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魔虐于阗采
不可能!
他绝对不可能是那位存在的后人!
传说,那位存在,他根本就没有子嗣!
巧合!
一定是巧合!
心中忍不住如此的呐喊于阗采随后准备出声问来。然而,当她的目光瞥及凡女态劫馨之时,她顿时又一震!
这……这丫头身上竟然有息照易天的气息!
她是谁?!
她掌握的又究竟是哪一阙息照易天?
她和眼前这个小子又是什么关系?
在于阗采如此惊疑不定之时,凡女态劫馨内心有了丝丝苦涩,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拥有息照易天的灵阙!唉,这下,我肯定暴露了!
事实上,于阗采只能察觉凡女态劫馨此时的身态是息照易天所化,她并不能通过自身灵阙窥得用鬼阙变化而来的凡女态劫馨的真貌!因为不管怎么说,在等级上,鬼阙始终是要高于灵阙!
就在两女皆受震动之时,永七犹似彬彬有礼地问来:“多谢前辈为我们解围,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于阗采回神,再次盯住了永七,反问:“你叫什么?”
“哦,南游。”永七一答。
“南游?”于阗采喃喃,将信将疑,“这是你的真名?”
永七毫不心虚地点点头。
于阗采见而又问:“你从哪儿来?来灵魔城又是做什么?”
永七欲语。
“小子!本首可警告你,你要老实给本首回答!”于阗采却是又冷冷一语。
永七这时却是认真一凝,再次一问:“前辈如何称呼?”
于阗采微微一哼,语:“本首姓于!”
“原来是于前辈,幸会幸会!”永七微微一笑。
看到永七这种浑然不见拘谨的神态,于阗采眼神中再次多了几分凝肃。不过,她嘴上又是漠然一哼:“小子!快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来灵魔城又是做什么?”
永七再次一笑,回:“于前辈,我乃外界之人,来灵魔城只是闲逛而至,没有要做什么。”
“小子!你很不老实!真要逼本首探查你之脑识吗?”于阗采不由一怒。
永七笑容退却,欲语。
这时,凡女态劫馨却是生怕他把事情闹僵,立刻抢先一语:“于前辈,刚才你为我们解围,我们很感激,但是请你们不要这样为难我们,我们并没有丝毫得罪你之处!”
于阗采凝着凡女态劫馨,微哼一语:“小丫头,露出你的真容来!”
“抱歉,于前辈,恕我不能!”凡女态劫馨也有丝恼火了。
“好个小丫头!竟敢和本首顶嘴!你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于阗采故作一怒,释放了些许至势,倾压凡女态劫馨。
凡女态劫馨刚要开口冷应,却见永七一伸手,将她护在了身后,更是冰冷出声:“尔,动手试试!”
一句话出——
自有一道亘古无上魔性从永七身上隐隐散来!
于阗采不禁心神大震!
这……这小子,他……他明明就是小小鬼龄境一季,为何竟然能够释放如此……恐怖的魔性?
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难道他真是那位古老存在的后裔?
“夫君,别……这样。不管怎么说,这位于前辈,她……终究是傩夫人的师祖。”事已至此,凡女态劫馨只能拿出傩萦来缓和气氛。
于阗采一听,顿时又一震!
他俩竟然……竟然真的和傩萦有关系!
如此说来……如此说来,傩萦那两局表现……应该就是得益于他俩了!
只是这两人到底……都是什么来历呢?
一个身怀息照易天,一个又拥有者那位古老存在的一丝特征!
听到人儿的话,永七随即敛去了身上的魔性。
“于前辈,我们是真的不想和你闹僵,请你……”凡女态劫馨轻声细语。
于阗采却是一截声:“小丫头,你叫什么?”语气也是有所缓和。
“吕珂。”凡女态劫馨应语。
于阗采眉头一皱,在她所掌握的诸多非凡人才讯息中并无这号人物,尤其是还会息照易天!
“你们和傩萦是什么关系?”于阗采随后又问来。
凡女态劫馨犹豫了一下,才语:“于前辈,请你别细问了,能说的,我们自然会和你说。”
于阗采忍不住一哼,她堂堂神龄境四季,竟还要对两个小小鬼龄境如此客客气气,真是让人窝火!
“对了,于前辈,之前我们听傩夫人说,她正准备决胜定首局,那在此,我们预祝于前辈心想事成,终得社首大位!”凡女态劫馨莞尔一笑,语来。
于阗采深凝着凡女态劫馨,接声:“是你们帮的傩萦?”
凡女态劫馨不置可否,只语:“于前辈,我和我夫君出来闲逛已久,现想回租房休息了,还请见谅。”
在微微一礼之后,凡女态劫馨便拉起永七,准备回租房去。
于阗采内心虽然恼火,但还是忍住了,她最后只是一问:“等一下,你俩会在灵魔城待多久?”
闻言,凡女态劫馨停步,沉吟了一下,回:“应该待不了一个月。”
待不了一个月吗?
于阗采心中喃喃。
在看着永七和凡女态劫馨消失后,她只是在原地停留了数息,便直接前往馆内遗口。
在进入于遗后,她直往最深处赶去。
在来到那处最浓厚毒瘴面前之时,她迫不及待地一唤:“疫尊!疫尊!麻烦你出来一下,我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想咨询于你!”
