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练气决的运行,徐三再次感觉到那层围绕他四周的“护体”真气出现了。虽然管它叫护体真气,可这玩意却丝毫没有护体的功能。徐三曾经想过,也许这玩意只是他臆想出来的东西,不过有什么东西穿过的话,这层真气倒是能给徐三一点点反馈。
比如在现在的反馈中,花泽瑾和那个工作人员把电压针在徐三的光头上,除了有点冰冰凉,倒是没什么特别。
但徐三心中还是有些莫名的紧张。
黑暗中,花泽瑾的声音传来,“柯南君请放松,大概二十分钟,我们就能结束。”
“好,请开始吧。”徐三澹澹地说道,同时由于紧张他便加速了练气决的我运行。
“嗡嗡嗡”的声音传到耳边,徐三知道这台脑电图机开始工作了。
经过练气决洗礼过身体,五感也要比常人敏锐,在加上现在徐三闭上了眼睛,这就使得他的听觉要比一般状态下好的多。
这个时代的脑电图机大而笨重,但再笨重也是高精密的仪器,里面的配件自然不可能少,所以在此刻徐三便听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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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吵的不行的徐三知道是练气决原因,于是,他便想撤掉练气决,
可他还没散功就发现那层护体真气似乎把什么东西弹了出去。
emmm....
什么玩意?
感觉那玩意是冲着自己脑袋去了。
徐三心中诧异,唯物主义的他在经过穿越之后,心中那份无神论的思想也随着变的不那么坚定了,而今天那看似没什么用的护体真气对什么东西排斥,这让他自然而然的想到阿飘这一类的东西。
毕竟周围穿越都有了,阿飘这类东西如果存在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徐三脑袋转的飞快,根据网文的套路,应该是某个穿越者想要夺舍劳资这具身体!
护体真气没撤,而是继续维持着饱和状态运行着。
徐三闭目凝思,专心运转练气决,不让那个阿飘有机会夺舍。
至于脑电图什么的,现在都不那么重要。
阿飘的攻击似乎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攻击的方位也便的多种多样,诡秘莫测,不过无论它怎么攻击,全部被徐三的护体真气隔绝在外。
这让徐三有点小得意,没想到意外突破获得护体真气看着没什么用,没先到却能防御的住穿越者这种邪祟。
心情越好,功法运转的也就越顺利,对于阿飘防御也就越来越得心应手。
由于专心的运功,徐三就连一旁花泽瑾和工作人员的对话,他都没听进去。
脑电图机“嗡嗡”的低鸣着,不时的发出“卡卡”的声音。
按正常来说,此刻碳针应该开始工作,在特质的纸张上画出徐三的脑电图。
可是,此刻的机器好无反应,碳针安静的呆在那里,没有丝毫反应。
花泽瑾眉头紧锁,看着仪器上的指示灯,问道,“松井,机器没问题吧?”
工作人员松井太平,此刻正围着机器转圈,这看看,那看看,然后走到工作台前看了看徐三头顶上一堆导线,在伸手触碰一下电压针:“没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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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太平这话说的有点口不对心,因为作为这台机器的使用者和维护者,他知道,现在这机器不对劲!
“可是,数据应该出了吧?”花泽瑾盯着碳针问道。
“我再看看。”松井说着又走到出纸口,检查了一下碳针与纸张的接触情况。
检查完毕之后,小声的滴咕一句,“这里也没问题。”
“要不,我们等下午在做,你先检查检查机器?”花泽瑾抬起手腕看看了手表,问道。
“我再从头来一便试试,这是老美的机器,按理说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松井滴咕着,走到机器旁边,开始按照顺序关掉开关。
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地说明书,然后松井开始小心地按照步骤启动机器。
十几分钟过去了,所有的指示灯都显示正常,松井才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台脑电图机可以说是这个医院最贵的一台设备,具体多少钱不知道,估计折合日元最少也要十万。如果机器坏在他手里,那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现在机器的开机监测,全部正常,没有问题,这也让他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再次走到徐三躺着的操作台,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贴在他脑袋上的那些电压针,都确认没有问题后,他这才重重的的按下了开始的按钮。
房间里再次传来“嗡嗡嗡”的低鸣声,脑电图机器又一次开始工作了。
阿飘的攻击停止了,徐三也得以喘了一口气,因为全力满负荷运行练气决防御是一件很消耗精力的事。
感觉到那只阿飘消停了后,徐三便便练气决换成了低档,让其保持一个缓慢的运转状态。
他知道,那只阿飘一会还的来。
果然,没过多久,便随这脑电图的嗡鸣,那只阿飘又开始蠢蠢欲动。
徐三冷笑一声,心中喝道,“来啊,我徐三怕你啊!”
松井太平抱着说明快速的翻动着,嘴里还不时的小声念道着什么。
此时汗水已经打透了他的背心,因为脑电图机还是不工作,那该死的碳针就好像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的戳在那里。
说明书被松井太平翻的沙沙作响,给人的感觉如果在翻的快一点的话,这本厚厚的说明书就要被撕毁一样。
终于,松井太平的翻书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他用手指按在说明书上慢慢地滑动....
片刻后,他抬起头,小声滴咕道:“难道,要加大功率?”说着,他走到机器前面,把手放到一个旋钮上面,犹豫了一下,然后顺时针转动了一个档位。
转动之后,他扭头看向碳针,随即在他的脸上便显露出了一抹惊喜的表情。
因为,再加大一档之后,那个碳针竟然动了一下,虽然后只是动了一下,但是却在下留下了二道清晰的波纹。
但是,也仅仅只是两道波纹而已,在此之后,那支碳针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