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旁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胖子说道:
“胖子,你一天天的是不是就盼着我死?”
胖子听后,挠着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
“方正,你这句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咱们兄弟那可是情义比海深,你要是哪一天真死了,我保证天天给你烧纸上坟!”
“一边去。”我白了胖子一眼,坐正的身子,看着对面的那个女大学生说道:
“同学,这张符纸你带走吧,如果还不管用的话,千万不能拖,马上打这个电话联系我。”我说着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递给了那个女大学生。
女大学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我许久,这才慢慢伸出手接过了我手中的纸条。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这张符纸不要我钱了?”女大学生半信半疑的看着我问道。
我点头:“对,不要钱了,你要是觉得实在不好意思,都留下一百块钱。”我看着她说道。
女大学生听到我的话后,自顾自的点点头,从包里翻出了一百块钱,放在了桌子上面,收好纸条和符纸,再次跟我和胖子道谢后,这才急匆匆的离去。
在那个女大学生关门走出去的一瞬间,我开阴眼朝她身上仔细看了过去,现这个女大学生的身上带着死死黑色阴气,但并不强烈,多半是刚死不久的想新鬼。
这阳符对付新鬼,绰绰有余。
突然,胖子伸出手拍了拍我肩头一下道:
“我说方正,你就这么放心让那个大学生自己回去?万一咱们那阳符对付不了恶鬼,反倒把它给激怒,直接开杀戒怎么办?”
“胖子,你就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吧,那鬼要是想害她,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再说了,这鬼十有八九是一个新鬼,阳符对付它,绰绰有余。”我说道。
胖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道:
“所以我刚才才说万一,这万一你看错了,缠着那女大学生的不是一个新鬼呢?这么一个英雄救美的好事,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胖子看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开窍的话,你去。”我说着从桌子上捡起一把桃木剑,递给了胖子。
胖子看着我手中的桃木剑,又看了看我道:
“方正,你真不去?”
“我真不去。”说句实在话,现在我心里只想尽快习得这《天罡劲》的最后一层,至于以后能记得谁,就看我自己的造化了……
胖子从我手中接过桃木剑,放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又坐了下来,笑着说道:
“方正,可以啊,没看出来你还挺专一的,好,很好!”
看到胖子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面有些疑惑,胖子这小子不太正常,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于是我盯着他问道:
“胖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胖子听到我的话后,微微一愣,接着开口说道:
“除了我妈,就是你最了解我。我是有件事瞒着你,而且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别特么卖关子了,什么事情?”我看着胖子问道。
胖子回过头,朝着里屋大喊了一声:
“萧冷月,我帮你试探完毕了,你可以出来了。”
胖子的话音刚落,里屋的门被人从里面给慢慢推开,一个蒙着面的人从里面一步步走了出来,仅看身段,比例完美,就是萧冷月。
“萧冷月,是你吗?”我看着她有些激动的问道,此时她现在脸上虽然带着黑色的面巾,但是她那柔美的身段,我是觉得不会认错。
萧冷月走到我面前,点了点头:
“是我。”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萧冷月问道,不知为何,时隔今天再看到她,我说话都说不利索。
没等萧冷月说话,胖子开口替她解释道:
“还不是因为你,这一昏倒就半个多月没有再醒过来,萧冷月一担心,直接来医院看你了。”
听到胖子的话,我这才反应了过来,难怪我醒过来之后,总觉得唐雪不太对劲,原来是因为萧冷月来医院看我。
“方正,你现在好了,我也应该走了。”萧冷月说着直接朝着店门外走去。
见此我一把拉住了她:
“冷月,别走,我不想再一直煎熬下去了,我……我不能失去你!”我看着萧冷月认真地说道。
萧冷月听到我的话后,转过身看着我问道:
“你不能失去我?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比鬼的都可怕的多,你以后若是带着我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
“不怕,只要你在我身旁,我不会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和看法!”我说道。
“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不想连累了你,放手!”萧冷月说着用力挣脱开了我抓住她的手腕。
我忙上前两步,再次把她给拉住:
“萧冷月,你别走,你先听我将一个故事好不好?”
萧冷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好,你说。”
我先是拖过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然后看着她和胖子说道:
“我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大一时哲学课,男老师刚刚走进教室,哇塞,我们班女同学都惊呼,好帅的大叔,他的帅不在于别的,在于他留着恩格斯一样的大胡子。于是喜欢大叔的女生们都开始热爱哲学。
甚至还有很多女同学打听他是否结婚,知道他现在单身后,不少人给他写情书。
大半个学期过去,我们班级的大炮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当天他就在教室里大声喊道:无知的浅薄的姑娘们,你们知道你们崇拜的哲学胡子大叔为啥要留胡子么?告诉你们,他原来是乡下的民办教师,后来考研才爬到大学教书,他的农村前妻做农活种菜养猪赚钱供他上学,可是他一到城里就要和老婆离婚,他前妻气不过,泼了他硫酸,他的下巴那一块都毁容啦,
只好把胡子留起来遮羞!自此,女生们再不喜欢上哲学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