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曼琳虽然担任了凤城钱氏钢铁集团的老总,却还是跟钱三多住在一起。每日开车上班,开车下班,不知道的,都以为钱三多根聂曼琳是一对夫妻。即便是钱三多的对门邻居,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天下班,钱三多正要回去,金珊却是跟着聂曼琳进来了,说是一块吃顿饭。金珊嘴上说是想聂曼琳,钱三多自然没有意见,就教聂曼琳去超市买菜,做了一桌子菜,三个人就在家里吃饭,尽管金珊已经对钱三多失去了信心;但还是显得其乐融融,钱三多也就不用用真气化掉酒劲,而是凭着自己的真实酒量喝酒,三个人有说有笑,喝的也少。两个女人就笑着说着,去聂曼琳的房间去休息,两个人说的都是悄悄话,自然不愿意让钱三多听见。
可是,钱三多的耳力甚好,就是隔着墙壁,低声悄语,钱三多一样听的见。金珊就问聂曼琳进展如何:“曼琳姐,你还没有拿下钱哥?”聂曼琳就是一声长叹:“我现在倒是不急于追他了,我跟他定下城下之盟了”。
金珊不明白:“什么城下之盟?”聂曼琳就解释了一遍,金珊就觉得有问题:“曼琳姐,你上当了,这钢铁集团就是一个烂摊子,现在才市值1000亿多一点,你什么时候能突破一万亿?就算是你多年之后达到,岂不是已经老了?”
聂曼琳却是有信心:“金珊,你不知道,我现在缺少的就是一门黑科技,江城市的钱氏陶瓷金属,现在的市值,接近一万亿美元了,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什么时候能得到这样的技术”。金珊也听不明白,聂曼琳就给她解释。
半天之后,金珊算是明白一些了,但还是觉得不妥:“曼琳姐,我觉得不妥,你还是先把人拿下,两个人只要睡在一起,其他的就都好说了”。聂曼琳就笑笑:“你这个小妮子,怎么就主动放弃了呢?”金珊就叹口气。
“我不放弃又有怎么样,钱哥根本不正眼看我一次,除了第一次看我的光屁股,他再也没有仔细看过我,唉”。聂曼琳笑笑:“那就随缘吧,我现在也不大,争取30岁之前,把钢铁公司展起来,就什么都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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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珊说着说着,手就不老实了,聂曼琳就有点受不了,两个人就开始在被窝里打闹,声音越来越小。钱三多听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趣,不再想听了,可是,自己的耳力太好,还是一样的也听得见。就是钱三多塞住耳朵都不行。
于是钱三多就转移听力,想远处听去,就听到了隔壁的呻吟声。钱三多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克海,怎么样?是不是很痛?”那女人关心的为男人。钱三多也是认识这个邻居的,男人叫李克海,女人叫周红梅。李克海苦笑一声,说道:“小红,是有些痛”。周红梅就是一阵嬉笑。
钱三多不好意思的再听了,都是些夫妻之间的情话,自是无所不谈。不过,钱三多也是闲的难受,在床上就猜测:李克海是得了什么病呢?
