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穿封狂这么一说,那二人倒是略有觉悟,不觉互望一眼,其中一人漫不经心地道:“不管你怎么跟药老前辈附骥攀鸿,也得让我们兄弟俩去山下换了岗再说,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再晚些,我们便要迟到受处罚了!”
穿封狂一愣地道:“换岗?迟到了还要受处罚?这狼山之上,真是严以律己,安如磐石呀,而今我来到山上,也算能安心定志了!”
那发话之人冷了他一眼道:“念你是药老前辈的徒弟,我也不妨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屠晋已公然跟我们堂主苍寞狼下了挑战书,这个屠晋足智多谋,谲诈多端,难以想象得到他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说着,已领着另一位汉子迅速下了山去!
穿封狂立刻陷入了沉思之中,呆头傻脑地向着山上缓缓行去!
果不其然,在狼山的不远处,已驻扎了一股人马,盘踞于狼山不远处的一块洼地之中,其中带头的人正是屠晋的手下郑氏三兄弟!
他们正潜伏在那片洼地之中,听郑今突然向正云问道:“大哥,表哥和苍寞狼不是约在下月初八决一死战吗?何以今日就派我们前来攻打狼山?”
郑云道:“所谓兵不厌诈,要想成大事,断不能按章法出牌,既然狼山一众也不能为我空濛山所用,那也是空留余患?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了,当然我们得先下手为强,趁其不备,先杀他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郑义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在一旁呵呵笑道:“高,这真是高,而今我们定要踏平狼山,给苍寞狼一众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郑云肃穆地道:“好了,别扯这些了,我们定要一举拿下狼山,老二,你速度派两个兄弟过去打探一下狼山的虚实。”
郑义领命,带着两个兄弟便偷偷摸摸向着狼山脚下摸了过去!
郑今一向话多,郑义走后,他又启齿说道:“大哥,你说那些贼军啥时候能到啊?”
郑云瞪了他一眼,结果还是耐心地跟他说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表哥是怎么跟他们说的,我只知道,好像是楚军里的一位将军,他会带着大军前来和我们回合,祝我们此行能够一举拿下狼山!”
郑今乐坏了,高兴地道:“那我就放心了,我们空濛山已经没有了什么战斗力,就连我们兄弟三人,都是带伤上阵,若有势不可挡的楚军助阵,我看这狼山一众,断然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郑云斜了郑今一眼道:“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郑今轻轻捏了捏腿上的伤口处,缓缓说道:“经过包扎处理之后,也没什么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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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严肃地道:“一会儿冲上山去,决计不要硬撑,先让楚军首当其冲,毕竟他们才是训练有素,久经沙场的行伍之人,人人都能以一抵百,我们就慢慢在后头坐收渔利罢了!”
话音方落,那边进山的路上,突然传来一阵“隆隆”的马蹄之声,郑云一喜地道:“他们来了。”
郑氏兄弟二人,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忙向那边迎了上去。
远远见得一队人马从那边道上疾驰而来,那带头的人仪表堂堂,一身将军装束,看去威风凛凛,有如一道闪电般迅速来到了郑氏兄弟二人的眼前。
他神色高冷,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冷冷笑道:“尔等可是那空濛山屠晋的人?”
郑今见那架势,真正的军容大阵,心里顿时生起了仰慕之意,不由一阵媚笑,慌忙上前,拱手说道:“正是正是,将军可是……?”
他话未说完:“那马上将军突然高傲地接口说道:“没错,我正是楚营里的东郭鸢将军,此次领兵前来清剿狼山,尔等可知那狼山山贼们都聚于山上吗?便欲一举歼灭,我可不想有什么漏网之鱼!”
郑云也跨步上前,向着东郭鸢拱手说道:“东郭将军远道而来,不妨先休顿一下,再行攻山,我已派人前去打探虚实,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东郭鸢冷声说道:“若不看在我和屠晋的情分之上,我才懒得管这些破事,而今楚汉交锋,正置用人之际,所以我求的是速战速决!”
决音方落,那边小道之上飞奔过来一人,正是去打探虚实的正义,他气喘吁吁地道:“狼山路口的障碍已被我们清除,守在路口的是我们自家的兄弟,现在可以顺利攻山了!”
东郭鸢一听此言,没待郑氏兄弟二人发话,便在当场发号施令道:“都听好了,立即攻上山去,给这些狼山余孽一个措手不及,记住了,把整个狼山之上,杀他个干干净净,斩草要除根,当一个不留!”
他所带的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军人,众人听他号令之后,皆发出朗朗的回应。
在东郭鸢旁边的便是冥枵,他倏地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的大军高声喊道:“兄弟们,听清楚了,我们即刻杀上山去,定要将狼山一众杀他个片甲不留,出发!”
他踏马上前,身后铁骑大军,随着紧跟而至。
郑氏兄弟三人,带着兄弟一众,也紧随着铁骑后面向狼山脚下迅速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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