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这些事就不用打扫季总了吧，我就跟你提一提我的方案就行了。”乐书瑶试图提出自己微弱的意见，让陈秘书能好好考虑一下她的意见。
但是失败得很彻底，陈辰双手交握放在跟前，笑容极为友好地拒绝了乐书瑶，“乐小姐，您还是去跟季总谈吧。”
说着，对乐书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副不容商榷的势头。
陈辰领着乐书瑶经过秘书室门口时，一众秘书目瞪口呆，嘴大到可以塞鸡蛋了。
不是吧，这报社来的人什么来历，居然能让季总亲自跟她谈。
一干人等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刚才给乐书瑶穿小鞋的女秘书则脸色发白，暗中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把人带到门口，由陈辰先进去请示了一番，得到首肯后乐书瑶才能进入。
这是乐书瑶第二次来季氏，却是第一次进季凉之的办公室。
整个空间非常宽敞，入目即是正式高级的办公区，旁边似乎还有很多区域，但全都被书架和墙隔开了，看不见里面，平添了一股神秘感。
季凉之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闻声抬头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压迫性的感觉瞬间蔓延到乐书瑶全身，让她手脚都不知该怎么安放。
“乐小姐，您先坐。”陈辰把她请到沙发上坐下，询问了乐书瑶的意见后出门泡咖啡，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季凉之也没让她多等，很快放下手里的文件过来，径直坐到了乐书瑶对面的沙发上，坐姿慵懒随意，却自带掌控全场的气场。
乐书瑶起身打招呼，态度恭谨，“季总好，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一谈报社的事，我们……”
话没说完，陈辰敲门而入，季凉之扫她一眼，冷声开口，“坐下说。”
陈辰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观察着，飞快上完咖啡，端着托盘溜之大吉。
才被季凉之打断，乐书瑶坐下来后也不再急着开口，深呼吸一口气喝了点咖啡，乐书瑶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季凉之，可谓把尺度拿捏得很完美，“季总，这次的事，我们很抱歉。但还请季总手下留情，放报社一条生路。”
乐书瑶坦荡淡定地跟季凉之对视，可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季凉之未发一言，眸色深邃地看向乐书瑶，波澜不惊的双眸盯得人心颤，让人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条件？”惜字如金，秉承着他多说一个字都不行的风格。
“听说季氏和天华在竞争一个项目？季总，我们可以帮助季氏成功拿到这个项目，你看这个条件怎么样？”乐书瑶忐忑地提出自己的想法，随后静默等待着季凉之的宣判，成不成，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果然，季凉之收起自己悠闲的姿态，身子前倾盯着乐书瑶的眼睛，似乎极为感兴趣，“怎么帮？”
“这是我们的事，季总只需要知道，不会危害到季氏任何的利益就可以了。”乐书瑶避而不答，那是她唯一的底牌了，再亮出来，这场谈判就可以宣告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