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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疆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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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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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没看到你那大徒弟?”颜暖说的是白术。

“前日出去采草药了,怎么,你这丑丫头看上他了?”

看着张老头一脸担心宝贝被人觊觎的样子,颜暖番了番白眼,“您老就放宽心,你的宝贝徒儿本小姐还看不上。”

说实话,白术长的什么样子,她着实一点印象也没有。

而张大夫却觉着他那大徒弟长得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这丑丫头居然说看不上!

简直岂有此理!也太不给他脸了!

然,还不待他说什么,颜暖又是问,“张老头,你那些偷偷鼓弄的东西都是卖给谁的?”

“哟,老头子就这么点爱好,你也要抢走不成?”张大夫立马一脸防备的道。

颜暖嘴角一跳,“还土匪!本小姐家大业大的,还用得着抢!”

“还真不是,”张大夫一脸嫌弃道,“您是土匪他祖宗!”

“认真点!”颜暖虎着张脸,瞪了一眼张大夫,“老头,你那些药,特别是真真假假药和痒痒粉都有卖给谁?”

张大夫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也正了正脸,“加强版痒痒粉这玩意要多少有多少,真真假假药倒是有记录。”

说着,张大夫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颜暖道,“丑丫头,你中招了?”

“你以为呢!”颜暖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张大夫想着她那一手解毒的本事,扁了扁嘴,义正言辞道,“那你问这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行有行规,怎能随意透露买者消息!”

颜暖番手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里面还留了点,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那正是俞勤给她的那个瓶子。

张大夫随手接过,顺手在瓶底一摸,半眯的眼瞬间睁大。翻转瓶身,看着瓶底那极为熟悉的字样,又倒出瓶中的药粉闻了闻,“这是哪来的?”

看着张老头微有些抖的手,颜暖低声道:“如若俞勤说的没错,是张豹的。但他是哪来的却不清楚。”

“张豹?他是什么人?”

“可能是吾栖山的,也可能是,”颜暖停顿了一下,“墨阁。”

张大夫听到此,眼皮快速抖了两抖,“丑丫头,你想试探什么,直说,莫和老头子我玩心思。”

“这毒,不是老头你制的吧。”颜暖盯着张大夫的眼睛。

他眼中快速闪过许多情绪,惊讶、忧伤、疑惑……

却是一瞬即逝。

张大夫看到颜暖将脸凑近看他,一巴掌拍过去:“本就这么丑了!还靠这么近,吓死个人!”

“莫不是我在跟鬼交流?”颜暖揉着被打疼的头部。

这臭老头下手真没个轻重,当她练过铁头功不成!

张大夫此次却是没有接着与她杠上,过了一会,幽幽道:“丑丫头,你说一个人能恨多久?”

颜暖退后一步,眨了眨眼,“这要看是什么事了。”

又是半晌的沉默。

“比如抛妻弃子呢?”

“那简直天怒人怨啊!”颜暖看了一眼张大夫,“老头,不是吧!你这么渣?”

“渣?”

“嗯,便是品行烂到极致的那种。”颜暖嘴一抽,紧加了一句解释。

张大夫沉吟片刻,脸色浮起一丝苦笑,“那的确也只能说是渣了。”

“老头,有什么事情你愿意说了便可以与我说说,”颜暖抬头直视张大夫,一字一句地道,“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顿了一息,又以吊儿郎当的调调说:“本小姐随时有空,瓜盘果蔬管够!”

张老头闻言,心下似被柔软的春水涤荡,还未感怀,却发现镜像破碎,分明是被兜头泼了盆冰水。

怎么着!还将他的悲催过往当大戏看呐!

一巴掌扇过去,人没打着,反倒将自个差点带得摔了。

“你个丑丫头!真不讨喜!活该没人喜欢!”

看着张大夫七尺半的身高还撅着张嘴,颜暖表示简直没脸看。

“讨自己喜欢便成,臭老头还是莫操那闲心。”

俞勤出来之时,便见着两人又掐架了,端着张笑脸迎上前去,“张大夫!颜大小姐!不知可有什么需俞某准备的?”

张大夫还是一脸黑色,虎着声道,“听丑丫头的便是。”

颜暖见此,笑笑道,“将臭老头的药方按着屋内那位大姐的毒素,备好足量的药。”

这边俞勤下意识看了眼张大夫,才言是。

张大夫却是皱眉道,“丑丫头!你想做什么?”

语调中稍稍带着些急迫与担忧。

“到时不就知道了,臭老头!”说着便翻身上马,一拍赤兔马的臀部,“准备好见证奇迹吧,哈哈!老头明天随俞兄去救个人,还有帮我与白术问声好!”

音未落,赤兔马一声长嘶,已带着颜暖奔出老远。

“老头我又不是你仆人!”张老头在后呸了几声,象征吐出几口吸入的粉尘,“还说没对白术起心思。”

他后面这话说的极轻,俞勤并未听到。

看着张大夫低头踱回茅屋的样子,只觉这两人的关系看着着实奇怪。

粗看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打闹间却又维护有加。

张大夫回到房中,细细摩挲着那只白瓷瓶瓶底。

瓶底印有一个薄薄的圆形的蝴蝶纹案,短圆的身子,大大的翅膀。用的是阳文蜡印,翅膀与身子上的纹路线条分明。

他那蝴蝶印章是他自己刻制的,上面的纹路刻画的较为粗糙,特别是在触角中部偏了一点。

他每制造一瓶毒药,都会在瓶底使用特殊蜡料印上这个烙印,并且在它未软化之时,在左翅膀尖上用银针按顺序刻上数字,以备后查,不清楚此项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点。

最后他使用的特殊腊印在常温下一般一个月后便干裂自行脱落,就是是温度较低的情况下至多再能多延续半月左右。并且,脱落后会在瓶底留下不会消失的印记。

而此时他手中的白瓷瓶底部的刻印,外形厚薄、蜡质色泽与他惯常用的相差无二,便是那银针刻数也有。

初看就是他近期制出的毒药,可是,那数字不对!

他是一药一编,真真假假药他已编至二十五了,可这药才编二十。他记得编号二十的真真假假药是一月前编的,只不过,那药他是送给了一个目前不可能使用的人。

还有,这蜡印色泽虽相似,但并没有他特意融入的一种微带香气的草,故而,这蜡不管过多久,只会整快脱落。瓶底不留丝毫痕迹。

还有便是那毒粉虽极为相似,但假的终究是假的。

这种自带浅淡香气的蜡是他离开那个地方后才研制使用的。

就算是那人也是不知的,但也只有那人有此制药能力。

只是不知道那丑丫头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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