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密道里的动静,会不会有人在外面听到,雪月儿这会也懒得管那么多。
当夜,雪月儿再次向着进来的馆主夫妇道:“爹,娘,这密室与通道实在太小,又黑暗,对浩弟的恢复不好,我想带他去山林呆一阵子,过段时间再回来看你们。”
馆主夫人抱住她道:“月儿,你怎么刚刚回来几天就要走了呢?这不是住的好好的吗?你又想丢下爹娘不管了吗?”
雪月儿哽咽着道:“娘,孩儿也不想。现在浩弟没有清醒过来,只呆在这密室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浩弟现在已经能够奔到密道尽头,弄出太大的声响,迟早会被人发觉,泄露我们的行踪的。”
馆主夫人道:“可是……”
馆主叹了口气,摆手制止道:“娘子,让她去吧,这地方,对这小子的恢复确实不好!”
馆主夫人道:“那让月儿她们去哪呢?我还想多陪陪她们几日。”
馆主微笑着道:“我早找好地方了,让她去力鹃家吧!”
馆主夫人道:“对啊,听闻鹃儿老家那边,是山林中的独户,山清水秀,空气清新,确实好调养。小李是他们的恩人,他们肯定非常想见到小李的,我也到那边去玩几日。”
“力鹃?好似在哪听过?”雪月儿歪头想了一会,忽然摇头不迭道:“爹,我不去!我带浩弟自己找地方去!”
馆主夫人诧异的问道:“那里山清水秀,又是独户,挺好的一个地方,为什么不去?”
雪月儿道:“不去,就是不去!”
馆主夫人忽然笑道:“月儿,你是怕鹃儿来跟你抢浩弟吧?”
雪月儿脸色通红,娇羞的道:“娘,你别胡说!”
胡老头与馆主夫妇三人乐得大笑,笑得雪月儿脸红得透了,头低得更低。
馆主夫人微笑着道:“月儿,你尽管放心的过去,鹃儿姑娘不会跟你争抢的,她现在已经嫁人了!”
雪月儿脸色稍喜,大声问道:“真的?”
馆主笑道:“当然是真的,力鹃就是嫁给了阿吉那小子,你进门就踢了一脚的那个!她现在就住在武馆之内,你想不想见上一见?”
雪月儿道:“好哇,我现在就去瞧瞧,她究竟有多漂亮?”
馆主夫人拦住她道:“月儿,你疯了?现在三更半夜的,你去哪做什么?少了别家姑娘来与抢你的小李,你就乐疯了?”
雪月儿脸色尴尬,抱着她娘撒娇道:“娘,您就知道取笑我!”
馆主嘀咕道:“瞧这小子瘦皮猴儿似的没几两肉,人长得并不英俊,现在又变得疯疯癫癫的,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呀?”
雪月儿道:“爹,不许你这么说浩弟!浩弟现在的轻功,比爹的还要好,不信您等他伤好之后比试一番。要论机智谋略,爹就比他差得远了!”
馆主故作姿态,戟指怒骂道:“月儿,你真是不孝!有你这么拂逆的?你这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娘!这小子真有你说得那么好?你带这小子去那片山林调养,让他早点回魂,到时瞧瞧这他是不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胡老头他们几人全都哄笑起来,兴奋的笑声,将这即将到来的离愁冲得无影。
在雪月儿的央求下,馆主夫人将这事情的经过简略的讲了遍。
当初李浩不辞而别,力鹃顿时气得大哭,囔囔着要下山寻“夫”,陪他一起,去寻找神仙的下落。
她爹娘连骗带哄,说李浩两年之后回来,一定会过来娶她的,还是不能将她劝止住,断了她找人的念头。
被逼无奈,只得暂时将她关在一间小木屋之中,由她娘每日里劝说。
她爹娘苦口婆心的足足劝了一个多月,才让力鹃消了下山寻找的念想。
她爹娘松了口气,放她出来,依然警惕着不让她有机会下山,并且,力山还在下山的要道之上,布置了抓她的陷阱。
也许有遗传猎户的机警,力鹃这回学了乖,在她爹娘面前变得异常乖巧,不停的幻想着等到李浩回来,她如何幸福的与他生活在这片山林的情景,那痴迷憧憬的模样,暂时将她爹娘的戒心消除了不少,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有一日,力鹃乘她爹带了一大包的绳索机关,带着大黄一起上山布置陷阱时,将迷鸟雀的麻药将她娘弄昏,匆匆忙忙收拾好包裹,一路跑向了山下。
