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燕听闭,只意料地道了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
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即知她认得那骑马的二人,随后又对着穿封狂道:“穿封哥哥,方才骑马经过的两人正是我的两位叔叔,我得去找他们,他们可让我煞费了一番心思,没想到居然出现在了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他们曾经因一己私利而威逼过我,但他们毕竟是我的亲叔叔。”
大伙顿时都有些茫然,事情的瞬息万变,也让他们一时也摸不着头脑,没想到眼前这女英雄竟然是河南云氏的后裔?穿封狂愣了一愣,说道:“那我也跟着你一起去!”
云中燕着急万分,有穿封哥哥作陪,那感情好,急道:“事不宜迟,再晚我们就跟不了,我们快走吧!”
穿封狂突然迟疑地道:“我们要是走了,这孩子怎么办?”
他怜悯的眼神向衣衫褴褛的小孩望了一望。
云中燕正欲说点什么,突见那破衣孩子前说道:“二位无须多虑,我也和苏灵童达成共识,决定一起辅佐衆薜爷爷左右,衆薜爷爷身患恶疾,需要人照顾,我已经决定跟随在他左右了,每天也能和苏灵童哥哥一起习武识字!”
原来那老头就是年衆薜,和苏灵童在即慕仙山一起逃出大火封山的爷孙二人,他们此行江湖,意在寻找药翀的下落和一处安稳的居所。
唯有厉风神一愕地道:“敢情这位就是和药翀药老前辈齐名天下的衆薜老人,怪我等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了您老,还望您老不要见怪!”
云中燕也似曾听说过衆薜老人的事迹,只是最近几年他老人家突然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他的声望故才在江湖之中慢慢疏落,如今提及,且还见得真人,心里真是感慨万千!
她向着衆薜老人拱了拱手道:“老爷爷,方才多有得罪,怪我等眼拙,没能认出爷爷真身,爷爷原宥,容我等日后定加酬报,我和穿封哥哥还有要事在身,日后这孩子就交给您了,后会有期!”
说着,便扯着穿封狂疾驰而去!
苏灵童正在沉思之中,二人已去得远了。
破衣男孩也思索着道:“那个穿封哥哥好生面善……。”
他又寻思片刻,如梦初醒般道:“哦,我记起来了,在一片丛林之中,他曾在大蛇口下让我脱身,那次虽然有惊无险,但哥哥也算是舍身仗义之人!”
苏灵童一边寻思,一边慢吞吞地道:“方才那位姐姐叫他穿封哥哥,莫非他真的是穿封狂哥哥?不对呀,穿封狂哥哥脸没有疤痕……。再说了,如果他真是穿封狂哥哥,那他一定认得我和衆薜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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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薜老人突地望向厉风神一众,厉声喝道:“你们还不快滚?莫非还要等我出手吗?”
厉风神一众听言,顿时点头哈腰,感激不尽,掉头就走!
衆薜老人突然喝道:“慢着!”
厉风神慢慢回过头去,嘿嘿笑道:“不知老前辈还有何吩咐?”
衆薜老人向着破衣孩子指了指道:“以后你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即便有不共戴天之仇,在我这里也得搁他一搁,你们谁若再敢找这孩子的麻烦,那就是在跟我过不去,若真如此,我可不会再像今天这般仁慈了!”
厉风神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噗通”跪倒在地,连连扣头道:“多谢前辈大恩,我等定不会再寻这孩子的麻烦。”
说着,已邀着余人一哄而散。
他们散后,衆薜老人对着两个孩子“呵呵”笑道:“你们都错了,这个穿封就是你们认为的那个穿封狂,他并且已得药翀真传,他方才所使的许多招式,都是出自药翀之手!”
苏灵童好问决疑,前问道:“爷爷,如果真是穿封狂哥哥,那他应该认得我们才对呀?”
衆薜老人道:“他失忆了,除了浑身武功还记得以外,其他的他一概都记不起来了。”
苏灵童算是慢慢解开了心中的一些疑问,又不明所以地道:“可他脸的伤疤……?”
衆薜老人叹声说道:“如今乱世凶年,身为江湖中人,身带伤是家常便饭的事,这又何足为奇呀?”
苏灵童长叹两声,喟然说道:“爷爷,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在哪里呀?我们这样盲目的寻找,也不是个办法吧!自即慕仙山被焚,和师傅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他老人家的音讯了,唉,他老人家会到哪里去呢?”
衆薜老人带着两个孩子一边走,一边谈笑风生,渐渐消失在了茫茫的大山岭中!
薄暮十分。
天的那头,近见彩霞映红。
在一条古老的古道之,飞驰着两条人影,一男一女,甚是疾若星火。
女的道:“穿封哥哥,凭你的经验,揣度一下我的两位叔叔是否会望南边而去?”
原来二人正是穿封狂和云中燕二人,二人自道别衆薜一众后,便朝南边追出,一直健步如飞,急若流星,试图快些赶云季、云卞二人,可凭借二人轻功,应该是可以追赶云氏兄弟二人的,可追出数十里程,任未见到云氏兄弟二人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