然而,毒瘴之中的疫魔依如往昔,不予理睬!
于阗采忍不住苦笑,但还是自顾自地说来:“疫尊,你是那位古老祖先唯一存世的灵性之身,你能否告诉我,这位祖先他是否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没有一个血脉子嗣?”
话落好一会儿,毒瘴之中的疫魔才冷冷出声来:“女人,这话,你问错对象了!你该去问我真依!”
于阗采再次苦笑,接声:“疫尊,你这不是让我去找虐吗?我若真敢拿这话去问这魔女人,恐怕我就休想离开她那儿了!自他们那一支从我于氏本族分出去的那一天起,他们就是以这位古老祖先的血脉而自居,任何敢亵渎这位古老祖先的人,他们都要严惩不贷!”
毒瘴之中的疫魔漠然而哼。
于阗采随即回归正题:“疫尊,我也不和你兜兜转转了,我之所以咨询你这事,那是因为我今天竟是见到了一个生有那位古老祖先特征的人!
“在他的眉头上,有着一对漩涡!不仅如此,他身上还有着极其恐怖的魔性!这种魔性,我甚至都觉得完全不输于疫尊你!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疫尊,这个人,他现在就在近遗馆内。对了,他身边还有一个会息照易天的丫头,你想见见他俩吗?”
毒瘴之中的疫魔再次一哼,冷冷而语:“女人,将你试探吾的代价,先付来!”
于阗采心中不禁一颤,欲言又止。
“怎么,敢探却又不敢付吗?”疫魔讥笑出声。
于阗采一咬牙,心一横,问:“疫尊想要我干什么?”
“简单,放弃社首大位。”疫魔即回。
于阗采面色顿时难看万分,忍不住一恼:“疫尊,你这是……强人所难!你明知道我这一生对社首大位是心心念念!我不可能放弃!而且我如今已是胜券在握!”
“女人,在吾面前,你还没资格讲道理!现在就两条路给你,一条放弃,一条由吾打碎你命魂!”疫魔冰冷一喝,并缓缓现出了虚影!
听到这话,于阗采面色大变,不禁立刻戒备起来。
“疫尊,你……想杀我?”于阗采真的有些难以置信。仅仅因为问了一句“想见见他俩吗”,就要杀她,这……也太恶魔了!
疫魔冷哼,只语:“少废话!立刻魂体分离,别让吾亲自来抽!”
于阗采心中怒火中烧,忍不住破口大骂:“老不死的狗/东西!亏我于氏一族一直以来对你尊敬有加!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丧心病狂!好,很好!既然今日你想要我命,那我也豁出去了,必为我于氏那些先人……讨还这天理!”
话尽,于阗采尽释毕生能为!
只见她满身醺态,好似不知喝了多少浓酿!
其双拳,宛若两颗欲炸裂开来的也不知道浓沌度究竟有多高的神氛核!
一双红红双目中,更是充满了一种不死不休的杀意!
反观疫魔,虽然是虚影,让人看不清神态,但是从他的无动于衷中自是能看出他的深不可测!
“纳命来!老不死的狗/东西!”一声大喝,于阗采身影朝疫魔一冲,同时双拳连轰,打出的好似一发又一发神氛炮核!
然而,疫魔仍旧无动于衷,他任凭这密如雹落般的攻击全部倾泄在他的身影上(说来也奇,如此巨大动静,却始终局限在这于遗最深处,完全让他人觉察不到)。
他只是随意一抬手,朝于阗采的眉心一指!
刹那,于阗采整个人双眼瞪大,惊恐至极!
她的命魂正一点点从她躯身中分离出来,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这……老不死的狗东西!
他……到底是什么实力?
难道……难道他已是一尊……霸纪问穹者?
于阗采不禁心生绝望,一双充血的命魂之眼死死瞪着这眼前的恶魔!
“老东西!你……不得好死!!!”于阗采命魂嘶吼来。
然而,疫魔视若无睹,他一手摄住于阗采的命魂,另外一只手缓缓抬起,倏然朝于阗采右臂一扯!
霎时,于阗采的命魂右臂被生生撕了下来!
疼得于阗采命魂几近昏厥!
“老东西!!!要死,我……也要你一起!!!”于阗采命魂一咬舌尖,欲提仅剩的境力作命魂自爆!
然而,疫魔却是随意乜了她一眼,她这口提力顿遭瓦解!
紧接着,疫魔又将撕下来的手臂倏然一捏,霎时,这整条手臂粉碎如星末!
于阗采命魂缓缓闭上了眼神,既是无力,也是痛极、恨极!
说来又奇,这粉碎的手臂星末竟是没有飘散,而是落回了于阗采躯身的右臂上。
而这一点,于阗采命魂并没有任何察觉。
一息之后,疫魔再次抬手一扯于阗采命魂的左臂!
这至极的剧痛,再次让于阗采命魂生不如死!
她的命魂不禁又睁开了仇深似海的双眼,恨不得用这双眼睛捅眼前恶魔千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