第二天一大早,聂曼琳就起来了,给钱三多做了早餐,就来敲钱三多的门。“钱哥,吃饭了,洗漱完了没有?”钱三多也有早起的习惯,早就起来了,只是没有到客厅里罢了。现在钱三多喜欢没事的时候,也会在床上玩玩手机。
现在的手机真是方便多了,只要电脑上能用的,手机上全有。就连输入都是口语化的,很是方便,最关键的是能检索修稿错误。不论你用什么方言,手机输入都能听的懂,简直就是万能翻译神器。
钱三多起来吃饭,两个女人却是吃的很快,金珊就要告辞,聂曼琳也要去上班,钱三多就说自己收拾碗筷,聂曼琳就走了。钱三多收拾完,正要准备上班,有人敲门,钱三多开门一看,竟然是邻居李克海。
“老李啊,快请进,你怎么来了?有事吗?”钱三多赶紧打招呼,远亲不如近邻嘛,有一个好邻居,比什么都好。“钱医生,你有时间吗,我耽误您几分钟”,钱三多笑道:“没事,反正诊所里有我没我都行,你就说吧”。
李克海有些扭捏:“钱医生,是这样的。。。。”,李克海就把昨天晚上,自己跟老婆的事情说了一遍,倒是没有撒谎。钱三多就笑了:“呵呵,这有什么,男人嘛,那能没有一点爱好,你这是病,我给你把把脉”。
李克海伸出左手,钱三多细细的把脉,就明白了原因。“老李,你这是尿道结石,很简单的病,我有三个治疗方案,一是去医院开刀,很是快,但是有开刀的后遗症,以后还会复;二是吃中药,这个来的很慢,但是效果不错”;“但是中药也会除根,关键是花钱少;三是针灸,疗效快,还能除根,唯一的缺点就是诊金比较贵;你选择哪个?”李克海笑笑:“自然是选择针灸,还能多贵”,钱三多笑笑:“要是去钱氏医院,可能不怎么贵”;“但最少需要一年的时间,需要慢慢的化解,在我这里就简单多看,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但需要耗费我大量的精气神,我也不客气,你最少要花五万元”。其实,钱三多根本就不想收费,只是试探一下,李克海这个人怎么样。
李克海笑笑:“我是工薪阶层,是没钱,可是区区五万,还是拿得出手的,我就请您做针灸治疗了”。钱三多就让李克海去门诊,自己就先去了门诊。一会的功夫,李克海两口子都来了,周红梅有些不相信,针灸会这么神奇。
钱三多就把李克海请到了楼上的病床上,给他施展钱氏18针,也就三分钟的时间,李克海就觉得自己有尿意,就去了一次卫生间,果然就尿出了一小堆的结石,碰的地板都当当响。两口子这才相信了,连忙付钱。
却市被钱三多阻止了:“呵呵,老李,远亲不如近邻,我哪能要你的钱啊,就说说而已”。李克海过意不去,非要给,钱三多只好说:“那你就请我吃顿饭就行了”,两口子这才肯罢休。到了晚饭的时间,李克海又来了。
一定要钱三多去他家吃一顿饭,钱三多只好前去,李克海两口子,却是要等聂曼琳回来。“钱医生,弟妹怎么还没回来?你打个电话吧?”钱三多笑笑,刚要打电话,电话就响了,一看却是聂曼琳的。
聂曼琳问钱三多去哪里里,钱三多就告诉她,在对门邻居家吃饭。聂曼琳一听,拎着两瓶葡萄酒就过来了,李克海两口子是非常的过意不去。见聂曼琳拿的葡萄酒都是几千元的高档酒,自然是不舍得喝。说走的时候再拿走。
钱三多喝完酒,跟聂曼琳回家,自是各睡各的。钱三多没有早睡的习惯,就在电脑上看看,做些程序之类的东西。哪里知道,隔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不是痛苦而是痛快了。就连睡的迷迷糊糊的聂曼琳都听到了。
聂曼琳开始很奇怪,是什么声音,仔细听了一会就明白了,臊得脸通红,就用被子把头蒙上,企图阻挡隔壁的声音。
第二天起来,钱三多还没起,李克海就来敲门,说是一定唉宴请钱三多一次,说有重要的事情请钱三多做。钱三多笑问有什么事,李克海就在钱三多的耳朵上说了几句,钱三多呵呵大笑,说可以做,只是提出了一个条件。
“你们两口子,睡觉的时候,能不能声音小一点?”李克海嘿嘿只笑:“一定一定,晚上实在控制不住,我们都带上口罩,这样,你们不就听不见了?”果然,到了晚上,聂曼琳是听不见了,钱三多依然听到撕心裂肺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