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医无疆医院风云第一百六十九章推宫过血花逐月一双脚生得非常好看,白白嫩嫩,脚底板泛著粉红色,足跟连一丁点儿老茧都没有,脚趾形状很好,如同花瓣一般,真正的美女必须从头美到脚。
许纯良道:“你脚不小。”
花逐月没好气道:“我身高一米七一,38码的脚不算大。”
许纯良道:“居然没有脚气。”
花逐月道:“没有!”
“也不臭啊!”
花逐月冷冷望著许纯良:“你是看病呢还是看脚”
许纯良道:“望闻问切我得先看吧。”
“你是不是还准备闻闻”
许纯良笑道:“这样的距离闻得到,脚不臭。”
花逐月心瞪了他一眼,心说你看也看了,闻也闻了,问也问了,你还有什么套路
许纯良可不是要给她做足疗,先选穴太溪,太溪乃足少阴原穴。位于双足内侧,内踝后方与脚跟骨筋腱之间的凹陷处,在脚的内踝与跟腱之间的凹陷处。
在中医之中,有决生死,处百病的作用,太是大的意思,溪,本意溪流,太溪是指肾经水在此形成较大的溪流。
按压此穴,清热生气,女人可治疗月经不调,小儿可治疗遗尿,男人可治疗遗精。
花逐月虽然认定了自己没病,许纯良根本就是瞎按,可当许纯良按压太溪穴之后,她顿时感觉一种酸涩的感觉沿著跟腱上行。
许纯良按压的恰到好处,这种酸涩的感觉刚好在她的承受范围内,随著许纯良对穴道的揉捏竟然有种舒爽的感觉。花逐月靠在椅子上,把墨镜戴上,车内保镖悄悄进行录像,通过镜头所见,花逐月就像宫中的太后,许纯良就像伺候太后的小太监。
许纯良按压太溪穴三分钟后,取穴复溜。
复溜的“复”代表反复,“溜”代表盛放,复溜指得是,肾经的水湿之气在此穴再次吸热蒸发上行。
复溜穴位于小腿内侧,足踝内侧中央上两指头的位置,按摩复溜穴乃滋阴补肾的中药六位,对女性下焦冷、痛经、手脚浮肿有效,可以治疗更年期综合征。
花逐月虽然接近而立之年,但是她距离更年期还早着呢,许纯良不是不知道,而是有意为之,同样的穴道,手法不同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但是同样的几个六道排列组合的顺序不同,也会产生不同的疗效。
许纯良最后才按压花逐月足底的涌泉穴,逐月本来就感觉一双小腿酸爽无比,许纯良抵住她足底的刹那,那种酸爽的感觉瞬间冲破天际,她的脊背瞬间绷直,十根脚趾下意识地蜷紧,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死死抵抗著这种奇怪的感觉。
终于还是无法控制这难以忍受的舒爽。
“啊!”
花逐月都被自己的叫声给吓住了,俏脸一热:”停……停下,哎呦,啊!”
坐在车内的保镖和司机都听到了,两人目瞪口呆,那可是威风霸气的花姐啊,那是目空一切的花姐啊,什么情况,她不是做足疗吗怎么听起来有点让人耳热
“快……快……快……啊啊!啊啊停下停。”
花逐月是想让他停下,可说出来就走了样,这厮每一下都按在自己难以忍受的点上。
花逐月双腿发麻,小腹收紧,感觉从自己的足底一股热气逆行,肾经的经水从涌泉穴涌出体表。两股热气汇聚在一起,以惊人的速度向上冲去。
许纯良按压的手法和常规足疗不同,他暂时性地封住了花逐月的涌泉穴,肾经的经水无法向外涌出,反而逆行回流。此前他就先行按压复溜穴和太溪六,导致体内肾经的水湿之气吸热上行,可以说前两个穴道的按压只是奠定基础,封涌泉穴才是关键一击。
肾经经水逆流,高温高压的水湿之气短时间内向上冲关,以惊人的速度冲关太溪、复溜、筑宾,循足少阴肾经,直奔横骨、
大赫,集聚于气穴。
气穴内的物资为气态,大赫穴急速传输而来的高温高压的水汽到达本穴之后顿时弱势缓行,并扩展为温热性质的气态物质。
在许纯良巧妙的手法下,导致短时间内气穴内水湿之气大量聚集。
花逐月感觉下腹部,关元穴左右一指宽度的地方,突然灼热异常,这灼热的感觉急剧膨胀,开始仿若有人塞入了一个乒乓球,迅速膨胀为网球,到最后竟然有种被人塞入一个头颅的感觉。
疼痛、酸楚、膨胀,几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花逐月想要挣脱,却被许纯良死死抓住双足,动弹不得。她只能双手牢牢抓住座椅的扶手,身体后仰,全身都在颤抖著,面颊潮红,双目迷离,紧紧咬住丰唇,鼻息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还是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哀吟:“啊……停下,我……受不了”
许纯良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双手拇指扣住她的涌泉穴,用力向内一抵。
“别按了。”花逐月感觉小腹内仿若核弹爆炸一般,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乱冒,旋即又变得五彩缤纷,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娇躯颤抖不止,有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随时都可能被这股风吹得七零八落。
这是怎样的感觉她无法形容,痛苦耻辱幸福快乐头脑清醒如她竟然分不清此刻的感受。
甚至忘记了身处何地,仿若升入云端,身为兰花门护法,在兰花门位高权重,她在人前无时无刻不在经营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形象。
兰花门内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但是她还是凭借狠辣的手段让他们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人前人后谁不得尊称她一声花姐,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小子手里。
只是做个足底按摩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好奇害死猫,花逐月发现自己就是那只猫。
这经历前所未有,而且终身难忘,她的尖叫声还在耳边回荡。
保镖和司机都没敢过来,因为他们也认为花姐是在羞辱许纯良,本来按照花姐的吩咐,拍下这扬眉吐气的场景,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向来高冷的花姐反应会这么强烈,她居然还有如此诱人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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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惊得张大了嘴巴,墨镜都从鼻染上滑落下来,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足底按摩已经结束了。
