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担心柳湘南不懂他的暗示,他又抬手做了一个蛇的动作。
柳湘南笑了一下,“说了。”
“不害怕?”
柳湘南摇了摇头,后认真地说着:“不害怕。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人生拯救师,无论他是什么,我都会喜欢他。”
至真道人见柳湘南说得认真,眼神真挚,不像是作假,就不再担忧。
倒是柳湘南,很好奇地问着至真道人。
“师叔为何不对他进行收服?”
按道理来说,看到这种蛇妖之类的,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就给就地伏法吗?
“他修的是正统,没有伤害人类,而且也做了很多善事,是天道接受的一种。”
得知没有伤害过人类,柳湘南对路向北的喜欢,崇拜,那是又多了几分!
她家老公真棒!
“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修为大减,应该是逆天救人被雷劈了,我给你的紫色包裹里,有一些对他有用的药丹,你转交给他就好。”
“受了重伤?”
柳湘南心一震,她并没有看出来路向北哪里有受伤的样子。
而且逆天救人被雷劈,应该就是复活她养父……
这种种的恩情,相互交错在柳湘南的面前,她发现她自己不仅是这辈子还不清路向北的恩情,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也都还不清!
“你不知道?”
柳湘南摇了摇头,语气茫然:“我不知道。”
“也罢,应该是你学得太浅,又或者是他在你面前演的太好,所以你没有发现。”
柳湘南攥紧手,师父的确教了她很多知识,但是因为她要考虑到学业,家庭,并没有特别深入的学习,只是把生辰八字,看人看相等学的精,但是如何辨别这是人还是妖是鬼,她只知道看戾气和阴气,等于就是一知半解。
“师叔,我能不能跟着你历练一段时间?”
不说玄学练到最好,但求能够看出来路向北的原形和状态,省的他有什么伤瞒着她,她却不知道。
至真道人停顿了一会,后抬手掐了掐,“半年后,我来A市会待一段很长的时间,那时候我再来教你。”
柳湘南知道,至真道人并不在A市定居。
见他说半年后,柳湘南也答应,正好那个时候她也应该从学校毕业了。
至真道人交代完了事情,便要离开。
柳湘南亲自将他送到门口,目送他离开。
回去的路上,柳湘南想到至真道人说,路向北受伤的事情。
她心里十分愧疚。
路向北为了救她养父,不惜耗费五百年的法力,被雷劈,还要强忍着受伤的身体,教她跳舞,给她出气,甚至愿意在正式结婚前,坦白他的真身,给她一次离开的机会等等!
可她呢?
她却因为路向北那一句让她离开,而对他产生埋怨,开始怀疑他是否真心。
她实在是太坏了!
也太对不起路向北!
路向北那么好的一个人,哦,不,是那么好的一条蛇,她怎么可以辜负?
她一想到两人之前那些小别扭,都是自己的小性子作出来的,心里就难受。
路向北为她做的那么多事情,就算心和身子都被骗了,也不值一提!
她要好好的报答路向北!
他要做什么,她都会配合他!
想通了这些事情,柳湘南在两个人回家的路上,就特别主动地抱住了路向北,在他的脸上亲一下。
路向北将车里的挡板升起,而后抬起手,挑起柳湘南的下颚,问着她。
“怎么这么主动?”
柳湘南眼里都是柔情和蜜意:“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路向北眨眼之间,气息就从刚刚的漫不经心变成了蓄势待发的猎人,他逼近柳湘南,两个人的鼻尖相互抵着,“柳湘南,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把你办了吗?”
想到路向北受伤,柳湘南眨了眨眼,有些羞涩地说着。
“那回家后……你动作轻一点。”
这是不抗拒了?
路向北有些诧异,不太懂柳湘南心思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婚礼刚结束的时候,她还不让碰的,现在又让他轻一点了?
路向北头一次觉得女人心海底针是个正确的话。
真是丈二的和尚,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
这都不算什么,因为他的小妻子,满心满眼满身都在透露出一种,随君采撷的意思来。
他轻声问着,“那我现在,先讨点甜头?”
以前他想亲就亲了,现在问她的意思,这件事情突然就变成了主动权在她手里。
搞的如果她点头答应了,就仿佛她是个色·女一般。
如果不答应吧,说实在的,她内心也想……
思来想去,最终她决定还是当下那个色·女吧!
“嗯唔——”
几乎是她的嗯刚从嗓子眼里发出来,路向北滚烫的吻就落了下来。
柳湘南感受男人熟悉的热情,整个人也就像是一块冰,融化再了他的怀里。
当车子停下,两个人的嘴都肿了。
明明只是接吻而已,柳湘南的腿都已经软了,缓和了好一会,她才从路向北的怀里下来。
司机已经将轮椅放在车门外,柳湘南将路向北抱下去。
“每天抱来抱去是不是很累?”路向北问着。
“不累,已经习惯了。”
刚开始抱来抱去可能有点累,但是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路向北觉得,是时候该让自己正大光明的站起来了。
“从明天开始,我会准时看医生,让自己的腿好起来。”
柳湘南愣了一下,“确定是谁要害你了?”
“嗯,只不过他现在突然停手了,需要我站起来刺激他一下。”
对方大概是觉得他现在是真的残废了,又或者是因为他刚醒来这段时间,雷利风行地做了很多事情,让对方产生了忌惮,突然就停手了。
想要捉人,除了证据准备充分外,还要用一击毙命,人赃并获当场,才能让那个人认罪!
“我都听你的安排,我家老公,说什么都是对的!”
柳湘南话语之中,不乏都是她对路向北的崇拜和骄傲。
路向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唇角微勾。
“这么崇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