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看见我作弊了？”
何安安咬了下唇，点头：“是，我看见了！”
“你说，我作弊的工具是在耳朵里塞了一个黑黑的东西？”顾洛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往下问。
这些话都是何安安自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出去的。
何安安小心的琢磨着她的每个字，确定没问题后，才回答：“是，我当时以为是头发。但是头发怎么会在耳朵里。”
“哪只耳朵？”
顾洛栖反问。
何安安表情一僵，下一秒，理直气壮的回答：“右边的，但是你左边摸的频率很好，很难说，你右耳里有没有放作弊工具。”
顾洛栖嗯了一声，继续问：“我既然左边耳朵摸了那么多次，怎么我旁边的同学没注意？”
何安安被这话噎了一下。
她不安的咬了咬唇，才说道；“那我怎么知道？可能她做题目太认真了，所以就没有发现。而且，谁能想到，你居然会作弊？我也是事后感觉不对，回想了考场上的事后，才想起来的这些细节的。”
顾洛栖唇角一挑：“所以，你是全程看着我，所以，导致你没考第一名？”
“这可不能怪啊，你这么不专心，我只是习惯性的摸耳朵，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小习惯，总不能都把这些打成作弊的行为吧？”
“你，你不是习惯，你就是作弊了。我亲眼看见你耳朵里有东西”何安安脸上浮现一抹慌乱，她拔高了音量，强行争辩道：“你现在只是在狡辩。但是那也不能掩盖你确实作弊的行为！”
“好啊。”
顾洛栖拿起桌上的纸笔，推到她的面前：“把你看到的，那个我作弊的工具，画出来。”
何安安哪里看过。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完全都是她胡诌出来的。
“多少也能画出个大概模样来吧？”顾洛栖戏谑道：“那就画出来。毕竟可是连监控都没录下来那个作弊工具吧。”
何安安双手不安的搅在一块。
她咬牙，坚持：“我真的看不清，我只知道那个东西是黑色的！”
“什么形状的？”
“……不，不知道。”
“我那天可是扎着头发的。耳朵都露出来了。我旁边的人都没看见我耳朵里有东西，你坐在我的斜侧方，居然看见了？完了，你现在跟我就记住一个颜色？”顾洛栖咄咄逼人了起来：“你这时候在开玩笑吗？”
警察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何同学，除了颜色之外，还有其他信息吗？你接受采访的时候，可是说的很笃定的。”
何安安攥住了拳头。
一口咬定道：“我只是看见一个黑色的东西，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顾洛栖笑了出来：“所以，你就看见一个黑黑的东西，然后见我考的那么好，就觉得我作弊了？你逻辑闭环啊。”
“……”
何安安咬牙：“你觉得可能吗？你只是高中生，要不是靠作弊，怎么会……”
“这两者有联系吗？”顾洛栖冷冰冰的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