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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漂亮又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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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子墨一家人的精心照顾下,邬梅打摆子(疟疾)的病终于治好了,她的气色也好了许多,皮肤又有了光泽。

长相俊美的她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容颜,她肤白如玉,秀发若瀑,杏脸桃腮,柳叶弯眉,双瞳剪水,丹唇皓齿,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恰似一尊女神。

刘子墨对她更加迷恋,就连小帅哥余盼归也整天黏着她。

邬梅和刘家人在一起,也很开心,她把自己当成了刘家的一员。

性格温和的美女邬梅和漂亮可爱的小帅哥余盼归,成了刘家两道靓丽的风景,周围的邻居逐渐聚拢过来,他们也不再排斥与诋毁刘子墨了。

刘芙嘴乖,伯伯婶娘不离口,邻居们也愿意和她接触,加上邬梅脾气好,对任何人都是一张笑脸,刘子墨也在刘芙的说服教育下,主动和邻居们进行了交流,周边的敌视氛围烟消云散了,刘家人与乡亲们的关系大为改善。

刘子墨免费教孩子们识文断字,辅导他们做作业。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刘子墨家里又热闹了起来,前后两湾的二三十个孩子,每天放学后,都背着书包跑到刘子墨家,让他帮忙教做作业。

刘子墨一个人忙不过来,邬梅也参与进来,教那些孩子们做作业,帮他们补习功课,虽说分文不取,刘子墨却乐此不疲。

庄湾的小朋友们成绩飞速提高,也引起了和平小学校长徐苟四的注意,经打听,他知道了是刘子墨在家里免费教学,而当时学校的编制很紧,急需代课老师,徐苟四便托人找到刘子墨,询问他是否愿意从事教育工作,刘子墨求之不得,再加上刘忠一活动,这件事便水到渠成了。

双方约定,九月一号正式开学时,接刘子墨上岗任教。

邬梅的病好了,她也该回去了,但是邬家湾的蚊子着实令她害怕,她怕再次感染上疟疾,心情十分矛盾。

刘子墨看得出来,邬梅牵挂着家人,却又犹豫不决,便问道:“梅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邬梅说:“子墨哥,我来你们家这么久了,明天就要过端阳了,再呆下去,我怕别人说闲话,我这病是蚊子引起的,回去后,万一再被叮咬,那我该怎么办啦?”

刘子墨说:“你还回去干嘛?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和你之间,就差请个客,只要你答应,过些日子,我们就可以把喜事办了。”

邬梅说:“我不,拿不到结婚证,名不正言不顺,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啊?非法同居吗?”

刘子墨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结就不结啰!你们邬家湾已经不能住人了,我上次去,看到四周的水都泛绿了,那能喝吗?蚊子那么多,万一再有那种携带疟原虫的按蚊出现,那就麻烦了,你们家迟早也是要搬出去的,你又何必回到那里去受罪呢?”

??邬梅说:“儿不嫌母丑,犬不嫌家贫,那里可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对邬家湾有感情,你体会不到的。”

??刘子墨说:“这饮用水和蚊子两样事不解决,你回去就是找死,你要理智一点,面对现实。”

??邬梅说:“那我爸妈和弟弟妹妹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他们饿死吧!”

??刘子墨说:“要不这样,我把你的弟弟妹妹都接过来,跟我们一起住,看能不能在这里上学读书,你爸妈四十岁都不到,年轻得很,可以到外面去打工。”

??邬梅说:“这样怎么行呢?我一个做姐姐的带两个拖油瓶,会让庄湾的人戳我脊梁骨的,何况我们还没有结婚,你的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刘子墨说:“那你说该怎么办好?”

??邬梅说:“也只有把他们放在嘎喇嘛(外婆)那里,让嘎喇嘛(外婆)帮忙引(带),我让爸妈出去打工,挣钱供他们读书。”

??刘子墨说:“你有家不能归,真是苦了你了。”

???邬梅说:“自己的命不好,怪不了别人。”

???刘子墨说:“天灾人祸,我们也无力抗衡,今天我们是去不成了,我也怕蚊子,明天在家里过完端午节,我们后天再去。”

??邬梅说:“这过节气,在外人家里过,合适吗?”

