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总部,陈盛飞依然在案上辛苦批阅着各种公文,虽然万潮岛的事瞒不过他,虽然伤亡人员的赔偿由魏大老板赔偿,但是组织各个提督和巡逻舰队加班的费用还得计算,关于整件事的内幕既然杨玉麟和关山不说,那他也不会去问。
对外公关?那是月桂兰的事。
“报告提督,秋津丸发来电报。”神州丸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嗯?”陈盛飞皱了下眉头,“难道找到了?不应该吧,那丫头没那么能干吧?”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手中的电报。
“原来如此,看来我小瞧你了啊!”陈盛飞合上电报。“你给秋津丸回个电报,就说就当一个长期的旅游放假放松放松,平时多花点时间和当地人搞好关系,融入他们的生活,不急着找东西,有事我自然会通知她的。”
看着神州丸走了出去,陈盛飞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拿起电话拨了出去:“近期组织一批前往希望岛的运输船队。”
万潮岛,海军指挥部。
“万分抱歉,提督大人,因为妾身的疏忽大意,造成了重大损失。”听着电话那头胡德一本正经的自我检讨,本来想责备她几句的戴墨风心肠一软,安慰了她几句,“胜败乃兵家常事,哪有上战场没有伤亡的,这也是提醒我们不能把海兽想得太简单了。”
接着戴墨风问了问希望岛的情况,大体和昨天的情况差不多,但是有一条信息引起了戴墨风的注意。
“秋津丸待在岛上了?”戴墨风有些意外,“知道了,不用盯着她,岛上又没啥秘密,胡德你和沙恩霍斯特也别惩罚自己了,保证东海的正常运转比什么都重要。”
嘱咐了几项关于护航的工作后,戴墨风挂了电话,咬了一会指甲后,又拨通了自家别墅的电话,有些工作不适合舰娘去做,但是却适合钢舞姬。
“有时候真觉得你挺靠谱的,就是这种时候挺少的。”等到戴墨风和索菲亚通完话后,列克星敦递上了一杯茶。
“边去,我的头都大了。”戴墨风结果茶杯一饮而尽,“怎么感觉自己被盯上了呢?先不管了,走!去见大老板去!”
一路闲庭信步,顺便领略下万潮岛人文风情的戴墨风一行人刚走到魏慈商会的门口,戴墨风就被商会名字吸引了。
遗世拔俗,有点臭屁哦。心里想着再往大门看去,数个和凯恩斯一般的大汉守在门前,一脸肃然以及,同样一脸严肃,背着双手站在中间的长春。
“看来融入得很好啊。”戴墨风走到长春面前开始大眼瞪小眼,“那个,魏老板请我们来商量的报酬的事。”怎么说也是一个战壕蹲过坑的,给个面子呗。
长春点了点头,但是又指了指戴墨风身边的利物浦,“上次没打完。”
感情你还记得这个胜负啊!不过能忍到现在才提也难为你了。戴墨风回头拍了拍同样跃跃欲试利物浦的肩膀,“去吧,这里地方大,好好松松筋骨。”
“戴提督请!”一个大汉打开了大门,带着戴墨风和列克星敦走了进去。
一路走,戴墨风不禁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奢侈,走到两边不是黄金制的装饰品,就是一眼看上去就非常有历史价值的藏品。
走进电梯,看见一幅大大的艺术画,“这是?”戴墨风看着这幅蓝底的画有些差异,蓝底明显指的是大海,但是海的中央却画有一大块非常诡异的阴影,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些张牙舞爪的东西,看久了还能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寒意。
“这是老板请人画的画,具体内容我也不太清楚。”大汉无奈的耸耸肩。
“对了,你是接替凯恩斯的工作么?”
“是的,叫我小亮就行。”
从魏慈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戴墨风也说不上自己是赚了还是亏了。
魏老板不可谓不大方,直接给了戴墨风一张“世界第一拍卖会”的VIP席位卡,没错,这个拍卖会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参加的,要么是“遗世拔俗”商会特别邀请的老板,要么就是花大价钱购买参会席位的有钱人。
戴墨风当上提督总共还没到1个月,当然不可能收到邀请,所以魏老板这个报酬不可谓不大。
至于戴墨风的想法则是,进退两难,首先他不认为自己有经济实力在拍卖会上有所斩获,魏老板看了戴墨风带来的航母改装图纸也摇头说,“虽然实用,但是并不算珍贵。”然后解释下了改装图纸的市场行情。
总的来说,好的图纸的确卖的很贵,但是出于有价无市的状态,因为对舰船提升实在不大,戴墨风手上这种增加舰载机数量的图纸的确珍贵,但是实际作用可能也就是1-2架的数量扩充,除非大量购买,只采购1张实在浪费资金。当然,也会有头脑一热大量采购的家伙存在,但是前提是,你要有那么多货。
综上所述,戴墨风自以为能大赚特赚的图纸换钱的想法,行不通。
既然经济方面的路子走不通,戴墨风自然而然的会觉得自己有了这个VIP席位也没什么太大作用,毕竟自己太穷了。
但是呢,魏慈准备的擂台又给戴墨风留下了一扇窗子,这次的擂台有三场,同时开始,对应三种不同的奖品,要想参加那必须有参会资格,那魏慈这个报酬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至于列克星敦的船体,魏慈表示自己很想帮忙,但是现在废船浅滩那边因为凯恩斯的案件被宪兵封锁了,所有废弃船体全都进行了登记,所以魏老板感叹目前自己无能为力。
看人家态度这么诚恳,戴墨风也没办法说什么,是能带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列克星敦,拿了席卡后匆匆离开了商会大楼。
楼外大空地上,利物浦和长春的战斗依然在继续,这几天,利物浦逐渐适应了重生之后的身体,所以目前看来双方处在势均力敌的场面,而傅恪书和陈沫乾站在一边,不时指点几下。
“利物浦,走了,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