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姐姐吗?”张小驴见她出来,忍了好久才说道。
陈晓棠看看他,扭捏着走过来,这还没完,居然一伸手,抱住了张小驴,吓了他一跳,看来自己真是低估了她的脸皮,要是在浴缸里那只是擦枪走火,但是现在可是在一个宽阔的空间里。
“我这就是为了她,你只要是对她好,我无所谓,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陈晓棠抬头看着张小驴,说道。
“什,什么,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疯了吧,还是想男人想疯了”。张小驴想要推开她,可是这一次他现再次低估了陈晓棠的决心。
“我说的是真的,至少在省城,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就来找我,这是你我之间的事,和别人无关,你放心,只要是对我姐好,我会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会说的”。陈晓棠一脸认真的说道。
疯了,疯了,陈晓棠这个狗.娘养的真是疯了,这样的话也能说的出口,张小驴真是大开眼界。
张小驴不知道是怎么逃出秦思雨家的,反正是仓皇出逃,他走了之后,陈晓棠一个人坐在沙上,闭上眼,回味着刚刚的味道,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不一样,怪不得那个记者对他这么好,看来是有原因的,可是陈晓霞居然就忍得住,这么久了才来找他,真能忍啊”。
张小驴虽然忐忑,可是却不知道从此被陈晓棠盯上了,在这种事情上,一旦有了比较,那就是天差地别的感觉,以前和沈乐在一起的时候,沈乐的那个东西充其量就是那种泡面搭档火腿肠,可是张小驴这个,真是个驴货,忽然间她想起了一句诗:此生若无张驴货,宁肯空穴度余生……
想到这里,陈晓棠得意的微笑起来,比较的作用给人类带来了进步,可是也让人陷入了无穷的痛苦和欲.望中,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是怎么打算的?要在这里打工吗?”张小驴去酒店见了陈晓霞,问道。
“嗯,我不打算回去了,你忙你的就行,我明天就去劳务市场看看,晓棠陪我去就行”。陈晓霞说道。
“昨晚为什么那么做,陈晓棠都已经告诉我了,为什么?”张小驴问道。
陈晓霞要比陈晓棠老实的多,再加上一开始她就是极为听话,所以面对张小驴的质问,陈晓霞觉得真是无地自容,还有昨晚脱了衣服和张小驴躺在一起合影,虽然都是妹妹出的主意,但是很明显,自己是默许了的,从家里偷来安眠药也是自己干的,这事不怪陈晓棠一个人。
“你先在这里住着吧,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工作,还有,有件事我得和你说清楚,我和那个记者在一起了,这事晓棠知道,还撺掇你做这事,你觉得合适吗,晓霞,我们两个,恐怕是没有将来了,我得早点和你说清楚”。张小驴说道。
陈晓霞早就明白这件事,只是不死心,可是她的决心下的太晚了,要是早点下决心在娶亲当天跟着张小驴回去,那就没有现在的事了,说不定孩子都怀上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陈晓霞坐在床上,手指揉搓着衣角,有些语无伦次,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随着门咣当一声关上,陈晓霞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
夜幕降临,张小驴回到了记者村小区,楼上李闻鹰家里还是黑的,看来她还没回来,于是张小驴去了楼下的超市,这里依然没有转让出去,张小驴看着门口转让的牌子,老板出来问道:“兄弟,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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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张小驴问道。
“你看店里的货卖的差不多了,盘点一下,也就剩下万把块钱的存货,我不赚你的钱,不要转让费,你把剩下三年的租金给我就行,一年两万”。老板递给张小驴一支烟,说道。
“那加起来就是七万多,太贵了,五万我可以考虑一下,不然的话,你还得赔下去,货越少,来的人越少,越是干不下去吧”。张小驴说道。
“兄弟,你这杀价杀的也太厉害了,我得赔死啊,本来这几年也没赚钱,你在租金上再砍我一刀,我赔的太厉害了”。老板说道。
张小驴笑笑,进了店里买了盒烟,然后磕出来一颗,递给了老板一根,算是还他了,转身就离开了。
“兄弟,别走啊,谈谈”。老板说道。
张小驴回头站住,问道:“我得和我老婆商量一下,我刚刚说的那个价格或许有可能,你的那个价格没戏”。
“这么着,我也得回去和老婆商量一下,你给我留个你的电话吧,我们到时候电话联系”。老板说道。
刚刚回到家里,李闻鹰就回来了,高筒靴倒在了地上,张小驴走过去扶起来放在了高筒靴专用鞋柜里,然后给她倒了温水。
“今天忙吗?”
“还可以吧,刚刚秦思雨和我通了电话,把你可劲夸,没什么事吧,她可是不常夸人,你可要小心点,小心她给你挖坑”。李闻鹰说道。
“是吗,怎么说的?”
“说你可塑性很强,怎么滴,她想把你塑造成什么样的人?”李闻鹰问道。
“别听她瞎扯,我今天跟着她弟弟去看守所了,见了见老钱,老钱老的和五六十岁的老头一样了,回来再看看秦思雨,真是不般配啊,而且刚刚回到了公司,就遇到了钱洪亮的前妻和女儿在公司里闹……”
“哦,原来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她在打你的主意呢,你可要小心点,别着了她的道,我可是提醒你,你要是敢和她有什么暧.昧,我一定饶不了你”。李闻鹰说道。
“你放心吧,没有的事,对了,先不说秦思雨了,眼下有个棘手的事,我还没想好怎么办呢,想听听你的意见”。张小驴说道。
“什么事?”李闻鹰闻言,走过来坐在张小驴的身边,依偎在他的身上,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样,软的和面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