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餐,服务员离开了。文月卿随意看看周围:“这里挺不错的。”
“好赖也是五星酒店,总不会太差。一会儿牛排上来你尝尝,是这里的招牌。”
“你常来?行啊你,几年不见,乔染你混得可以呀。”
“还凑合吧。”
“你可从来不会谦虚。是不是怕我找你帮忙呀……?”
“随时恭候。”乔染毫不掩饰眼里的浓情,“我一直在等你。”
文月卿低头喝水,躲避他炙热的眸光。乔染直勾勾看她,抽出一支烟,刚要点上,捕捉到她眉眼间的不悦。
“你还是受不了烟味。”
“没关系。你想抽就抽吧。”
乔染努嘴,将烟放回口袋:“接到你的电话,有点受宠若惊。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他顿了下,不停转动着打火机。
“我去找过你,你有了新男友。”
文月卿惊讶又尴尬。他苦笑:“你看起来挺幸福,我就灰溜溜回来了。他对你好吗?”
“分了。”
服务员陆续端上美味,文月卿尝了一口,眼里露出惊艳。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乔染也很开心:“回来也不露面,是不是在躲我?”
“怎么会呢,浑浑噩噩过了三十年,回来想做点事,可却比预想中难多了,一直在瞎忙。”
“看你,一点都没变,吃东西总是这样。”
乔染伸手抹掉她嘴角的酱汁,然后把沾酱汁的手指伸进嘴里,自然又幸福,仿佛吃了神仙蜜露。
文月卿有些恍忽,过去的美好时光在心头泛起……
“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乔染忽然起身,“很快回来。”
他一离开,文月卿轻轻叹气,抽出一张面纸贴在热胀的眼睛上。
乔染一把抓住秦蒸的胳膊,不容分说将她拉到门外。
“你弄疼我了,放开!”
在门口立柱后,文月卿看不到这边,乔染才松手,他没好气地质问:“你来干什么?!”
“饭店是你家的吗,我不能来?吃饭不行吗?”
见她向门口走,乔染一下扯了回来:“你吃什么饭!这里你消费得起吗?赶快走!”
“我要是不呢!”
“秦蒸,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离她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初恋?”
“跟你没关系!”
秦蒸浅浅一笑,眼里却是无尽的哀伤。她吸了吸鼻子,倔强地点点头:“我去哪里也跟你无关!”
“闹什么你!”
被乔染一甩,秦蒸差点没摔倒,她瞪着他,震惊又伤心。
“秦蒸,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体面人,干嘛要自找难看?是你要分手,现在又来纠缠,有意思吗?”
乔染点上烟,瞟了一眼泫然欲泣的秦蒸,更加不耐烦。
“你能不能别摆出这种嘴脸,好像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我不防告诉你,她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后来出国了。我心里只有她。”
“只有她?”秦蒸咬牙忍着,不想在这种人面前掉泪,“那你为什么追求我?我算什么,替代品?”
“问你自己呀?天知道你是怎么摆平我爸的。不是他逼我,你觉得以你的家世背影,配得上我吗?”
他吐出烟雾,一脸冷漠:“你有啥委屈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秦蒸如梗在喉,伤心欲绝。
“亲爱的,你怎么不等等我。”
一条强壮的手臂揽上她的肩:“怎么了,这孙子欺负你?!”
话音未落,扬手就是一拳。乔染没有一点防备,被打得趔趄后退,刚站稳,对方又跳过来继续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