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笙不好意思的捏了下耳朵，小心的道：“就是薄锦砚不是喜欢你这样子的吗？那我跟你相处一段时间，可以学着你一点啊。”
“……”
顾洛栖楞了下，继续咬着杯子不放，她盯着白锦笙，上下看了眼，眼中还是透露出些许的不理解跟错愕。
“你……还不放弃？”
“我不想放弃。”白锦笙支吾：“虽然你们看起来真的很般配。”
般不般配的，顾洛栖也不知道。
她只关心一个事。
“你何必？就算他喜欢我这样的，就算你学成我这样的，那你也不可能真的一辈子都装成这副样子啊。”
一辈子那么漫长。
装的话，未免也太累了点。
“为了他，我愿意啊。”白锦笙很坦诚的看着她。
顾洛栖猛地灌起了咖啡。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他？”
“对啊，怎么了？”白锦笙冷哼了一声：“你不要又吐槽我，喜欢就是喜欢，这种事本来就说不准的。”
顾洛栖唔了一声，她能理解。
“还是算了吧。他要是喜欢你的话，无论什么样子，他都可以接受的，但是如果他不喜欢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喜欢的。”
白锦笙沮丧的靠在沙发上，盯着她看，不满又羡慕：“我要是男的，我也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
顾洛栖一脸古怪。
“男孩子不是都喜欢那种温柔可人的类型吗？”
像她这种，真的很不讨喜。
“温柔可人有什么用啊。”白锦笙吐槽，她撑着下巴，支吾着道：“我温柔可人过啊，可是，薄锦砚就是不喜欢。”
“……”那还真是挺遗憾的。
“我问你，你真不喜欢他吗？”白锦笙突然凑了过来。
顾洛栖捧着咖啡杯，怔怔的看着她。
白锦笙仔细的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
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过了。
顾洛栖垂眸，看着咖啡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她松了口气，耸了下肩膀：“喜欢的吧。”
她没喜欢过人。
至今不排斥的人也就薄锦砚一个。
而且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挺舒服的，很让人安心。
白锦笙疼痛：“好吧，我知道了。看在你喜欢他的份上，我就让一步，以后不喜欢他了。”
“……”顾洛栖很想大度表示没事，你继续喜欢，但感觉这么回答，好像太损了点，索性她就保持了沉默。
白锦笙说；“输给你，反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说完，她长叹了口气。
“……看开。”顾洛栖也不知道怎么那位，随口扯了两个字出来。
白锦笙扁着嘴巴看她。
“你还真是。”顾洛栖看不下去了，给她倒了一杯咖啡：“喝吧，没事不要乱想。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你再强求也没有用的。”
白锦笙端起咖啡，悲壮的喝了一大口。
“那你，你一定要好好喜欢他。”她擦了下眼泪，说道：“我的青春可全是他。你对他不要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