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丢下一句。
“你才是真正有问题的人,别把屎尿泼在别人身上,
呸!那样显得你是个肮脏无比的人。”洪亮的音量在大院产生回响,可见其中气十足,果然不愧是轧钢厂战神,轻轻秒杀许大茂这种鼠辈。
直往秦淮茹房子走去,每走一步在地面留下深深鞋印,看起来就像是内功深厚的高手。
沙沙沙......狂风呼啸而过,四周吹得飞沙走石,在场所有人睁不开眼。
此刻的傻柱怒火冲天,锐利的眼神环视四周,就像是一头粗壮的老虎在搜寻猎物,时不时从鼻孔喷出热浪。
张氏见闻马上赶回去,夺门而进,神色慌张,气冲冲大声喊道。
“不好啦,傻柱又杀回来,许大茂身受重伤倒地,秦京茹俘虏被玩弄手心,整个大院其他人鸡飞狗跳,没有人能够阻止....”做贼心虚似的,喘着大气说话,根本还没搞清楚缘由。
秦淮茹不慌不忙,很淡定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拿起胭脂粉涂在脸上,慢悠悠的动作神态。
“傻柱?他不是已经有了娄晓娥,坐拥数百万的酒楼,大可以吃香喝辣,对咱们已经毫无兴趣。
妈,你想多了吧,人家现在随便打个喷嚏就能淹死你们这群蚂蚁,
资本家的女儿,钱多得能砸死人,呵呵....别自作多情。”边说边穿上那傻柱买的黑色外套,还有那双皮鞋。
噗呲!不忘往身上喷了几下香水,瞬间香气溢人,精神抖擞。
张氏见争论不过她,拿起袋子慌忙收拾行李,作为一个老谋心算的人,居然选择跑路,明显感觉到危险气息存在。
“懒得和你说,到时候出啥事,别怪我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先回娘家躲过了这风头再回来!”夺门而出,跑得比贼还快,留下秦淮茹独自一人。
染了口红,算是大功告成!
她看着镜中美丽楚楚的自己,微微一笑,梳理了长发,就像是当初出嫁给贾旭东时,把自己打扮得飘飘亮亮。
“傻柱,这回可是你自投罗网,我是不会放过你,
咱们就连个最后摊牌!”边说拿出亡夫的黑白遗照,时而吹了口气上去,来回擦拭。
呼呼~阴风吹进屋内,门窗噼里啪啦直响,屋内显得十分阴森森气氛。
秦淮茹依旧淡定坐在镜子前,拿着木梳来回梳着长发,烈焰红唇,白得一张纸的脸,几乎没有半点血色,突然裂开嘴唇。
“哈哈哈哈哈......”发出狂笑声,震得整间房子稀里哗啦。
阳光普照,穿透过玻璃窗直射进屋内,并没有温暖到秦淮茹那颗冰冷的心,仿佛早已凝固永远无法释怀,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门口。
狂笑过后,脸上皱纹逐渐舒展开,洒落的长发遮挡了脸颊两边,仅露出耳口鼻,迎面而来强烈的杀气,呼~狂风啸而过。
吹得门窗噼里啪啦直响,满头长发往后扬起,90度垂直,门外从团团烟尘笼罩中缓缓走出了个人影,身材粗壮,双手背后,沉重的步伐。
桌面微微震动,杯里的水产生波浪纹,秦淮茹扫视瞬间惊呆,这种感觉太熟悉,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在无数的日日夜夜里,喘息与汗水交积,几乎每一口的气息都能让人难忘。
敏锐的眼神始终保持前方,盯着缓缓走近屋内的男人,烟尘逐渐消散开,手中紧握剪刀,似乎对眼前这个来者不善的人保持高度警惕。
呯!大门关上,连忙拉扯电灯开关,伴随阵阵嗞嗞嗞嗞....急促电流响声,充斥整个屋内,淡黄色灯光来回闪烁,看起来极度诡异,像极了十八禁的影视拍摄场地。
如此紧张的气氛,没有人知道以下即将会发生何事,直觉告知这即将变得更糟糕,每闪烁灯光照在两人脸上,距离越来越近,秦淮茹手中的剪刀也发出哐哐哐金属碰撞响声。
嘴里喃喃道“天杀的,我不怕你这些牛鬼蛇神,大不了重开,今天不成功便成仁!”
紧握剪刀直站了起来,那股杀气依旧严重,迎面刮来,头发被吹得直飞升扬起,一道道的寒气通过口鼻腔入到体内,不禁寒颤了几下,冻得啰嗦。
伴随靠近,这时才看清楚对方相貌时,整个人才松了口气。
没错,来人不是谁,正是万众瞩目的“轧钢厂战神”傻柱,没有了长披风明显识别,一般人根本区分不清。
紧皱眉头,流海发丝显得有些苍白,额头的三重皱纹舒展开,也许看到了秦淮茹的那身打扮,顿时放松了警惕。
黑色外套穿在身上,系上纽扣显得十分紧俏的身段,说不上完美的S身形,至少算是优秀身材,纤细的双脚穿上擦得发亮的皮鞋。
“你这穿的衣服和鞋子是十几年前我在百货店定额换购?”傻柱有点震惊,记忆中看出对方这身打扮的衣物是自己用票子换购回来。
要知道那个年代是计划经济小至肥皂财迷油盐,大至家电衣服鞋子成品,几乎都需要特定的票来换购。
傻柱每张票子都是辛苦攒钱换来,印象深刻,十几年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努力的艰辛过程,记忆犹新的感觉涌现眼前。
随之整个的杀气尽消,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因为他看到衣服上的吊牌清晰还在,大概猜测得出这些年来,衣服没穿过,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没穿过。
秦淮茹也缓缓放下剪刀,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整理了头发,脸露久违的笑容。
“我以为傻柱不止是人傻,连心眼也瞎了,出狱这么久终于说了句人话,不枉这些年来日夜的牵肠挂肚。”说出这句话时,眼角处挤出点点泪珠,脸上却始终保持笑容。
缓缓走过去,步伐有点轻盈,扭动的身段,风韵气质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40几岁的女人,脸上化着妆。
要不是清楚她的情况,不超过20岁,18岁左右的样子,足以让所有男人产生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呼~话说啥风把你给吹来,怪不会只是为了来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