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孚率领三十万大军北上进入中原行省境内,兵临宛城府。宛城主将李儿今和副将王宏言坐着一起商量守城对策,然而他们内心都知道失败是注定的,当今朝廷是什么样子的官场之人都心知肚明!
商量一番之后两人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到时候投降还能保住身家性命,说不定还能继续当官,照样享受荣华富贵,吃香的喝辣的。
准备工作完毕后吴玉孚便下令大军开始攻城,处于的后方新型投石机首先发威,砸的城墙晃动起来,站在上面的官兵站立不稳,就像喝醉了一样。
巨石如下雨一样笼罩了宛城,就像天降陨石一般,压的官兵抬不起头来,只能抱头鼠窜!
经过一番狂轰滥炸其中一段城墙轰然倒塌,官军主将李儿今见此立马没有了抵抗的念头,赶紧派人举白旗投降。
吴玉孚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感觉出乎意料,但仔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就这样本以为会是一场残酷的大战,变成了一个突如其来的投降而结束。
于是吴玉孚兵不血刃地占领了宛城府,接受了李儿今的投降。虽然不耻于他的品行,但是又必须接受这种人的投诚,毕竟这样可以极大地减少士兵的伤亡,避免流血牺牲!
古代王朝盛行忠臣不事二君,贞女不更二夫的极端腐朽思想。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也就让忠君的悖论愈显突出。
古代书生赶考之后,从秀才到举人,再到状元、榜眼、探花等,需要慢慢往上考,考中之后,才能做官。有的做了有职无权的官,有的做了有职有权的官,但不管什么样的官都会领到朝廷的俸禄,会成为朝廷内的人员,充分享受朝廷内的好处。他们不会像书本里写的那样,要忠君,不能对君主横加指责,更不能随便诋毁君主,而是能提意见就提意见,即便冒死也要进谏,还要把这种行为当成忠君爱国。
不过,能够和皇帝说上话的官员并不多。在宋代,只有具备上书言事资格的官员才能够给皇帝提意见,才能够和皇帝说话,其他的官员根本无法给皇帝提意见。不过,他们大多抱着忠君的思想,要替皇帝分忧。
事实上,很多官员只是在做官,却不是在给皇帝提意见。毕竟,能见到皇帝的官员并不多,大多都是文武大臣,而见不到皇帝的官员非常多。他们都要忠君,都要遵守古代官场秩序,遵守法律和道德标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们大多只是维持了表面上的和谐与稳定,却并不会那么稳定。他们会互相倾轧,拉帮结派,通过利益往来确立关系,结成牢固的朋党,有时候出现宦官专权、外戚专政、朋党之争,变法派和守旧派的争斗等,目的很单纯,都是为了获得朝堂发言的话语权,而不会为了天下苍生,也不是为了表现忠君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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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老百姓了,而官员可能会摁下事情,消除罪状,也就没事了。要是被发现了,就有可能丢了官职,可能过一段时间又会官复原职,只不过到别处任职去了,也就没人认识他了。官员都有官场深厚的根基,而这样的根基都靠平时银子往来奠基,靠拉关系维持,也就可以从中获益了。
皇帝和官员们都想清楚了,要为了自己享受,而不能为了众生的幸福。毕竟,人生有限,抓住了社会资源,还不得好好享受一番?若是轻易放弃,岂不是白白荒废了十年寒窗苦读的年月?于是,他们要充分享受朝廷内的好处,要利用手中的权力之便贪污受贿,私自加税,侵吞朝廷财产等,只要按照官场惯例,用银子铺好道路,和上级官员保持了良好的关系,就算是没什么大事了。
要是有书生敢于按照“四书五经”的说法,揭发官员的贪腐行为,把他们统统关进大牢,也就没事了。即便有一些刁民闹事,官员也能动用手中的权力,行镇压之能事,确保地方安全平稳。
说白了,对于大多数官员来说,忠君只是他们挂在口头上的说法,实际上都在为自己谋利,而不是为皇帝效忠。甚至为皇帝成了副业,而为自己谋利成了主业。
有一些官员要直接给皇帝提意见,就是呛了皇帝肺管子,也一样提意见,甚至要死谏。而在皇帝眼里,他们只不过在“讪君卖直”而已。他们通过给皇帝提意见,指出皇帝的错误和过失,体现自己的高风亮节,甚至认为被皇帝贬官或者杀头也是值得的,可以借此机会名垂青史,让后代人知道他们的风范。皇帝偏偏不上当,不让他们得逞。
于是,忠君就有了无所作为和尽忠的两派,无所作为的可以享受优厚的俸禄,尽忠直言的大臣往往得不到好结果,也不会名垂青史。
毕竟,史书是在皇帝的授意下写成的,必须要维护皇族以及官场的利益,不能随便乱写。如此一来,忠君的人就成了显摆的人,也成了众矢之的。毕竟,直接给皇帝进谏的人很少,也很快会被弹劾。而弹劾他们的那些大臣也是本着忠君的名义行动的,正好符合了皇帝的心思。
旧王朝垮掉之后,很多大臣摇身一变成了新王朝的官员,却不会以死殉国。
商朝灭亡之后,伯夷和叔齐到首阳山采薇,宁可饿死也不食周粟,算是大大的忠臣。而燕王朱棣做了皇帝之后,只有方孝孺一个人敢于斥责他篡位,却被诛了十族。可见,忠君是有风险的。不过,有人会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作为大臣要识时务,不能死脑筋。忠于昏君,就算是助纣为虐了;忠于明君,才是真正的社稷之臣。其实,他们只不过在给自己寻找政治转圜的余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