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池为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一跳,那个冒充自己的女人会是江静瑶吗?
她一直以为江静瑶不愿意嫁给季展白是因为季展白残疾变丑再加上自己做了坏事情怕被报复所以逃避这桩婚事。
现在看来还存在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江静瑶自己也出事了,她没有办法嫁给季展白。
慕清池无法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她得去证实一下。
那个冒充自己的女人现在在医院,她现在可以借口自己去医院看伤去医院一探究竟。
慕清池这样想着抬步下楼,脸上带了痛苦的表情,。
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何妈和罗叔都停止了说话,抬头看过来,看见慕清池脸上痛苦的表情,何妈马上走过来,“少夫人你哪里不舒服?”
“我身上的伤突然很疼,不知道什么原因。”
“这样啊,我送你去医院看看。”何妈招呼罗叔,“赶快备车,送少夫人去医院看看,对了,马上给少爷打电话说一声。”
见何妈要给季展白打电话汇报,慕清池马上阻止了,“何妈,不要给他打电话,他现在去看那个慕清雅去了,你要是给他打电话,他会以为我在故意捣乱,我不想被他误会在节外生枝的吵架了。”
见慕清池这样说何妈没有再坚持,和罗叔一起送了慕清池去医院。
季展白没有在慕清雅住的地方呆太久,见慕清雅没有在闹着要走他就和阿臾一起回了公司。
回到办公室想到江静瑶今天对自己的无视,他心里郁闷到紧。
江静瑶这个女人这样无视他,不就是有季寅和陆南风给她撑腰吗?
她从前就喜欢让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把男人玩弄于股掌间,现在失去记忆了还是喜欢玩弄这一套。
他偏不如她的意!
季展白想着吩咐阿臾,“你回去把昨天陆南风和季寅送给江静瑶的药取了还回去。告诉他们,江静瑶的事情请他们以后少插手!”
阿臾答应着马上回了老宅,没有看到慕清池的人,连带着何妈和罗叔都不见了人影,问了看门的保镖,说何妈罗叔陪了少夫人去医院。
阿臾马上给何妈打了电话,“少爷让我回来取药,你问问少夫人药放在什么地方。”
慕清池坐在何妈旁边听了清楚,“药在卧室的茶几上放着的,让他直接去拿就好。”
何妈把慕清池的话转达给了阿臾,阿臾又多问了一句,“我听说少夫人身体不舒服,到底什么情况?”
“少夫人说身上的伤有些疼,想去医院看看,我和罗叔陪着她呢,你不用告诉少爷。”
阿臾没有多想,马上取药离开先去找的陆南风,他像是个复读机一样的把季展白警告的话复述了一遍,把药递给陆南风就走。
陆南风气得不行,他自然不会放低身段去和阿臾一个保镖吵架。
气呼呼的马上给季展白打了电话,“季展白你什么意思?静瑶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有什么权利处置我送给静瑶的东西?”
季展白呵呵冷笑,“她现在是我老婆,我有绝对处置她的权利。”
“姓季的,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人是你吧?陆南风,江静瑶是有夫之妇,她现在在我季展白的户口本上,你要是真的为她好,就应该知道避嫌!”
“避嫌?你也好意思说避嫌?季展白,你要知道避嫌就把那个姓慕的女人给我送走,好好的对静瑶,我考虑不来打搅她,如果你继续和那个姓慕的女人勾三搭四的,就不要怪我。”
陆南风是越来越能耐了,竟然敢威胁他,季展白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威胁的人,“清雅我是不会让她离开的,你有什么手段放马过来!”
扔下这句话他挂了电话,陆南风气得不行,他不能看着江静瑶受委屈,一定得想一个办法帮她,让她彻底的脱离季展白的魔掌,像过去那样逍遥自在的过日子。
季展白挂了电话也很生气,姓陆的竟然还敢打电话为江静瑶出头,看来是他太好说话了。
一边陆南风一边季寅,江静瑶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招蜂引蝶桃花不断,看来得从根源上断了她的桃花。
他怒气冲冲的给阿臾打了电话,“你把药送给二少爷时候告诉他,还药是少夫人的意思,少夫人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导致我们夫妻失和,让他以后离少夫人远一些!不要再想办法接近她!”
“是,少爷,我会把您的话一个字不漏都告诉二少爷的!”阿臾对季展白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也从来不会隐瞒对季展白隐瞒任何事情。
答应完季展白的吩咐后想起少夫人去医院的事情,何妈叮嘱不让他告诉季展白,他可没有隐瞒的想法,“少爷,我刚刚回去拿药,少夫人和何妈罗叔都在家,去医院了。”
“去医院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妈说少夫人不舒服,她和罗叔送她去医院,让不要告诉你,怕你担心。”
“我吃饱了才会担心江静瑶那个女人!”季展白不屑的冷笑,说完又加一句,“去的哪家医院?”
阿臾被季展白的态度给弄懵了,前一秒还无所谓,后一秒又问在哪家医院,少爷这不是典型的自己打自己脸吗?
他想不通自己家少爷怎么会这样反复无常,摸摸头报上了医院的名字。
医院,假冒慕清池的江静瑶已经被推进检查室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出来。
季寅和慕父站在检查室门口等候,两人脸上都带了焦急的神情。
又等了十多分钟后检查室的门打开了,江静瑶被推了出来,季寅和慕父双双上前,“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慕小姐情况不乐观,想要恢复原样非常困难。”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季寅问。
“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是需要时间,慕小姐伤痕太严重了,不是一次两次植皮可以修复的,我只能说,可以让她的疤痕变浅,但是想恢复和从前一样非常困难。”
听见医生这样说,江静瑶掩面呜呜的哭泣起来,她对自己的情况早就了如指掌,要是她的伤痕能复原,江家早就帮她了,哪里用得着等到现在。
今天只是走过场而已,现在她必须装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给季寅看,让季寅对她心生同情。
江静瑶心里想着,自然就开始了卖力的表演。
“阿寅,你不用管我了,我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我不配留在你身旁,你让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