???刘子墨说:“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这里就是你的家,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再说,端阳节是纪念屈原的,到哪里过,都是吃粽子,吃鸡蛋,看一看赛龙舟。”

???邬梅说:“那好吧!听你的,子墨哥,你们这里有龙舟赛吗?”

??刘子墨说:“有啊!怎么会没有呢?每年岳口都会举办龙舟赛,明天,我带你去看。”

??刘芙牵着余盼归走了过来,对刘子墨说:“墨儿,我还没有看过岳口的龙舟赛,你明天带我们去吧!”

??刘子墨说:“这可不行,每年端阳节都会有一场龙舟雨,大人都好说,盼归就不好招呼了,他有个什么伤风感冒的,我可担待不起。”

??刘芙转念一想,还真是这样,几乎每年农历五月十五当天,都会下一阵雨,她笑了笑说:“我开玩笑的,即使不下雨,我也不会去给你们当电灯泡地。墨儿,你晓不晓得大大到哪里去了?”

??刘子墨说:“大大到毛嘴买电视去了,应该快了回来。”

??刘子墨的话音刚落,刘忠就驮着电机回来了。

??邻居们像看稀奇一样围拢过来。

??刘忠对刘子墨说:“墨儿,快咔(点)把方桌搬到禾场里来,我试一哈(下)这电视机地效果。”

??刘子墨说:“冷那买的这个电视机是个么牌子呀?多大的?”

??刘忠笑着说:“这是一台14英吋地莺歌牌电视机,我听别人说画面效果不错,冇得雪花点。”

??邻居刘大爷问:“忠儿,这几个钱呢(这个多少钱)?”

??刘忠笑着说:“我搬妹夫地面子买的,只kri打(花了)350块钱。”

??刘大爷说:“是还不贵,供销社有人,韬一些光(占许多便宜)。”

??刘忠点了点头,得意地说:“妹夫子才商场地搞经理,折咔光都韬不倒,还得了。(妹夫在商场当经理,这点便宜都占不了,要他有什么用呢?)”

??说话间,刘子墨已经将方桌搬到了屋檐下,挪到了靠近窗户的位置。

??刘忠拆开包装盒,把电视机抱到了方桌上,又从房间里将电线连同灯泡从窗口穿了出来。

??刘子墨将电视机插头插在了灯泡插座上,抽出天线,按下开机按钮,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了满屏的雪花点。

??刘子墨刚要调台,刘忠拦住了他,说道:“你瞎搞么事啊?折西有说明书,对打说明书来调台。(你瞎摆弄什么呀?这里有说明书,对照说明书来调台。)”

??刘子墨笑着说:“冷那(您)不要搞得那么紧张,这电视机,我87年就捞(弄)过,还是彩色地,冷那(您)不记得我在岳阳呆了快一个月,天天放电视。”

??刘忠说:“好,你放,你放。”

??刘子墨调好频道,将天线左扭右扭,终于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画面,里面传出“乌溜溜地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轻飘飘地旧时光就这样溜走……”

??刘芙也跟着哼了起来。

??刘子墨走到刘芙身边,问道:“大姐,这首歌不错,歌词写得相当到位,你知道是谁写的吗?歌名是什么?”

???刘芙说:“这首歌是今年最流行的歌曲,岳阳的小青年,人人都会唱,歌名就叫恋曲1990,词曲都是一个叫罗大佑的人所作,毅哥还专门抄了这首歌的歌词和简谱,我带在身边,时不时拿出来跟着哼两句。”

??刘子墨说:“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刘芙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刘子墨。

??纸条上的字写得工工整整,谱子也标注得十分仔细。

??刘子墨拿着纸条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唱起谱来,这首曲子节奏舒缓,难度不高,他唱了几遍后,基本上就会了。

刘子墨难得找到自己喜欢的曲子,便把它誊抄了一遍,又拿出竹笛,按照简谱吹了起来。

??听到了悠扬的笛声,邬梅走了进来,她坐在床边,歪着脑袋,单手支着脸,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刘子墨。

