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绍见着身边小妻子的眼睛,晶莹的泪珠子从她眼眶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落下。
江尘绍边为她擦泪,边安慰她,“好了好了,不哭了,乖。花死了,又不是……咳咳,人没事就好。”
江尘绍察觉话不对劲,立马换了个说法。
古暖汐的哭声引来了江老。
“咋回事?暖娃子,你咋了?尘绍欺负你了?爸用棍子揍他,别哭别哭。”
江老走到了古暖汐的身边,关切的问。
他哄小孩儿似的,故意对着江尘绍的后背拍了一下,不轻不重。让古暖汐知道,他是向着她的。
“爸打他了,你别哭。”
古暖汐放下手中的花,胳膊一抹泪,泪巴巴的看着江老。“爸,你打错人了,我老公没欺负我。”
“啊?那是谁?”
古暖汐指了指地上没根儿还被她压扁的花,“是它。”
江老这下也不会了。
压扁的花欺负了他儿媳妇,他饶是神人,也没办法帮儿媳妇出气啊。
“那个,暖,到了中午了该吃午饭了,管家喊爸吃饭了,我先走了。那个,你们小两口也赶紧回去啊。”
江老先逃。
花丛边再次独留夫妻俩。
江尘绍平白无故挨了父亲一巴掌,古暖汐小哭音问他:“疼不疼?”
江尘绍摇头,“我陪你把这些花葬了,然后回去吃饭?”
古暖汐委屈巴巴的撇嘴,“老公,你陪我挖坑。”
“好。”
于是,秋日气爽季节,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耀眼光照落在江家院子里,落在那对夫妻后背。他们一个身着黑色的西装,气质不凡。一位穿着针织衣,甜美温柔。
男人陪着妻子做着自己幼时都嫌弃的游戏——挖土。
江尘绍将手表解开放在妻子口袋里。江尘绍不让小妻子下手,一切都是他在自家院子里挖坑,给花儿埋进去。
古暖汐则双手捧着花,等坑好了后,她双手将其放了进去。
然后,江尘绍看着妻子将周围的土推进去。
厚葬,完成。
由于二人的手都不干净,她们没有开车,而是将车停在了半路上,直接回了家中。
江苏还在缠着问江老,“爷爷,你告诉我呗,我叔为啥会娶古暖汐啊?你怎么想到的将古暖汐推给我叔啊?”
江老逃去了餐厅。
他交代江苏,“这件事不要再在家中提起,小心你叔心情不好打你我可不管。”
“我肯定不问他俩,这俩人现在感情正升温呢,我突然问一句,不就让他们的温度碰了层冰水吗。所以我才来问你了,爷,你告诉我呗,我嘴巴保密。”
江老哼了一声,“我才不信。”
“爷爷,你该不会是利用茉……”
餐厅中传来了佣人的问好,“二少爷,二少夫人。”
听到佣人的称呼,江苏立马闭口不言。见到古暖汐和江尘绍,他规规矩矩的坐好。
另一边,夫妻俩都脏着手进入。
“手咋回事,怎么这么脏,你们玩儿泥巴了?”江老问。
古暖汐摇头,她回答:“给花花挖坟了。”
江老:“……”
江苏指着江尘绍的手问:“……那我叔的手为啥也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