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姝警惕的看着凌祁,她摇了摇头道:“不过去!”
凌祁渐渐失去了耐心,他算是发现了,阎姝就是不可能主动的,那就只能靠他强势一点了。
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右手缓缓举起,伸出一根手指,道:“一。”
阎姝皱了皱眉,不懂凌祁想干什么。
缓了一下,凌祁伸出两根手指,他眯了眯眼看着阎姝,轻声道:“二。”
阎姝大脑灵光一闪,突然反应过来,趁凌祁还没有数到三,她一个闪身往门口跑去。
凌祁见此也身影微动,向阎姝追去。
阎姝动作快,凌祁动作更快,可能是凌祁身高压制,他的胳膊也比较长,没跑几步他就抓到了阎姝肩膀。
阎姝眉目一凌,抓住凌祁的手一个过肩摔,没反应过来的凌祁,就这样一脸惊恐的被阎姝三百六十度从后面甩到前面的地上。
他躺在地上,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的心肺都要被这家伙摔出来了。
凌祁顿时觉得好委屈,他抬头看了一眼俯视着他的阎姝,然后撇了撇嘴,直接不起来了。
阎姝也没想到凌祁不还手,她以为自己一招过肩摔,凌祁被摔到半空时,会向自己打出一掌,她只要趁机稳住身形,这样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拉开了,她也方便逃跑。
她看着地上躺着的大型物体,有点无语的说道:“你怎么不还手?”
凌祁看了眼阎姝,急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会突然出手啊!”
阎姝一脸嫌弃,挑了挑眉道:“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凌祁翻了个白眼,轻声道:“那是因为是你啊!再说了,就算你打我了,我就是打我自己也不能对你动手啊!”
阎姝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动,她眸光微闪,然后向地上那人伸出一只手,道:“起来!”
“不要!”凌祁躺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闷闷的说道:“我伤心了!”
阎姝看着跟个无赖似的这人,有点好笑的说道:“你再不起来我就走了啊!”
凌祁听到这话,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蹦了起来,然后抓住阎姝向他伸出的那只手,然后皱了皱眉道:“不许走!”
阎姝认真的看了一眼凌祁,她一直觉得这个人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一直把这个人规划道自己的生活之外,一直排斥着他。
她之前觉得不懂凌祁,然而看过凌祁很多种样子,她承认自己不知不觉间心动了。她突然有点想试试,把他纳入自己的生活之中。
凌祁这次又看到阎姝这种认真的眼神,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他不敢满怀期待,然而还是忍不住期待点什么。
阎姝突然笑了起来,她眉梢微挑,轻声道:“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凌祁愣了一下,惊喜来的太突然,阎姝这意思是终于给他机会了吗?
他突然大笑起来,一把打横抱起阎姝,然后转起了圈圈,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阎姝蒙了一下,然后看向凌祁的笑颜,好像……这种感觉也不错!她微微一笑,道:“快放我下来!幼不幼稚!”
“不幼稚!”凌祁连忙答道,不过他还是听话的放下阎姝,然后看着阎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这家伙总算是开窍了!不然我都打算用强的了!”
阎姝听闻此言,脸色沉了一下,有点无语道:“想什么呢!”
“你说我想什么呢?”凌祁目光有点皮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阎姝,语气带着点笑意。
都是成年人了,阎姝一下子就想歪了!她顿时脸红起来,急声道:“凌祁!你耍流氓!”
凌祁听闻此言,眼中满满的笑意,不过他还是装作一脸无辜的说道:“我想强行把你娶回家啊!怎么就流氓了?”
阎姝听闻此言,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觉得脸更烫了,连忙道:“你是故意的!”
她说完也不看凌祁,就转身往外跑去。凌祁一脸的笑意,急忙追了上去。
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消失,画面就此定格下来。
睡梦中的阎姝梦到这儿,她眉头彻底舒展开,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正在开车的凌祁转头看了一眼阎姝,也不知道她做梦梦到什么了,她双眸紧闭,不过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凌祁看着阎姝这种久违的笑容,嘴角也微微上扬,车内气氛一时很是温馨。
阎姝这次回来,她的脸上一直都是挂着标准的笑容,不过凌祁看得出来,那笑容很假很假,所以凌祁从见到她第一面,就说过:“笑的那么难看就别笑了!”
阎姝梦中的场景又一变换,这次还是在凌祁的那个别墅中,她已经在这儿呆了快三个月了,期间她也时不时出去做一点私活,也就是跟着专业人士一起去——盗墓。
因为都是点小活,不是清代某个小官员的墓,就是历史上一个不知名人物的墓。所以耽误时间也不长,大概也就一两个星期她就能回来一趟。
凌祁有几次不放心她,就跟着她一起去。本来凌祁是不同意她去干这事的,他总说那不安全,特别是女孩子,容易碰上点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阎姝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从来不信那些乱鬼蛇神的东西。
两人不停地争吵,最后当然是阎姝获胜,凌祁无奈,只好陪着她去了几次,发现都是些小活,没什么危险,也就由着她去了。
阎姝这天晚上干完一个小活,连夜回到这个别墅,之前凌祁为了陪她耽误了不少工作上的事,所以他现在并不在a城,而是帝都处理事务去了。
她本来以为别墅中应该是空无一人的,谁知屋中灯火通明,她微微皱眉,不知道是谁在里面。
她刚一进去,就看到一屋子的人,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着正装的老人。那个老人察觉到阎姝的闯入,他猛的转过头来看着阎姝。
他深邃的目光里夹杂着一丝对阎姝的打量,仿佛一道x光,能够看透一个人的全部。这个老人眼眶虽深,但是眼神很是有神,眼珠可黑得像两口小井,深深地闪着黑光。
那老人就这样打量这阎姝,迟迟不说话。阎姝也同样打量着老人,稳住气,对面不开口,她就不开口。
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老头看着阎姝的眼神变了几变,然后看向沙发旁的一个中年人。
那人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阎姝,态度挺有礼貌的伸出手掌,指向沙发上的那个老头子,然后缓缓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帝都凌氏的董事长,凌总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