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明旭把宋柒年送到了最近的私人医院,宋柒年进手术室的时候,他满脸担忧恐惧。因为跑得太快,他胸口上下起伏,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直找的女孩,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老天爷……请你一定要保佑小可爱没事!不然,他……他就出家当和尚。为什么每次遇到她的时候,她都这么惨?她到底是谁?这些日子,她都遭遇了什么?好在,宋柒年命大,两个小时后,被送出了手术室外。管明旭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立刻给宋柒年安排了一个病房。管明旭一直盯着宋柒年看,她的脸颊和嘴角都青了,显然是被他撞之前,遇到了非人的待遇。那个畜生竟然对这么可爱的她下手!要是让他逮到,看他怎么虐死他!管明旭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宋柒年的手,“小可爱,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消失在我面前了。”不管小可爱以前遭遇了什么,既然老天爷又让他们相遇,今后,他一定会牢牢守护好小可爱。……林秋彤只醒了几分钟后,又陷入了昏迷。沈池宴一直守着她到天亮,也没见她再醒来一次。林家人都到了医院,都是一晚上没睡,一个比一个憔悴。林兴安来到了沈池宴面前,“池宴,秋秋的意识能恢复几分钟,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她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你先回去休息吧。”沈池宴深深地看了病床上的林秋彤一眼,她脸颊消瘦苍白,是久卧病床的原因。好在,她终于醒了,压了他三年的愧疚,也终于能减轻一点了。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到是沈可钦打来的电话,沈池宴朝林兴安点了点头后,走出病房接起了电话。“怎么了?”“哥,林秋彤真的醒了?”这个时间段,沈可钦本来还在睡懒觉,她被尿憋醒,上了一下洗手间,没忍住看一下手机。好家伙,朋友圈全都是林秋彤昨晚醒了的消息。沈可钦担心宋柒年,就给宋柒年发了几条微信,焦急地等了两分钟,宋柒年依旧没回他后,她立刻给宋柒年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手机竟然关机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秋秋了?”“我才不关心她呢?我是关心嫂子!”一提到宋柒年,沈池宴的心微微一沉。听沈池宴沉默,沈可钦那边炸了,“沈池宴,你别告诉我,昨天你根本就没有去找嫂子,而是丢下嫂子去见林秋彤了?”“胆肥了?”果然是这样!如果沈池宴不是自己的哥哥,沈可钦真想把他骂个狗血淋头!“沈池宴,我告诉你,嫂子电话关机,张巧巧说她昨晚根本没回家,你可以不喜欢她,但她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我就跟你断绝关系!!!”沈可钦吼完之后就愤怒地挂断了电话。听着耳边传来的忙音,沈池宴的脑子懵了一下,下一秒,他脚下生风一边往医院门口走,一边给高昆仑打
了一个电话。宋柒年失踪了。张巧巧看着宋柒年穿那么漂亮出去和沈池宴约会,以为两人昨晚去过浪漫的二人世界了。万万没想到沈池宴根本就没去找宋柒年。沈池宴直接去了ozone餐厅,调取监控的时候,他从服务员口中得知,宋柒年一直等他等到了十二点以后才走的。沈池宴心里烦躁又不安,脸色出奇的难看。监控出来后,很快就锁定了出租车司机。高昆仑一脚踹开了司机家的门,就见司机穿着一件红色的大裤衩子,翻着宋柒年的包,还看到了宋柒年的手机。高昆仑过去就朝人脸上狠狠地揍了一拳,揪着男人的衣领厉声道:“这个包的主人呢?你把她怎么了?”司机刚包好的鼻子,被高昆仑那一拳打得又出了血,他捂着鼻子骂道:“你们是谁啊?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知不知道,我要打电话报警。”沈池宴戴着黑色的手套,他轻轻地拿起宋柒年的手机,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窒息的疼。“宋柒年在哪儿?”他的声音阴沉冰冷,周身的戾气让男人吓得不轻,“我……我不知道……”沈池宴淡淡地给了高昆仑一个眼神,高昆仑会意后,对着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高昆仑拳拳下了死手,男人嘴巴鼻子里都流出了血。眼看着自己要被打死,男人抱头痛哭求饶,“我真的不知道,她……她被几个开着跑车的男人带走了。”“看清车牌号了吗?”“没有!晚上那么黑,我怎么可能看得清!”“那她的包和手机为什么在你这儿?”“我……”“说!你要是敢撒谎,我就弄死你!”来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尤其是穿着黑色西装,带着手套的那个男人,与其被打死,还不如坦白从宽,毕竟他是未遂。“我看她长得漂亮,又是一个人,就……但我绝对没有得逞,她太狠了,我鼻子上的伤就是她打的,还有……”男人话未说完,就被沈池宴冷冷地打断,“你该庆幸你没有得逞,否则,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高昆仑,人交给你了!”“是!”沈池宴离开后,高昆仑对着男人又是几拳,“身为一个出租车司机,你不好好为人民服务,竟敢还敢起歹心,这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干脆就别要了。”高昆仑狠狠地一脚踩下去,男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栋楼。另一边,宋柒年昏睡了十几个小时后,终于幽幽转醒。她一睁开眼睛,就感觉浑身疼得厉害。意识回笼,她猛地想起自己逃跑时,好像出了车祸。而这里,好像是医院!稍稍动了一下,手好像被人握着,她还没看清是谁,就见爬在床边睡觉的男人猛地跳了起来。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眼神是戒备和茫然,一个则是狂喜和激动。管明旭激动地抱了抱宋柒年,“小可爱,你终于醒了!”宋柒年脑袋有些懵,她总觉得这个“小可爱”的称呼有些熟悉,但又想不
起在哪里听过。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这么抱着,她很不舒服也不自在,便伸手推了他一下。她艰难地伸手比划了一下,“你……是谁?这里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