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张不三我和你没完!!”李不四怒吼着,他的身边已经全是东西的碎渣,这都是被他怒摔的。
而这个时候,师妹就站在他的边上,此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李不四看向一直默默无声的师妹,再看到她手中的那把荡妇剑,他就忍不住冲着师妹怒吼:“你还带着这把剑,你不觉得羞耻吗?你真的要承认自己是一个荡妇吗?”
“我当然不会承认,我又不是那种万人骑的女人,虽然我是利用了美色诱惑张不三,但那也就是脚踏两只船,而现在也就只有你一个,再说了,我会被张不三搞,还不是因为你要我去。”师妹淡淡地说道。
“怎么,你是想要说,这件事情我自作自受吗?”李不四怒道。
“我没这样说。”师妹淡淡地说道,本来这件事情她也是很怒的,这张不三竟然这样羞辱她,但她最终还是舍不得这把剑,这或许是她前半辈子唯一拥有下品宝剑的机会。
于是,她慢慢就接受了,好吧,你羞辱了我,那就继续羞辱吧!!
“但你是这样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张不三好,是不是后悔为什么跟着我?”李不四继续说道。
师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让我说真话的话,是有一点。”
“那你去找他啊,说不定他还需要情人,你们还能做一些苟合的事情。”李不四吼道,这不知道是赌气的话,还是真的有这样想法。
“找他,李不四,我也是堂堂铸剑宗的入室弟子,我也是有脸面的,你觉得我会这样不要脸吗?还有,你和我的事情也就到此结束,我也没有脸和你在一起。”师妹冷冷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不四盯着师妹,样子很是难看。
“意思就是说,我们玩完了,以后各走各的,你放心,我不会和张不三在一起,至少在三年之内,我保证我不会和他在一起。”师妹淡淡地说道,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作为武者,对于不敢肯定的事情,都不会轻易说出口,因为武者的心境可能会因为一些违心的话影响到。
“哼,你以为我是什么,是你想要走就能走的掉吗?”李不四冷冷地看着师妹。
“你想要试试吗?”师妹冷淡地问道,不带一丝感情。
“呵呵,是不是觉得有一把下品宝剑,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你这入室弟子是哪里来的,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李不四不屑地看着师妹,说实话,他并没有把师妹放在眼里,实力上来说,师妹差他很远。
“是的,如果没有这把剑,我的确不敢和你这样说话,但我有这把剑之后,你已经不在我的眼里。”师妹冷冷一笑。
“哈哈,你真以为一把下品宝剑能给你带来什么,贱女人,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现在跪下来舔我,我还能原谅你!”李不四大笑了起来。
师妹没有说话,不过她拔出了那把荡妇剑,上面那春宫图的确是很吸引人的眼球,竟然画的如此的真实,就好像被照片拍下来一样,并且还有立体感。
也不想想是谁出手画的,这小意思了,而当某个人画完这图的时候,张不三与阿超都有点怀疑,这真是他画的吗?就这画工,简直就是神了,一般画师都没有达到这样的水平。
“你竟然还拔出这把剑!”李不四更是怒了,这剑是深深刺激了他的心灵,心中狂呼,“我要干死你!!”
接着,他就拔出自己的剑,冲向师妹。
“铛!”
剑与剑互相撞击,李不四的剑立刻出现了一道口子,这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师妹手中的这把剑,果然不同寻常,自己要是硬拼的话,那最后肯定是要吃亏的。
不过,剑法并不是硬拼,剑客手中的剑肯定不是冲着别人手中的剑而去,是冲着别人的要害而去。
挥剑上的符文力量,剑芒就亮起了,这个符文其实不算是真正的符文,但有这个符文和没这个符文却也是相差巨大,凡品超等的剑,就是有这样的不完整的符文,是已经出现,但最终未能成型的符文。
而这个时候,他剑上的符文力量激了,另外一边,师妹手中的符文也激了,室温瞬间提高了,只因那剑上的符文是一种火属性的力量,将附近的温度提高,也将附近的气场改变,其他人对这个气场会感觉到压抑,需要另外花力气去抵消这种火属性的力量,而作为持有者,师妹是不需要的。
这就让她获得了一个大优势,而更何况,这把剑的符文力量,可不是单单升高温度,这只不过是附带的,真正的杀招在后面。
一个符文从那把剑之中放大出来,在这片天地形成了一个大型符文,借着,上面出现天女散花的情节,但这个花却都是致命高温的火焰之花,这些火焰之花瞬间吞没了李不四,李不四是立刻用护体真气抵挡,但很快就败下阵来。
这就是真正的符文之力?果然下品宝剑的符文,和凡品超等的符文有着天差地别的差别,如果我能有这把剑的话,我一定可以干翻她!
不过现在,是我败了!
而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之中还浮现出刚刚天女散花的情景,他有点硬了,是啊,硬了,没办法,谁让那天女是一丝不挂的,这似乎也是有人故意设置的。
这天女散花的天女,其实可有可无,本来只是出现花而已,但某些人非要这样加上,说这样才适合荡妇剑这个名字。
接下来,他似乎更硬了,因为在这个时候,那影像出现了,就是传说之中的影像,张不三与那师妹的,这些都是张不三亲自认证的,是真实生过的。
这张不三也够狠的,真是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啊。
而他们故意设定在之后才有这样的影像,不是立刻就出现,这也是为了让师妹能接受这把剑,不要把人逼急了,要逼的刚刚好,让人在忍受的极限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