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九茸醉蛇。
“壶陀大师,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那条打伤你的小宠物?”凤寻熹不傻,很快就回想起来。
壶陀却是只痛心:“你这壶贡酒还剩多少?”
凤寻熹凝重而回:“只有半壶了,这小东西显然比你我还能承受这种酒效!壶陀大师,你知道这是什么蛇吗?”
壶陀转而一接:“凤大纨主,把你剩下的这半壶,都给老夫吧!老夫也就不和你再争这条小东西了!它归你了!”
凤寻熹听而一笑:“壶陀大师,你这就可是瞎掰乱扯了,这条小东西的主人是你吗?不是吧,应该是这个小子!”话落,凤寻熹将一天龄从自身界环之中拎了出来。
人一落地,仍旧未醒。
壶陀随即一语:“错了错了!凤大纨主,这小子可是已经打算将这小东西给老夫!若不是你此前突然出现,打乱了老夫的计划,这小东西已经是跟着老夫了!好了,废话少说,把你半壶贡酒拿来!”
“计划?什么计划?先说来听听吧!”凤寻熹饶有兴趣地一问。
壶陀一哼:“当然是好好盘问这小子的计划!凤大纨主,这样,老夫再退一步,这小子老夫也不和你抢了,你只要把那半壶贡酒给老夫就行!”
凤寻熹不由一笑:“壶陀大师,就算这小子有点神秘,可也不值本主这半壶贡酒之价!要不,你再添点价码给本主,譬如,借你这九腰芦给本主几日?”
壶陀面色有点僵硬,沉默起来。
而这时候,米色蛇竟是挣脱了凤寻熹的手,迅速溜回了一天龄袖子内!仿佛,它已清醒了不少!
凤寻熹内心惊讶,思忖起来,能如此轻易脱离我手,这小东西还真是很不寻常!难道……这壶陀老匹夫当真不清楚这小东西来历?
“你想借老夫九腰芦做什么?”壶陀盯来,一问。
凤寻熹一笑:“不做什么,就是琢磨琢磨这九腰芦你为何如此珍视而已。”
“哦,就是这样?”壶陀不信。
凤寻熹一见,有些无奈:“壶陀大师,其实本主最终都是好奇你的来历而已。”
“哼,凤大纨主,若是这样,老夫可以告诉你一句话,老夫其实只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壶陀冷漠而接。
凤寻熹微愣,有些尴尬地接来:“壶陀大师,抱歉了,本主不该揭你伤疤。”
“要道歉还不如来点实际的,把那半壶贡酒拿来,老夫立刻就走!”壶陀伸手索要。
凤寻熹轻轻一叹,语:“罢了,给你!”
见人将那半壶贡酒取出,递来,壶陀立马接过,起身要离。
“慢,壶陀大师,你当真不知道这条小东西的来历吗?”凤寻熹连忙一问。
壶陀摇摇头,接声:“实话和你说吧,凤大纨主,老夫也是感觉自己好像认识,但就是想不起来。要不,你把这小子弄醒,问问看?”
凤寻熹想了想,随即出手如电,一指点在一天龄的人中!
转眼,一天龄就慢慢睁开了双眼,醒来。
见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天龄慢慢站了起来,朝壶陀一问:“老人家,这是哪里?”
“这里是灵兽城城主府!小子,快说,你养的那条小东西叫什么?”壶陀当即一喝。
一天龄呆了呆,又看向凤寻熹,再问:“尊驾,你又是哪位?”
凤寻熹紧紧注视着一天龄,似乎对一天龄的平淡神态有些惊异,他接声来:“本主乃是灵兽城城主——凤寻熹,小兄弟,你呢,你叫什么?哪里人?”
一天龄再次一呆,随后才语:“我,叫龄,城外之人。”
凤寻熹不禁一笑:“小兄弟你这回答可是很广阔,城外之人,近可包括灵兽城附近,远可覆盖整个九界!”
一天龄失笑了,又转向壶陀,说来:“老人家,你为何将我带来此处?”
壶陀微哼,回:“小子,你可别不识好歹,老夫这可是为你牵线搭桥,正经地给你和城主闺女说媒,助你从此飞黄腾达呢!知趣的,就赶紧先回答老夫刚才的问题!”
闻言,一天龄顿时有些傻眼。
“小子!老夫耐心可是有限!快说!”壶陀不耐烦了。
一天龄回神,看了看他和凤寻熹,才语:“小家伙头上有九条茸,又爱喝酒,咬人不毒却会醉,如果有名字的话,它应该是叫九茸醉蛇吧!”
听着这好似在猜测的话语,凤寻熹和壶陀都没有立刻说话,仿佛都正在一天龄是否说的是真话。
“老人家,不知你还要这小家伙吗?”一天龄却是又语。
壶陀有些暴躁地一接:“去去去!老夫已将你和这小东西全都卖给了凤大纨主!现在,就得走了!”说完,人就如一道迅影,朝空掠去。
一天龄听完,眉头微皱,似乎对事情转变至此,有了某种忧虑。
“小兄弟,抱歉了,你现在就是本主的买品了。走吧,本主先带你去清洗一下,换身衣物,然后,就去见见本主女儿吧,也许你还是有一丝机会,能够让本主女儿上心的!”凤寻熹淡然说来。
一天龄见人要走,连忙一语:“城主大人,请听我一言!”
“哦,什么?”凤寻熹停步,回身。
“城主大人,我,与刚才那位老人家其实是素不相识的,我,和他还是第一次见面,并且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在这之前,是我带的这条九茸醉蛇喝了他的酒,他有些不依不饶,就想要这条九茸醉蛇,而我也答应给他,可谁知,这小家伙却是有些恼怒,临时将我给咬醉了,在这之后的事情,我,完全就是一无所知,可以说,那位老人家他将我卖给你,实属欺诈、毫无廉耻,望城主大人明见、海涵!”一天龄苦口婆心。
凤寻熹沉浸了会儿,才一语:“小兄弟,可是本主的确付出了一壶价值不菲的好酒,本主怎能没有收获呢?”
一天龄似有些头大,但语:“城主大人,那我把这条小家伙给你吧!就当是赔偿!”
凤寻熹失笑了:“小兄弟,这么一条灵二季的小东西虽然是有些奇异,但是它怎能和本主的那壶价值不菲的好酒相比呢?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
一天龄欲言又止,似犹豫起来。
“小兄弟,你也真是够可以的,为了自己脱身,连自己养的宠物也可以立刻不管不顾!而且听上去,还挺嫌弃那小东西!本主说实话啊,这小东西,虽然价值不行,但是它刚才那模样还是挺可爱的,它应该是条雌的吧!”凤寻熹似笑非笑地说来。
一天龄似是深吸了一下,认真而语:“城主大人,你说错了,虽然不知你的好酒是怎么样的,但是这小家伙却是值得城主大人下本(投资)的,因为它的潜力,非常非常大!”
一听,凤寻熹收敛了笑意,嗯?这小子的眼神有点深邃!难道……他说的是真的?若真是这样,那他之先带着猜测之意的话就是敷衍我和壶陀老匹夫了!
“哦?小兄弟,何出此言?”
一天龄却只是一回:“城主大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眼力和心识,你不妨重新沉浸一下,好好想一想你见到小家伙时的感觉。”
凤寻熹沉默起来,内心不由开始回味。
一天龄也不再打扰。
然而,就在这会儿,一个声音传来了:“凤寻熹!凤寻熹!”
直呼其名者,正是龙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