曼着实偏爱人类,不仅一直保护人类,甚至在人类侵略农马尔特人时违背了奥特精神,帮助了侵略方,导致触犯宇宙条例,被关进宇宙监狱,出狱后第一时间还是奔赴地球保护人类,虽然奥特一族对人类一直怀有好感和保护欲,但是像赛文这样的偏爱还是很少见的。
“托雷基亚,好久不见,泰罗说你带来了精神力使用的探测装备?”
“是希卡利长官的小作,可以精准探测精神力使用痕迹,记录精神力的波频。只要把受难的人类送来检测,再对比一下光秀的波频就可以。”托雷基亚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型的金属陀螺。
“感觉像人类小孩的玩具陀螺。”东光秀把陀螺举起来,结果小陀螺瞬间发出滋滋的电流,属实是把他电僵了。
“哈哈哈,这是普通流程的精神力采样。”托雷基亚笑的如沐春风“可能有点痛。”
对比了受难者身上的精神力痕迹后,确定罪魁祸首并非东光秀。
诸星团当即向泰罗父子表示歉意。
“那我还要坐牢么?”东光秀举手。
“你入狱的罪名是毁坏地球重要军事建筑,属于破坏宇宙和平分子。”诸星团面无表情道,“虽然证实了5000受难众的凶手并非是你,但是破坏MAC建筑是真实的。”
“所以我还是要坐牢,是吧。”东光秀略略失落,但是他马上就开始低头计算去宇宙监狱后怎么过才能更舒服。
“不一定。”诸星团打断了光秀对称霸宇宙监狱的遐想,“毕竟我不是宇宙法庭的审判员,对你罪名的指控也没有提交,如果提交了,你是肯定会被判刑,但是不提交……”
好家伙,原来你根本没有判罪的权利,那你这几天一本正经的都在胡说八道?!
东光秀转头去看自己的老爸,泰罗在叉着腰和托雷基亚笑,“我儿子是不是超可爱,哈哈哈哈哈哈。”
东光秀再转头,一边的凤源也是一脸“我他妈看傻了”的表情,原来笨蛋只有我们两个。
“三个月的缓刑,是对罪名指控提交的缓刑,在这段时间里,你们要是可以帮助人类抓住真正的凶手,这个罪名指控,我就不提交了。”诸星团看向光秀,“加油吧。”
“抓住凶手的事就交给泰罗吧。”托雷基亚搂住光秀的肩膀,“我们先做做体检,泰罗说你的身体很难检测,他现在都不知道你的种族,我好奇了很久,让我研究一下吧。”
说着,托雷基亚从身上掏出各种各样的小道具,对着东光秀上下扫动。
托雷基亚看着检测仪上的数值,神色微妙了起来。
泰罗围着养子转悠,看着托雷基亚奇怪的表情,心底一沉,“怎么了托雷基亚?是光秀的身体哪里有问题么?”
“……是有问题,他的身体组成严格意义上和我们是差不多的。”托雷基亚捏着下巴,“我可以问问光秀你目前有什么能力么?”
“超能力么?我不清楚有多少,除了头特别硬,力气特别大之外,其他的超能力都是看到泰罗用了学到的。”或者是遇到了怪兽宇宙人使用能力学到的。
泰罗点头,“所以把目标范围锁定在宇宙里擅长模仿学习的光之种族里?都有谁呢?”
托雷基亚收起检测的仪器,喂了自己一根鸡翅,擦手,抑扬顿挫的感慨:“是啊,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