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对这些新闻发布会之类的，确实一点兴趣都没有。
公众人物召开这样的会，自然是有选择性地公布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都是经过加工与润色过的，有些甚至不会是真相。
再说，即使是真的，各家媒体都去报道，全都大同小异的，也就没什么震憾力，没什么价值。
既然做狗仔，那自然就是要挖最猛的素材，报最独家的料。
“哎呀，小马，你还是别好心了，人家心气高得很，压根瞧不上你这些啊。”刘珊珊见林染拒绝，乐不可支，在旁边煽风点火。
众人深以为然。
当娱记，跑通告不是应该的吗？大家都能跑，就她不能跑？
她又有多高贵？一点苦都不能吃？
小马并不着恼，想到林染也许真是瞧不上这个，于是一拍脑袋，道：“染姐，你等着。”
然后很快地，他去拿了一份资料过来。
林染疑惑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何意。
“染姐，这是我这段时间追踪的方雪雅的深入资料，包括她的一些人脉来往和情感动态，就给你继续深入挖掘吧。”
还没等林染开口，刘珊珊就失声喊起来。
“哎呀，小马，这可是你花了两个月时间追踪的，都有不少进展了，你怎么能随便就给她了呀！”
小王跟小马关系较好，也看不过眼：“小马，你今天怎么了？平时我跟你要点业务，你死活都不肯给。今天怎么这么好心了？”
小马瞪他一眼。
多什么嘴，你跟染姐能比么？
别说只是给这些报料了，如果染姐需要，他连自己的人都可以奉献给她！
“不是都说了么，关照新同事啊，懂不懂？”小马没好气地道。
小王不屑地“切”了一声，心想这家伙八成是被林染的美色给迷住了。
他忍不住提醒道：“你的业务量给了她，那你自己的业务量怎么办？”
“没关系，我还可以再拍别的。哥一出手，有啥拍不到呀！”小马道。
小王：“……”好像还真拍不到。
“不用了。”林染挑眉道：“我对方雪雅更没兴趣。”
呵，众人倒吸一口气。
这口气可真不小啊，连方雪雅这样的一线明星都不感兴趣，那还对谁感兴趣？
难道是凌哲旭影帝？周子萱视后？
林染的连续拒绝，让小马一时有些无措。
他的目光落在林染桌上摊开的资料上，顿时一愣。
“染姐，你在看陆氏集团总裁的资料？”
“嗯。”林染点点头。
“你该不会……对他感兴趣吧？”
“是啊。”
小马心里暗暗叹息一声，染姐还真是个新人，虽然拍到了黄思颖这么大的料，但估计也是运气好，现在看来，她分明对狗仔行业里的道道一无所知。
自己可得要好好地给染姐说道说道。
于是，小马轻声向林染解释道：
“染姐，你刚做娱记，里面的很多东西还不懂。有些明星黑料多，好拍，咱们跟着拍就行，容易出业绩。有些明星很难拍，咱们就不要浪费时间去拍了。
比如这个陆总裁，帝都第一财阀，神秘低调，从来没有公开露过真容，确实非常吸引媒体关注。刚开始，不少媒体都追拍过，包括火星周刊，结果，陆总的安保力量太强大，那些娱记费了很多劲到头来什么都没拍到，后来，就再也没有人去拍他了……”
林染若有所思，道：“所以，他的料一定最大最劲爆了，拍到他的话，报酬一定最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