也该她幸运,在下山的小道,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山猪困在了张巨大的麻网之中,竟然先她一步,踩在这机关上。
力鹃慌恐诧异的望着这只山猪,奇怪为什么她爹会在这下山的小道之上布置陷阱,而且用的是这种巨大的麻网,不是几根简易的绳索与竹箭。
这一怪异之处,让有些狩猎经验的力鹃心生警惕,顿时想到了是她爹布置下来抓她的。
见招拆招,她就不在走原本存在的小道,改为沿着山道,费力的穿山钻林,往山下行去。
直到翻越了两座山头,力鹃才满头大汗的回返山道,拼命的往山下奔去。
听李浩讲过一些江湖凶险的事情,力鹃这会儿有意用灶灰等弄黑了脸,将那张虽然不算漂亮,还够清秀的容貌,弄得丑陋难看。
有了这一招,她在街头询问的时候,就安全得多,没有再遭到一些地痞流氓的骚扰。
一路询问,她追到了雪家镇。
雪罡武馆之人,正在搜寻雪月儿与李浩的下落,这个见人就问的丑妇,就引起了馆中弟子与一些受了雪罡招呼的店主注意。
兴许力鹃认为李浩身上钱银不多,肯定就会往较贫穷的街道行去。
等她进入询问,一个满脸麻子的痿琐男子,不嫌她脸上黑污难看,故意与她搭讪,不时的去摸两下她高耸的双峰与臀部。
力鹃吓得尖叫后退,撒腿就跑,声音却低。
那混混微楞之间,知道她胆小怕事,而且不知道叫人帮忙,顿时欣喜若狂,眼珠子一转,先忍住了占她便宜的痿琐念头,借他知道李浩下落的讯息,先将力鹃引来,再往偏僻的地方带,一路将她身世盆问清楚。
得知她家在深山之中,混混嘴角邪邪的笑意更加的浓了。
把满脸兴奋期待的力鹃带到一间破败的小屋之中,混混将房门一拴,捂住力鹃的嘴就往屋里拖去。
力鹃是山里人,力气是比一般女子大些,但天生虚弱,惊慌的与混混扭打着,在地上乱滚。
混混狡猾,任她如何挣扎,抱紧了她就是不松手。
挣扎许久,力鹃变得衣衫凌乱,气喘吁吁,时时还咳嗽一两声。混混见势差不多,松开了一只手开始脱她衣服。
混混这一大意,力鹃立即挣开了他的手,从地上爬起,连地上的包裹也不要了,撒腿就往门外奔去。
混混挣扎了这么久,只占了几口的便宜,还被她挠了几爪子,脸上辣辣生疼,凶性发作,提起房外的一根木棒,追上力鹃就是一棒。
力鹃顿时与她手中抓着的门栓一起,摔倒在地上。
她人已经昏死,混混乐得心花怒放,邪笑着的抱起她温香柔软的身子,猴急的往房中奔去,连门栓都忘了栓。
三下五除二,混混飞快的将力鹃的衣服撕了个精光。
瞧着眼前雪白的身子,细皮嫩肉的,凸凹有致,一点也不比窑子里的姑娘差。混混顿时狂喜,大张了一嘴,露出一口焦黄牙齿,猪啃白菜一样,在这白嫩的身子上一通乱啃,在那雪白的身子啃出一大片灰黑色的唇印,还有那恶心的口水唾沫。
边啃,混混的一手抓着一只雪白的大包子用力揉着,嘴中畅快的哼着,喉结上下耸动着,另一只手猴急的乱扯着自己的烂衣衫,嘴就留在了那另一只肥嫩的大包子之上。
衣衫尽去,混混露出了那精瘦的身子,扑上去享受眼前的依然温香,但已经谈上雪白的身子。
“砰,啪啪啪……”
就在他翻身压上力鹃的身子,准备将已经怒挺的黑枪畅快的侵入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踢门与脚步声。
混混惊恐的身子一颤,心中咒骂不已,慌忙跳下床,抓起地上一件破衣,拔腿就往外跑。
衣服才这穿了一半,刚出门,迎面飞来一腿,将他踢回了木床之上,撞得木床剧烈摇晃,屋顶床顶灰尘纷纷落下。
“噗!”
混混凄厉的惨叫着,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惶恐的道:“阿吉,我又没有招惹你,你为什么让下这么重的手?如果想抢姑娘,我让给你就是。你放心,她还是处子之身,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包你满意!”
“放屁!”