花姐躺在那里,许纯良去洗手了,光天化日之下,这厮究竟对花姐做了什么。根据他亲眼所见,好像没干什么,可看花姐的样子好像什么都干过了。
保镖和司机对望了一眼,都犹豫着是不是要冲出去看看情况,可他们又从对方的眼神中意识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司机负责开车,保镖负责花姐的安全,从目前来看,花姐的人身安全并未受到威胁。
趁著许纯良去回春堂洗手的功夫,花逐月掏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面色潮红,双目还水汪汪的,何止双目,身上也同样是水汪汪的存在。
花逐月甚至怀疑自己刚刚失禁了,直觉又不是,全身酥软无力,手脚麻酥酥的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许纯良端著茶盘出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眯眯向花逐月道:“尝尝我们回春堂秘制的百草茶,可以暖宫驱寒,调理气血。”
花逐月闻到了茶香,其中还夹杂著花香和药香,非常诱人,但是她一时间竟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端起这杯茶,天知道喝下去会是什么反应,许纯良刚刚已经把自己苦心经营的高冷滤镜都给揉碎了。
许纯良道:“花小姐,你不用觉得尴尬,我一开始说过你是心病,我虽然和你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从你的脉象来看,你平时一定善于掩饰自己,在人前和在私底下的表现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你。”
花逐月道:“你是说我虚伪还是说我人格分裂”她的声音都有些改变了,花
逐月的脸又热了起来,自己今天居然栽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上。
察觉到嗓音的异样,花逐月端起了百草茶,喝了一口,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许纯良道:“每个人从出生起就开始学会抑制自己的天性,自我控制能力越强的人,心思相对也就越重,患心病的可能也就越大。”
花逐月稳定了一下情绪:“照你这么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病。”
许纯良点了点头:“花小姐真是透彻。”
“那你为何说我是不孕症”花逐月的情绪总算开始一点点恢复到了正常状态,思维也随之正常,开始意识到从他说自己是不孕症开始就已经设好了圈套,就引著她往里面钻。
许纯良道:“心思重的人很难怀孕,恕我直言,花小姐戒心极重,不单单是对我,而是对这个世界都充满了戒备之心,心理会影响到生理,今日我帮你将积压的情绪释放出来,如果以后你不能正确调整自己的心态。”许纯良摇了摇头,接下来的话不言自明。
花逐月认为他在信口胡说,可是她又觉得有这种可能,淡然笑道:“我是个独身主义者,甚至都没想过结婚。”
许纯良道:“不想结婚未必不想要孩子,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刚刚又为何找我治疗”
花逐月被他问住,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故意找茬,想利用这件事寻他的晦气。
许纯良道:“你既不想要孩子,又不信我,却还是找我治疗,那就证明你的动机不纯,对我缺乏善意。”
花逐月望著眼前的年轻人,此时她己经不在把许纯良当成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了,难怪谢春雷会在他的手上栽跟头,难怪唐天一也没能占到丝毫的便宜。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无论头脑还是胆色都非同一般,而且他的确身怀绝技,刚刚给自己按那几下。
花逐月忽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气穴余波未了,又有一股热流汨汨流出,这才是她坐在这里迟迟没有起身的真正原因,裤子都湿哒哒的了。
许纯良又给花逐月倒了杯百花茶,花逐月望着那杯琥珀色的茶水,再度变得警觉起来:“你这茶里放什么东西了”
“没什么东西啊”
“你怎么不喝”花逐月发现许纯良喝得是他自己茶杯里的。
许纯良道:“这百草茶是给女人喝的,我是男人啊,我又不需要生孩子。”
花逐月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有不孕症”
许纯良喝了口茶道:“这我倒是不清楚,我还是个童男子呢。”
花逐月望着他,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她一笑,许纯良也跟著笑,花逐月不笑还好,这一笑感觉气穴源源不断的热力向下输送,要死了,她的笑声夏然而止。
还好此时许纯良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起身去接电话。花逐月有些慌张地看了看地面,还好没湿,她意识到不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起身离开,两条腿软塌塌不听使唤。
许纯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花小姐,您还没交钱呢。”花逐月惊慌中一脚踩空,脚踝岁了一下,脚虽然没事,鞋跟却被崴断了。
保镖这会儿拉开车门第一时间冲到她的身边,扶住她的手臂:“花姐。”
花逐月闭上双眼用力吸了口气,迅速从手袋中取出钱包,从中抽出一沓钞票递给保镖,让他给许纯良送过去。
许纯良点了一下总共一千块,花逐月出手倒是大方。保镖回去的时候,花逐月已经上了车。
许纯良扫了一眼花逐月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面明显留著一块水渍的印记,他叹了口气:“反应这么大”
花逐月坐在车内向回春堂看了一眼,发现许纯良正拿手机对著自己坐过的椅子拍照,一想就知道这厮在拍什么,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保镖将手机递给她,讨好地
说:“花姐,刚刚都拍下来了。”花逐月看了一眼,内心无名火升起,她打开车窗,用力将手机扔了出去。
保镖愕然道:“花姐。”
花逐月反手抽了他一记耳光,怒道:“滚下去,把手机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