?刘子墨花舌、剁音、滑音等各种技法齐上阵,表演得格外卖力。

邬梅安静地欣赏着刘子墨的表演,等他表演完,邬梅问道:“子墨哥,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吹笛子的?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啊?吹得还不错。”

??刘子墨说:“亏你还是我的同学,教师节前夕,搞选拔赛,不是进行过特长调查吗?我把四个特长都告诉过你们,这证明你以前根本就没有关注过我。”

??邬梅说:“我一直把你当作硬汉在看,哪个晓得你还有剑胆琴心,铁血柔情的另一面,再说,当时你和珊瑚走得那么近,我根本就对你没有想法。”

??刘子墨说:“我和珊瑚之间只是相互交流学习,她的英语成绩好,可以帮我补习英语,我的化学成绩不错,可以帮她补习化学,除此之外,我们又没有干过别的。”

??邬梅说:“你紧张什么呀?我又没有说你们之间有什么,做贼心虚吧?”

??刘子墨说:“我不是怕你误会吗?跟你解释一下。”

??邬梅说:“我相信你,你不用解释,我就有点好奇,像你这么优秀的人,追你的人肯定是一大把,你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穷丫头呢?”

??刘子墨说:“你怎么这样说自己呢?你的姿色,你的性格,你的身材,都是一流的,在我的心目中,你是最好的,没有人比得上你。”

???邬梅嫣然一笑说:“你又在哄人开心,不过,我喜欢,你要是把鬼谷子的飞箝之术真的学会了,那会哄死人的。”

??刘子墨说:“我没有用飞箝之术,说的都是真心话,要不要我把心剜出来给你看看?”

??邬梅笑着说:“剜呀!你剜呀!”

??刘子墨站起身来,走到床边。

??邬梅紧张地问:“子墨哥,你干嘛?”

??刘子墨坏笑着说:“不干嘛!你不是让我剜心吧!我在找刀啊!”

??说完,他低下头,将双手插入到邬梅的秀头中,一双星眸闪着火光,似乎要将邬梅燃烧。

??邬梅微微抬起头来,目光交接,两人瞬间如遭电击,身体同时一怔,心跳加速,两朵红云飞上了邬梅的脸颊。

??刘子墨的喉结上下滚动,口干舌燥,他的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邬梅光洁的额头。??

??邬梅顿时感觉到了一阵滚烫,像一块烙铁在灼烧着自己额头上的皮肤。

??刘子墨的嘴唇继续下移,两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邬梅害羞地扭了一下头。

??刘子墨轻轻地扳正了她的头,深情地吻了下去。

??这是邬梅的初吻,邬梅闭上眼睛,微张着嘴巴,回应着刘子墨的激吻。

???这时,传来了李秀的声音:“娃们数,七饭打!(孩子们,开饭了!)”

??刘子墨停止了接吻,拉着邬梅跑到了厨房。

???没有了水产品,刘子墨家的饭菜也少了许多花样,简简单单的几个菜,一碟青椒肉丝,一碟野韭菜鸡蛋粑,一碗蒸肉,一碗蒸土豆,一碗粉汤,几个小碗的腌菜,用胡萝卜缨子焖的饭。

??胡萝卜焖饭是刘子墨的最爱,他又吃了三大碗饭。

??吃完饭后,刘忠对刘子墨说:“墨儿,你回来了这么多天,也不去喊爹爹一声,你的爹爹也过瘾,几年都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孙子,也不几处(想念)。”

??刘子墨说:“爹爹把我快了恨死,他认为我不该打他亲弟弟的孙子,他也不想一想,那个畜牲都干了些什么事?”

??刘忠说:“毕竟是嫡亲骨肉,血浓于水,这个结总要解开地,明天就是端阳节了,你还是以过节的借口去喊他一声,他来不来,是他的事。”

??刘子墨点头表示答应,他拉着邬梅,想要和她一起去喊刘富。

??邬梅扒开他的手说:“我不去,你自己去吧!我要帮妈妈洗碗。”

??刘子墨刚要说些什么,刘忠说:“梅儿,碗不用你洗,你就陪墨儿走一趟吧!”

