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他留个后门。”
说曹操,曹操回。
江苏发型回到本初,乌黑浓密的短发不羁的散在两边,确实比刚才一头褐发看起来顺眼多了。
他进入家中,第一时间走到江尘绍面前,毕恭毕敬的弯腰低头,“请小叔叔检查,我染了三遍头发根都是黑的。”
躲在丈夫身后的小猫咪在见到江苏回家后,瞬间从丈夫的避风港出来。
“我看看。”
古暖汐伸手打算去检查。
江苏“啪”的一巴掌打掉古暖汐的手背,“让我叔看,你是我叔?”
“我是你叔老婆,我看他看都一样。”古暖汐揉揉被打的手背,她看了眼,接着将手背递给江尘绍,小奶音撒娇告状,“老公,你看都红了~”
江尘绍抓住妻子的软若无骨的手背仔细看了看,接着,他冷着眸子对侄子,“和你婶婶道歉。”
江苏最后的倔强:“我不,她活该。”
“对,活该。”江老在一边气呼呼的加了句。
男女,老幼,皆注重自己的外在。女人禁说她生皱纹,男人禁说他脱发,虽然江老也不年轻了,头发也掉的剩下几根了。
但是!他也不能听旁人说自己脱发。
古暖汐噘嘴,她讪讪的坐在了江尘绍的身边。这个时候,最好还是傍老公靠谱些。
她也不顾手疼不疼了,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江尘绍,江苏的头发都检查过没问题,咱走吧?”
江尘绍细听她对自己的称呼,又变成有名有姓的了。
用他的时候是老公。
不用的时候是江尘绍。
他心中不悦,喉结滚动,“爸说的有道理,晚上不适合搬家。”
一句话,注定了古暖汐要再江家多留宿一晚了。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天仿佛塌了。
夜晚了。
古暖汐坐在沙发上气的锤怀中的沙发靠背,“眼看要走了,就因为嘴欠说了一句话得罪人,这下美了吧,害的自己走不了。”
古暖汐不知道,让她走不了的不是因为自己一句话,而是因为自己一个称呼问题。
“江尘绍,明天一早咱就走好不好?我马上就要开学了,到时候我就没时间搬家了。”
“看我心情。”
说完他就去洗澡了。
不远处的卧室,江苏挤入父母主卧。他贼兮兮的凑到母亲梳妆台旁,离近母亲,“妈,你给我说说你和古暖汐之间的吵架、的打架都是怎么回事儿啊?”
说起这个,魏爱华对儿子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儿子。
知道真相后的江苏感叹了句:“造孽啊”
他又对母亲说道:“妈,你绝对被高柔儿那女人给骗了。我别的不敢说,古暖汐的为人我敢给你打包票她绝对不会抢你江家女主人的头衔。她那种人懒到极致,能站着就会坐着,能坐着绝对躺着,写作业不写步骤,能用手摁的圆珠笔就绝不用带帽的水笔……她这种懒人,怎么可能会抢这个让自己累成狗的头衔的。”
“小苏,你怎么说妈的?”
照着儿子的话,那她就是累成狗的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