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炎已经让人送餐进房间,总之,他们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我们担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莫浅歌也没坚持再去看,陆默默则是恹恹的哦了一声,跟着莫浅歌一齐坐了下来。
唐朝别有深意的看了莫浅歌一眼,而此时的莫浅歌根本就没有心情收敛自己的情绪,他只是担心落安宁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昨晚上她回房后,荣少也黑着脸跟着回去,两人明显不对调,而现在又迟迟不见下楼用餐。
他担心,落安宁被荣炎欺负了。
…………
痛,全身像是被拆掉又组装了一遍,四肢百骸都遗留着疼痛感。
嗓子火辣辣的烧着,头也晕晕沉沉的。
落安宁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空气中散出浓烈的腥甜气息,凌乱的大。床,床单因为过度使用而皱皱,上面一滩滩的水渍清晰明显。
昨晚,荣少生气,强抱……
所有的事情像是电影倒带一般,在脑海中回放。
那区辱的姿势,不顾她嘶哑的叫喊,一次次冠穿的利刃……
他的怒火,他的无情,全都让她心冷。
“你醒了?”
荣炎身上布满抓痕,光着上身,下身只着一条西装裤,就这般站在床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看到他的那一瞬,落安宁瞳孔急剧紧缩,她撑着身子半坐起身,丝被顺着身子下滑,露出布满痕迹身子,狼狈而萎迷。
她微微闭了闭眼,伸手拉起丝被遮住自己,尽管手臂酸痛难忍,她还是动作缓慢的做了。
看到她想要下床,荣炎蹙眉,上前扶住她,“你要去哪?”
“放手!”用尽全力挥开他,落安宁跌跌撞撞的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
荣炎就站在她身后,看着那个明。明痛得脸色青,却还咬牙一步步朝前走的女人,心,一瞬间烦躁无比。
“嘭——”浴室门狠狠甩上。
伴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有液体混合着血丝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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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一看,原来是出血了。
昨晚被那么出暴的对待,能不出血才奇怪了。
落安宁苦涩的扯了扯唇角,没有哭,亦没有闹,而是拧开花洒,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曾以为,荣炎不过只是脾气坏了一些,心底还是善良的,至少在她被控诉蓄意杀人时,为她忙前忙后的打点。
对她好的人,她是心存感激的,因为世界上没有谁有责任无条件对你好,所以,她一直在找机会感谢他。
可惜,还没来得及感谢,事情便展成了这样一幅僵局。
也好,这样也好。
昨晚他的一切寿行,就当是报恩了吧,以后他们各不相欠。
落安宁心里告诉自己,荣少不欠她,而她,更不欠他!
荣炎烦躁的站在落地窗前,嘴角叼着一只烟,烟雾缭绕中可以看见他紧蹙着不曾松开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