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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在逃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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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玩个白天玩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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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

“早修好了。”

唐妙颜随便丢个借口,转身就跑回自己房间。

速度极快的落下门闩,就好像生怕苏禹珩会破门而入似的。

然而此刻她跑进去得有多快,一个时辰以后,她跑出去的就有多快。

“这屋子真的有顶吗?怎么屋里的雨比外面还大?”

“叩叩叩……”

“不是修好了?”

苏禹珩来开门的时候,身上还好好的穿着外袍,连个褶皱都没有。

说明这男人根本早就看穿她在说谎,一直等到现在就为看她出洋相。

唐妙颜急急冲进门避雨,雪白的中衣早就湿透,甚至都在滴水。

倒是将怀里的小奶猫保护的很好,转身放到柜子上的棉垫里。

“我哪儿知道又坏了?给我找条干布巾,再拿一件你的衣服。我那屋的柜子都灌进雨水,没有一件衣服是干的。”

如果不是这身衣服不允许,她早都冲出家门,去找白青青挤一夜。

谁愿意过来给他笑?

苏禹珩见她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倒是真没继续逗她。

“我站在门口,你换完了喊我。”

茅屋是没有门廊挡雨的,可是苏禹珩也没有其他选择。

他关门出去淋雨,唐妙颜就在房间里快速换衣服。

等唐妙颜穿着大许多松垮的中衣喊他进来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这就很……尴尬!

“我出去!”

她拽着衣服自动自觉往外走。

错身而过时,苏禹珩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吹过冷风寒雨的男人手,沁凉的就像一块寒冰,只是微微碰触就让她全身颤栗起来。

“别折腾了!我一个男人,不碍事的。你快上床去躺下,本来身体就不好。”

外面的风雨有多冷,苏禹珩已经感受到了。

这会儿他都后悔,为何刚才不坚持让她没下雨前就过来。

哪里可能还让她出去站着?

“那你换吧。我背过身去,保证不偷看。”

她上床脱鞋时,还特不放心的嘱咐他一句。

偷看?

就只是这两个字,就让苏禹珩瞬间红了耳根子。

“咳……我一个男人,还怕你看?我是怕你不好意思。”

他强撑着找回面子,赶快去衣柜找衣服换。

只是换衣服的时候,到底还是尽可能避开床的方向。

唐妙颜躺在被子里面壁,感觉自己完全被属于苏禹珩的味道给包裹起来。

这被子明明是他回来那天,随从和礼官带回来全新的。

只是盖过一夜,居然就会有这么浓重属于苏禹珩的体香。

对!

就是体香。

和女孩子身体甜甜的香味不同。

他身上的味道,介于某种木质香一类。

都说睡过那个人的被子,就等于被那个人抱过。

她一个活了两辈子的母胎SOLO,还真是有些难以承受这种玩笑。

“苏禹珩。”

换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消失很久,唐妙颜还是无法入睡,只得面对着因雨天潮湿的土墙,小声的喊了一句。

“嗯。”

他的声音也没有什么睡意,简单的哼了一声。

她这才翻过身来,就见他坐在椅子上,手肘支在书桌撑着下巴,正向她看过来。

跳跃的烛火下,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拉出两条淡黑的剪影,遮住他向来矜傲清冷凌厉的眼眸。

这会儿看着,倒是比平时好接触许多。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他没什么兴趣,倒也不至于不理她。

“如果你查清楚自己就是钟家小公子,你会不会去找皇帝报仇?”

虽然上辈子苏禹珩没有复仇,那是因为他知道的时候,新帝早就给钟家平反多年。

而如今,她将他的身世捅破。

他还不知道新帝正在调查。

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不会无所作为。

苏禹珩的确没想到她会问如此犀利的问题。

找不找皇帝报仇?

只是凭借这句话,就是可以杀头的死罪。

“不会。为一己之私而至天下安定于不顾,那便是千古罪人。钟家是钟鸣鼎食的开国元勋,几代人抛头颅洒热血,为的就是国泰民安。”

无论他这些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最起码证明他还有理智,不至于冲动之下害人害己。

唐妙颜偷偷松了一口气,暗暗在心底里琢磨,哪些话是自己能说的。

于是沉默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

“我爹后来从别人口中打听过钟家的事,听说钟家是受了宫闱内部斗争牵连,才会被先帝下旨灭族。如今的新帝与钟家……”

“你睡不着?”

他突然打断她的话,甚至连头都不撑,直直的坐起身睨着她。

“……是啊。”

她要是能睡着,现在这是说梦话不成?

“那咱们玩个游戏吧。玩完了,或许你就困了。”

他边说边走过来,修长如玉雕的手指,还扯了扯原本规规矩矩的衣领子。

这一幕,莫名让唐妙颜想到邪魅总裁扯领带。

又纯又欲的模样,想不想歪都不可能。

“你你你你……你别过来,玩什么游戏?大半夜的,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她急了。

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不停向床里退。

生怕这男人立刻扑上来,就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苏禹珩挑了挑浓黑的剑眉,哼笑一声:

“就是要半夜才好玩!有些游戏,那就是白天玩不得的。”

“啊啊啊啊啊……臭流氓!你说什么呢?”

一个时辰以后,唐妙颜真的哭了。

“苏禹珩!谁说手影在白天玩不了?你个幼稚鬼,不会在黑暗的仓房拿油灯玩?你给我下床去。我要睡觉,我才不哄少年儿童玩这种鬼游戏。手都疼死了!”

整整两个小时啊!

她和他比赛手影,差点把手指头都掰断了。

比她做两个小时手术还要累。

不玩了!

说什么都不玩了。

苏禹珩盘腿坐在她身边,这会儿还对着黄褐色的墙壁,比着一个狮子的剪影,笑得俊朗道:

“那你以为我要和你玩什么?反正都是让你叫,只要消耗体力助眠不就行?”

其实他的意思是说,玩什么游戏,她都会输的大叫,本质上根本就没有区别。

然而做为现代,没吃过猪肉但见过很多猪跑的唐妙颜却是想歪了。

“苏禹珩!你这白切黑里面居然是黄的?”

她气鼓鼓的推他肩膀一把,意外就在这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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