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秒的犹豫也没有。
墨夜这下子真的是惊住了：“你，你真的是？”
“那不然呢？”顾洛栖一脸理所当然的开口：“我只是想低调点，难道不行吗？”
墨夜震惊的不行：“你才十八岁啊。”
要不要这么夸张。
不对，好像还没满十八岁。
现在的天才少年都是这么嚣张的吗？
顾洛栖叹息：“能不要执着于年龄吗？”
“……我去，我能不执着吗？这未免也太打击人了。”墨夜挣扎着。
“行了，说正事。”顾洛栖幽幽的开口：“墨夜，你要是敢骗我的话，后果你自己承当。”
墨夜咳了一声，笑的很尴尬：“我的办法是，给她换个脑子。”
“……”
顾洛栖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墨夜打断了：“危险系数很大，而且，我也不敢保证安全与否。”
“……”顾洛栖闭了下眼。
“你上哪找个合适的脑子去？”
“所以这也是个问题。”墨夜说：“但她的情况，只剩下这么个办法了。”
“……”顾洛栖咬了下牙：“你再去想想其他办法。这件事，我们中医没办法了。”
墨夜皱眉：“行，我知道了，我帮你再去问问其他人。”
“嗯，麻烦你了。”顾洛栖郑重的说道：“找到的话，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顿了顿，她又警告道：“还要，千万不要告诉他。”
“他？”墨夜戏谑道：“薄锦砚啊？”
“对。”顾洛栖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别告诉他。你要说出去了……后果自负。”
墨夜莫名的感觉背脊窜起一股寒意。
他咳了一声，默默的把电话挂断了。
墨夜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劈裂开了。
端起水杯的时候，他的手都带着颤抖，勉强喝完了一杯水后，他又抬手，狠狠的掐了两下自己的人中。
所以，几个意思现在？
顾洛栖真是那位神医的话，自己好像还当着她的面，说了好多崇拜那位大神的话。
而且，还字里行间还崇拜的不得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想要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真是未免也太丢人了点啊。
而且，顾洛栖才多大啊，居然就达到这种高度了？
她以前不是嚣张跋扈的吗？那都是大神的伪装吗？
墨夜想了半天，思考了半天，最后，斩钉截铁的回了句：“大神不愧是大神啊。”
连伪装都伪装的这么像。
……
翌日。
顾洛栖去参加了下考试，下午就回去了。
从考场出来后，有人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小声的嘀咕。
“听说才十八岁，高考都还没考呢。”
“虽然说没有年龄限制，但是她一个高中生来参加这种考试，未免也太儿戏了。”
“就是说啊，她连题目都未必看的懂啊。”
“而且，她还是第一个就交卷的，我记得，好像可以交卷了，她就交了。”
“我看啊，是不是连题目都是随便乱写的。”
“啧啧，那不然呢，我们都做的那么吃力，更何况她呢。”
顾洛栖就当做没听见，一脸平静的出门，找到了那辆车，直接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