阿吉怒喝一声,抬腿踩在混混的胸上,喀喀的一阵响,将他肋骨踩断了几根,混混眼一翻,惨叫着昏死过去,嘴角的血流得更多了。
阿吉这才抬头望见简陋木床之上那具丰美的身子,从来没有见过赤身的女子之身,望见那一片双峰与幽深草泽,阿吉瞬间脸色涨得通红,口干舌燥的不停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移动着,心脏狂跳不止。
欲待不看,两只眼睛却放着绿光盯着那身子猛瞧。并且,两只手鬼使神差的,颤抖着摸向那高耸的双峰。
伸了又缩,缩了又伸,一会在大骂自己混帐,一会趁着这姑娘昏睡,只看看,摸一摸,不会有人发现的。
后来,他浑身变得臊热,颤抖的不停来回伸缩着手,忽然,他中了魔似的,竟然返身出去,先将房门拴住,
回到房中,他一脚将昏死的混混踢进了床底,咬牙发狠,颤抖着轻轻抚摸那双高耸的山峰,眼睛精光闪闪,不停扫视着眼前令他神魂颠倒的美妙身子。
脸色早已经变得火红,身子越来越烫,心跳越来越快,手上竟然在扯动衣服!
“啪!”
阿吉忽然重重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离开了床几步,去捡床下的衣服,才发现那衣服已经变成了碎布片,不能再穿。
阿吉楞楞的提着自己手中布片,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身子,实在忍不住,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摸上了床。
脆弱的床一阵摇晃,恰在这时,力鹃竟然睁开了眼睛!
阿吉大吃一惊,尴尬的楞在那里,自己的手还抓着那双峰不放呢。
雪月儿张眼,就望见自己眼前的这赤身健壮的男子,同时感觉到自己身上凉凉的,顾不得思索为何换了一人,惶恐的尖叫着,双眼一闭,又吓昏了过去。
阿吉这下吓得心脏狂跳,暗道这下完了,伸手想将她掐死算了,忽然觉得掐死了怪可惜的,而且自己过来是有人知道的,到时就是杀人罪,得砍头的。
交战一番,阿吉欲-火顿消,冷汗满头,跳下床慌忙将自己的衣服穿上,顾不得眼前,撒腿就跑,忽然望见先前混混与力鹃打斗过的地方还有一个包裹。
他内疚的抓起那包裹,继续返回了屋里,慌乱的为力鹃穿上衣服。直到那一抹白色快要被掩盖,他不舍看了又看,最后咬牙扣上了绳结。
力鹃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楞楞的瞧着自己的新换的衣服,哭哭啼啼的发了会呆,忽然解下腰带就往房梁上扔去,踩上椅子伸脖子就上吊。
躲在暗中的阿吉未等她头颅往上伸,一把抱下她,把她救了下来。
力鹃哭着向阿吉乱抓乱挠,对他破口大骂。任阿吉如何劝,力鹃只是一心想去寻死。
阿吉急得没有办法,又怕她在这哭闹,引来镇民围观,干脆一掌拍昏了她,思前想后,硬着头皮把人带回了武馆,让他师傅雪罡帮忙出主意。
雪罡听过情况之后,先指着阿吉好一通喝骂,然后让力鹃留在武馆,托下人丫环一边看着。
馆主夫人听闻力鹃竟然是来追李浩的,在思念自己女儿的之余,想着也该帮帮她,趁机也帮帮自己的女儿,有意开导,说服了力鹃嫁给阿吉。
力鹃柔听闻馆主的女儿,跟着她原先认定的夫君走了,自己的贞洁此番已经被两人“玷污”,不能再嫁给李浩。
又听闻阿吉真心想娶自己,后来一直对自己也很好,慢慢的就答应下来。
恰巧自己的已经爹追了出来,经馆主说合,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就把婚事办了。
力鹃原本是留在武馆当丫环的,因为雪月儿离去这一个的缘由,馆主夫妇认她当了义女,闲瑕还教她些武艺。
另外,也平了自己女儿离开的思念。
馆主得知力山他们在山上是独户,只此一女,在办完婚事之后,有意让他们留在镇上。
力山摇头不允,坚持留在山林,那里让他觉得更快活,力鹃与馆主劝阻不住,只能让力山夫妇回山去。
逢年过节,阿吉都会赶几十里山路,送些美酒与日常调味品等上去,肉是山中最不缺的,就不必送了。
他们的大仇人,祸害力鹃娘的王家那老家伙,还有差点占到力鹃便宜的少公子,已经被阿吉的师兄弟暗中用打闷棍,扮成山贼等办法,折腾得他们骨断腿折,成了两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