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份应该在祁言之上吧。”
顾洛栖调侃道。
能出现在那，还能让祁言这种心甘情愿的替她办事，要么就是有利益可图，要么就是真爱了。
祁延把权势看的比什么都要重要，他也不可能在权势位于他之下的人合谋。
所以，想来想去，只能是……地位比他还要高的人。
薄锦砚想了下，说：“我想个办法，把他掳下来。”
“……”
顾洛栖楞了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她震惊的看着薄锦砚，提醒道：“祁延，他不简单的，而且，你一个做生意的，最好不要趟进这趟浑水。”
“没关系，我能做到全身而退的。”薄锦砚说的轻松。
顾洛栖却听的心惊肉跳的。
她咳了一声，默默的摆摆手：“真不用了。”
祁延也是个麻烦的家伙。
她暂时，还不想惹麻烦。
薄锦砚想了想，点头：“行，那你要是改变主意的话，随时告诉我。”
“……嗯。”
她永远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要不是那个人跟她扯上关系，她一点也不想趟进这趟浑水来的。
……
回到酒店。
顾洛栖吃完饭，回到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打电话。
“司尘？”
电话那边似乎没想到会接到她的电话，楞了下，才笑着开口：“顾洛栖？是你？”
“嗯。问你个事。”顾洛栖原本打算要绕着弯子提起这个事的，可是，她在路上绕了几圈，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干脆单刀直入了：“你上次说的那个脑电波……真的可以交换？”
“……你真找到人了？”
司尘听她这么说，顿时有些激动起来了。
顾洛栖沉默了下，说：“没有，你先告诉我，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在做那个实验，目的又是什么。”
听见这些话，司尘越发笃定，顾洛栖就是找到人了。
“她在哪？”
“……回答我的问题。”
顾洛栖不悦的拔高了音量。
司尘也很着急：“你先告诉我，她人在什么地方？”
“司尘，别逼我对你来真的。”顾洛栖压低了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溢出来。
换做别人，司尘估计早就发火了。
可是，顾洛栖这么说，他哪怕心底在着急，还是给她解释清楚：“幕后人是谁我不知道，我也是偶然得知这件事的。”
“……就一点线索也没有吗？”顾洛栖追问。
司尘吐了口闷气出来，还是残忍的揭开了一件事：“但是我知道，这件事的开端是你。”
“……”
顾洛栖的脸色彻底僵住了。
“我？”
司尘说：“对，是你。想出这件事的人，调查过你的资料。而且还是很详细的那种。”
“不可能。”顾洛栖想也没想就反驳了。
要是有人调查她，还调查的那么详细的话，那她早就察觉了。
司尘说：“我知道你不相信，可这就是事实。有人要动你，甚至，模拟过无数次的实验。”
“什么实验？”顾洛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甚至回想起自己过去到底得罪过什么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