??邬梅抬起头来,看了刘子墨一眼,刘子墨正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邬梅的脸又红了,她低下头,手无意识地搅着衬衣下摆。

??刘子墨催促道:“梅儿,走吧!”

??邬梅不紧不慢地跟在刘子墨身后,保持着一步左右的距离。

???刘子墨转过身子,笑着说:“梅儿,怎么啦?你过来呀!”

??邬梅黑着脸说:“谁让你欺负我?我都不想理你了。”

??刘子墨跑到她身边,左手搭在她的肩上。

??邬梅拿开刘子墨搭在肩上的手,蹲下身子想要躲开。

???刘子墨一把抓住她的纤纤玉手,笑着说:“梅儿,这第一次见老祖宗,你和我表现得不亲热,老祖宗会有想法的,你都承认是我老婆了,为什么还这么抗拒呢?”

??邬梅不再挣扎,她顺从地握紧刘子墨的手,和他肩并肩地走到了刘富的家门口。??

???刘富在家门口打要子,王氏在包粽子。

??刘子墨向二位老人鞠了一个躬,说道:“爹爹,婆婆,这是冷那(您)们的孙媳妇梅儿,我们是来接冷那(您)们,门乍到我们屋地过端阳kri地(明天到我们家过端午节)。梅儿,快喊爹爹,婆婆。”

??邬梅面带笑容,喊了一声:“爹爹,婆婆好!”

??刘富头也不抬,继续在打他的要子。

??王氏连忙起身,抓住邬梅的手,亲热地说:“梅儿,我地儿,你稀客,我kri弄咔我地儿吃kri,这死老头子有咔聋,娃儿不要见怪。(梅儿,我的孩子,你稀客,我去弄点东西给你们吃,你的爹爹有点聋,请你不要见怪。)”

??邬梅笑着说:“不用麻烦了,我们刚吃过,婆婆,冷那(您)在包粽子吧?我来帮冷那(您)包。”

???王氏笑着说:“咦哟!我地娃儿还会包粽子吧!好,好,你来包,我歇哈!”

??邬梅做事干净利落,一个个粽子包得小巧精致,有棱有角,比王氏包得好看多了。

??王氏眯缝着眼睛,不停地点头称赞道:“我折(这)孙媳妇要得哈(非常不错),人漂亮,几个粽子也包地好看,老头子,你过来看看,折屋地(这家里)还冇得腊(哪)个比她做事做得好看些。”

???先前还一脸黑线,闷声不响的刘富,听到这话,这才放下手中的活计,来到邬梅的身边,他面带微笑地望着邬梅,点了点头说:“可以,可以,还可以,娃儿,你是腊西过地呀(你是哪里人)?”

??邬梅停下手上的动作,扭过头来,望着刘富说:“爹爹,我是九合垸的,子墨哥的同学。”

??刘子墨抢着说:“什么同学呀?明明是女朋友,你干嘛不承认啦?”

??刘富扭过头来,黑着脸说:“我又冇有问你,你插什么嘴?你有事,先回去,我们留梅儿到折西(这里)吃饭地,梅儿,你等着,我去杀只鸡,今晚,我们吃粉鸡子。他婆婆,屋地(家里)豆腐坨子还有吧!”

??刘子墨知道爹爹还在为自己打了曹子剑在生气,他陪着笑说:“爹爹,婆婆,梅儿,那我就先走了,梅儿,等会儿,你吃完了,我来接你。”

??王氏打了刘富一下说:“这死老头子,不会说话变牛汪,自己的亲孙娃子还比不上外人打?墨儿,你不要跟他计较,到折西坐哈,陪哈梅儿,我kri做饭kri。(这老家伙,不会说话,自己的亲孙子怎么会比不上外人呢?墨儿,你不要与他计较,到这里坐一下,陪下梅儿,我去做饭。)”

???邬梅说:“婆婆,粽子马上包完了,冷那歇一哈(您歇一会儿),饭我来做。子墨哥,你去杀鸡,爹爹那么大的年纪了,没有你的身手灵活,给机会你表现一下。”

