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且不说秦风手中的轩辕剑,是凭实力,在西南苗疆死里求生才得到的。且说秦风,在过去身为天策战神那些岁月,立下的一桩桩功绩!击退蛮夷,呵退百万兵……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为大夏的安宁,做出的贡献?要知道,在秦风去到边境,崭露头角之前,虽然像是帝京这种大夏心脏的地方,没有受到什么迫害……但在北境,可是纷争不断,甚至离边疆地区稍近一些的百姓,都是民不聊生,深受其害!无论是外邦偷偷伸进来的势力,还是那些兵痞子,都够让百姓好受的了。可秦风一来,以雷霆手腕,强制击退了番邦驻扎在北境边缘的势力。又接连几场大战,让周边小国,各个胆战心惊,上杆子来顺服大夏还来不及,哪还敢冒犯?尤其是,秦风身为天策战神之时,整军手段严厉,军规堪称苛严,无一人敢冒犯边疆附近的百姓。相较之下,四皇子参与朝廷,对百姓那些小恩小惠,根本就不算什么了。毕竟,如果没有秦风在前线浴血厮杀,守护一方安宁,后方政策再好,百姓减了再多的税,都等同虚设。如此种种,秦风可以说,是了大夏抛头颅洒热血,夏皇居然因为自己胡乱指婚了秦风的女人,还不许他有半点不甘?就因为秦风抢婚四皇子,手持轩辕剑,夏皇就要将他定为乱臣贼子?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不是卸磨杀驴是什么!秦风把北境,打成了一块密不透风的铁板,结果不过是实力跌落,夏皇立刻就罢免了他的职,甚至还将秦风,打成了乱臣贼子。现在,老百姓们只要在茶余饭后,稍微一研究这个事,就觉得——换成是他们,也不能交轩辕剑!夏皇这一手,明显就是因为之前将秦风,革职得太过干脆,指婚秦风的女人的事情,又让他拉不下脸面。种种前因相加,让夏皇虽然垂涎轩辕剑,但几乎也是和秦风撕破脸了!怎么要?根本就要不来!所以,夏皇只能通过悬赏秦风的事情,强抢轩辕剑!一时间,大夏的街头巷尾,皇室耳目所不能及之处,百姓提起夏皇,都是啧啧摇头。都说皇家无情,在当今夏皇身上,可是体现得淋漓尽致!而百姓这边,虽然叹息无比,也几乎是各个都站在了秦风这一边,但秦风的敌人,可就不这么想了。说起来,秦风在帝京,也算是举目皆敌了。尤其是四皇子,被秦风大闹婚礼,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了林允儿,害四皇子颜面尽失。可以说,四皇子当初请来全帝京豪门宾客的时候,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难堪!秦风当真是让他,丢了好大的人!四皇子眼咬出血来。“秦风啊秦风,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四皇子一个人坐在书房的桌前,喃喃自语道。他眼中闪过一抹锋利恨意:“待我抓到你那天,就是将你千刀万剐,就是要
你痛不欲生之时!”此刻窗外朗日清空,阳光刺眼。但阴沉的,何止只有四皇子的居所。秦阀大宅,此刻亦是一片乌云欲压。这乌云,却不是于朗日晴空之上,而是来自于秦阀主人的心里。秦天问自从从紫云宫回来,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姜玉凤亦是一样。良久之后,姜玉凤起身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西南苗疆找君临!”“为什么现在秦风那个小贱人,都回来了,我的君临还没有回家!”“我的君临,会不会,会不会……”姜玉凤越说越慌,当初秦君临传信回来,他和秦风决一死战,秦风被他逼得自爆。而现在秦风不但生还,实力还再上一层。听今天秦风的意思,是他实力恢复之后,又遇到了秦君临!那,君临会不会遇害?!姜玉凤满脑子里,都是各种可怕的结局。秦天问终于忍不住,呵斥了一声:“待好你自己的!”姜玉凤哎哟一声:“秦天问,你有没有良心啊,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消消停停的坐下?秦风那个小贱人,还不知道把我儿子怎么了!”秦天问冷哼一声:“是你了解秦风,还是我了解秦风!”..“如果秦风真的杀了秦君临,刚才他不可能不说!”“难道你忘了,君临去西南苗疆之前,带了多少东西,连传送符都给他了!他不会有事的!”姜玉凤听得这句话,心稍微安下了一些,但还是无比焦急:“那,那他既然没事,怎么不给我们穿个信啊!”秦天问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那传送符哪有什么固定地点,君临说不定被传送到那个角落,和铁鹰剑士分开了,怎么给咱们传信?”姜玉凤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行,我还是想去找一找!”“站住!”姜玉凤摸到门把手的前一刻,秦天问呵斥住姜玉凤。“那西南苗疆是草莽贼寇之地,你一个女人过去,是送死吗!”“我……”姜玉凤本来就心慌,被秦天问这么一吓唬,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秦天问叹了口气:“好了!你不要再管这个事情了,我再派出去一队铁鹰剑士,去西南苗疆,找找君临的下落!”“那也是我儿子,我怎么能不着急!”姜玉凤听秦天问此言,才想起来,秦阀还有那么多下人,何须她亲自寻找,还是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姜玉凤重新坐下,不住地抹着眼泪。“哎呀,我一想到我们君临,在那蛮荒山沟里,吃苦受罪的,秦风回来倒是风光,我这心里啊,就难受得不行!”秦天问又是一声冷哼:“秦风现在嚣张,你且看他能嚣张到几时!”姜玉凤一怔:“这话,怎么说啊……”秦天问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一点小事慌得不行,只顾着抹眼泪,这天下都要完了!”姜玉凤默默听着秦天问呵斥,也不反驳。秦天问顿了顿,方才开口说道:“夏皇,已经以万两黄金,悬赏秦风
那小子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