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助理如获至宝，对她点头道谢后，急忙去了会所。
顾洛栖等人离开了，才坐回位置上，拿着手机打开一款单机小游戏玩了起来。
……
唐牧年的确是卡在了利润点上。
双方都不肯退让半步。
场面顿时变得很焦灼起来。
对方甚至放了狠话。
眼看着双方都有要撕破脸了，助理在这个时候进来，低声在唐牧年耳边说了什么。
唐牧年脸色一变，他皱了下眉头，看着助理。
几秒的沉思后，他果断把助理说的那番话搬出来。
……
接下来基本上没有费任何的功夫。
合作方很痛快的签订了合同。
唐牧年说了些客套话，又安排了一系列的活动，合作方高兴的离开后，他才看向了助理：“你们怎么想出来的？”
他跟这些人周旋了好半天了，都没得到半点的进展。
结果，助理的一番话像是神来之笔。
助理看了眼门外没人，这才走了回来，激动的开口：“先生，就是那个顾洛栖小姐，她简直太聪明了，我就跟她说了怎么回事，都是她教我的法子。但是，她居然会知道郑董的那些事。要我们提前跟银行那边打好招呼，这边，直接斩断了他的资金链，然后事情就成了。”
顿了顿，助理不好意思的抓了下脑袋：“虽然损了点，但是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唐牧年错愕的瞪了下眼。
“她教你们的？”
“是啊。”助理激动不已：“先生，那位顾小姐，真是太聪明了。”
岂止是聪明。
简直是逆天了。
唐牧年楞了半晌，似乎没想到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事呢。
可是，转念想到顾洛栖之前做过的那些逆天事，好像一切又显得合情合理了。
“真是古灵精怪。”
唐牧年摇头嗤笑了句。
他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到底哪家父母可以培养出这么精的女儿出来呢。
她可比他们这些大人还要来的聪明，有手段啊。
真这么发展下去，她日后肯定会有一片广袤的未来。
“她在哪里？”唐牧年说。
助理见他心情好，也笑了出来：“就在外面呢，她在外面等你。”
“好。”
唐牧年走出来，就看见顾洛栖拿着手机，在跟谁有说有笑的。
她看见唐牧年的身影，对手机内解释了下：“妈妈，我先挂了，唐先生回来了。”
“好。”
沈如依笑着开口：“别太打扰人家了。”
“知道。”顾洛栖应了一声后，很礼貌的站了起来：“唐……先生？”
唐牧年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古怪，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洛栖皱了下眉头，好奇的在他面前挥了两下手。
“唐先生，你没事吧？”
唐牧年回神过来，表情还有些楞楞的：“没有，没事。”
“……”顾洛栖皱眉，这不叫没事吧，这都叫魂不守舍了，难不成是合作没谈成？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浮起一抹的担忧：“合作黄了？”
“啊，不是，没有。”唐牧年扯了下唇，缓慢的开口：“刚才，你刚才在跟你母亲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