??王氏也有意考验一下孙媳妇,没有明确表示拒绝,听之任之。

??邬梅麻利地包完粽子,刘子墨已将鸡杀死。邬梅烧了一锅开水,刘子墨主动衔毛,剁鸡,清理鸡胗,清洗剁好的鸡块,剥蒜子,理蒜苗和香菜,切生姜和红椒,邬梅炸佐料,翻炒鸡块,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王氏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邬梅的乖巧能干,赢得了王氏的欢心。

???刘富看在眼里,也觉得孙子的以后有了盼头。

??邬梅很能干,不一会儿,几个碗的菜就做好了。

???刘富已把刘忠和刘芙母子邀上前来,李秀不知道何种原因没来。

???刘子墨笑嘻嘻地跑前跑后,摆杯筷,端菜上酒,忙得不亦乐乎。

??邬梅做了一个土豆丁炒鸡蛋粑,一个蛋丝汤,一个油淋茄子,一个炝藕,一个蒸鸡块,一个蒸萝卜丝,蒸糯米圆子,一个鸡子粉汤煮豆腐坨子,油炸土豆饼,清炒瓢羹白,一共十个菜。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夫,就连刘芙也自叹不如。

???刘富尝着邬梅做的菜,赞不绝口,他对刘忠说:“这憨人有憨福,墨儿六亲不认,拢不上线(那么不上道),找个姑娘,很可得哈(非常不错),我屋地么菜都冇得(我家里什么菜都没有),就杀了个鸡子,她却能跟我整出十道菜出来,你快尝哈(一下),这洋芋饼子,还真七得哈(还挺好吃的)!”

??刘忠说:“大大,冷那(您)可能冤枉打(了)墨儿,墨儿从出生打(了)以后,就冇有见过他们曹家人,根本就不晓得,还有折(这)门亲戚,这是其一,曹军两父子可以说是猪狗不如,人嘎(人家)雷场地姓秦地若(那)个娃儿,是被子剑那个狗东西给害打(了),到争乍(今天)为止,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墨儿冇得错嘚!”

?刘富说:“折(这)个事情,我也不晓得,我只听倒(语气助词)别个说,我们自己屋地人打了自己屋地人,还下地是死手,老三地军儿可能会绝后,既然是他们有错在先,打死活该。”

??刘子墨端起酒杯对刘富说:“孙娃(语气词)子无能,没有光宗耀祖,反倒让祖宗蒙羞,我诚挚地向冷那(您)认个错,希望冷那(您)不要怪我。”

??刘富也端起酒杯说:“墨儿,是我错怪打(了)你,你这坐打(了)几年牢,我都冇有去看你,你不要怪我们。”

??刘芙笑着说:“哪来的那么多怪来怪去?这心结解开了就行了,关上门,我们还是一家人,不要为了别个屋地(人家),搞得自家人不开心。”

??刘忠点了点头,端起酒杯说:“话说开了,就行了,为我墨儿找了一个好贤内助,豁(喝)一杯。”

??邬梅脸一红,低下了头。

??刘芙说:“大大,冷那(您)说话注意咔(点),冷那(您)看,梅儿都不好意思了。”

???刘子墨轻轻地拍了拍邬梅的肩说:“梅儿,大方点,这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邬梅抬起头来,拿起筷子,说道:“搞地味口不好,冷那们将就七咔。(做的味道不行,您们将就点吃。)”

???刘富、刘忠和刘芙异口同声地说:“好七(吃),好七(吃)。”

???刘子墨尝了一筷子鸡蛋粑说:“梅儿,你做的不是蛮好。”

???邬梅赶紧尝了一口,一脸懵逼地望着刘子墨。

???刘子墨笑着说:“看把你紧张的,我说的是太好吃了,就是少了一点,被我两筷子就解决了。”

??邬梅轻轻捶了他一下,横了他一眼说:“子墨哥,你干嘛一惊一乍的?老吓我,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刘子墨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搂了搂说:“好,好,好,以后不吓你了,你多吃点。”

???这一顿饭,大家都吃得十分开心,刘富、刘忠和刘子墨祖孙三人,开怀畅饮,尽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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