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嚣张的字迹。
更嚣张的是内容。
副队长瞟了一眼纸条，再去瞄队长的脸色，战战兢兢地往后退了一步。
妈呀，这小子可真狂。
带着他们警察在市中心溜了一圈，最后还把老大给耍了。
副队长觉着，他们老大的头顶都要给气冒烟了。
曹洪义现在就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的那一种。
曹洪义眼睛死死盯住纸条盯了大约有一分钟后，面无表情收起来，“去查刚才在这里跳舞的人都有谁，再去查刚才那小子的身份！附近每一家酒店给我挨个查！”
啥？！
副队长用小若蚊蝇的声音说，“队长，附近酒店住的人……”
那很多都是他们不能查的，还有查不到的。
“去！”
“是！”
曹洪义的脸色太难看，吓得副队长啪地打了个礼，“我马上就去查！”
……
玩了一圈的燕陶扔掉外套，戴上口罩，打了个车回到酒店，舒舒服服洗好澡就去睡觉了。
一觉到天亮。
燕陶七点多出门，散步走到the ghost 赌场。
整栋建筑金碧辉煌，巨大的黑色招牌闪着漆黑的光。
这里是不夜城。
澳城所有赌场二十四小时持续营业，从来没有间断过。
燕陶迈步进门，穿着燕尾服的漂亮门童礼貌恭敬地为她推开门，同时送上热情的笑，“欢迎光临，先生。”
赌场的服务人员都经过精心调教，所有顾客到来，即使你衣服破得跟破烂一样，他们也能够做到毫无芥蒂，让顾客感受到至尊级的待遇。
一楼大厅，近千米大的赌场，各种机子前都挤了很多人。
喧嚣声音不绝于耳，惹得燕陶微微蹙了下眉头。
这还算是人少的时候。
白天到赌场里的很多人都是游客，观光而已，兜子里气势没多少钱。
荷官们动作也都懒洋洋的，燕陶缓步迈入的同时，七八个围在赌桌上的年轻女孩儿都冲她看了过去。
“你们谁去？”
最中间浓妆艳抹的女孩儿冲着燕陶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风骚地换了个坐姿，“看起来是个雏儿呢。”
“切~”
“一看就是个没钱的，毛没长齐的小子谁爱去伺候谁去。”
说话的女孩儿都是赌场服务员，做的活却是跟一般服务员不一样。
她们会为顾客讲解赌局规则，当然，更重要的是掏出顾客兜里的钱。
不管赌客输还是赢，赌场服务员都可以拿到回扣，按照赌客下赌注的金额比例计算。
“大波妹，你还没开荤吧？这个不就挺好？”
“说什么呢！这么小，那玩意得针尖一样大吧！三姐你可不能坑我！”
“……”
女孩儿发出一阵哄笑声，一直坐在角落里的黄衣女孩儿突然站起身，微笑着走向燕陶。
女孩们愣了一下，旋而齐齐露出嘲讽的表情，嗤笑道，“这贱人想赚钱想疯了吧！”
身材较丰满的蓝衣女孩娇笑一声，“人家可跟我们不一样呢，是冰清玉洁的千金小姐！咱们是什么身份，可不能跟人家比。”
众女孩对着黄衣女孩的背影呸了一声，“切~现在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婊子一个！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