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摸金大队的人则是乐得颠颠的。在他们这海量财宝的支撑下,河州京城的建立,才会如此的顺利。这段时间。小皇帝在河州建都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京城里面。对于现在京城里面的不少人来说,正苦于想逃离夏州这片是非之地。他们对于曹康篡位谋逆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反对的。但那些跳出来吆喝曹康的人,都被曹康给灭了,剩下的人也就只能把这份不满藏进了心里面。没有小皇帝的时候,他们可能会郁郁寡欢,抑郁终生。但小皇帝现在重新出现了以后,几乎所有人都想方设法的去到河州。刚一开始的时候,郑宝钱庄的门槛差点被踩断了。他们这里面有不少人,自然是知道郑宝钱庄跟张宝的关系,虽然这个小皇帝在河州,但谁又不知道,河州的真正老大是张宝。所以不少人就打算,借助郑宝钱庄跟张宝的联系,先给张宝带个话,本人某某某,现居曹康手下什么官职,虽然身在夏州,但却时时刻刻想着去到河州为皇上效力。刚开始的时候,郑宝钱庄的业务量暴涨!郑空青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情来。当明白了以后,果断的关了门!开特么什么玩笑?我现在可是偷偷摸摸的,你们这一来,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他曹康是傻子?你们都来了,我真特么要是承认了,第二天郑宝钱庄就因为造假币被满门抄斩!但是没想到,郑宝钱庄关门了还是不行,每天夜晚来临的时候,这个城墙上总会趴着很多的人头。想要跟郑空青聊一聊。而且每天一早醒来以后,这满院子都是散落的各种书信。但郑空青可不敢轻举妄动。他深知曹康的为人。搞不好这些信里面,就有曹康亲笔写了送来的。曹康需要争取他们郑家,但也可以灭掉他们郑家,现在没事,那是因为曹康还拿捏不准,或者说没有碰到曹康的底线而已。所以郑空青闭门谢客,生意也不做了。对外宣称自己食物中毒,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派人悄悄的借着去青楼的由头,把这些信一股脑的交给了桃花阁的姑奶奶们。让她们想办法交给了张宝。这些事情,让张宝自己想办法处理去吧。所以张宝这边才得以跟一些京城的人取得了联系。这其中最早投靠过来,最有权势的人,自然要数靖王爷。靖王爷精的跟猴儿一样。严格说起来,他可是杨氏一脉这边的人。曹康对于他,绝对不会招安,也就是自己这么多年远离朝堂,没有什么势力,不然的话,早就被曹康给灭了。而且之前的那段时间,靖王爷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曹康,在背后阴人是一把好手,但你要说做一个万人跪拜的君王。曹康还差得远了。皇上需要的是正大光明,是顺应天命而权责万人。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只会待在背后谋划和把控。所以这打下来的江山,和阴出来的江山
,是完全不一样的。靖王爷看的明白。杨家的天下是保不住了,但就算保不住,也不能是他曹家的天下!靖王爷在知道小皇帝去到河州以后,便第一时间变卖家产,带着自己所有的东西和家眷,朝着河州跑去。他倒是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毕竟之前的时候,他还救过马嫣儿的性命。张宝素来仗义,这种大是大非,是分得清楚的。而且按照靖王爷的想法,自己去了以后,小皇帝怎么也不至于直接被张宝给干掉。就算是将来,张宝真的取而代之,也无论如何,要劝说张宝留下小皇帝一命。也算是能够给杨家留个种。听了谢云松的话,张宝也很是无奈。谁能想到,这京城里面的官宦,大部分都是以世家的情况存在的。基本上都是世袭。所以现在在朝廷当中的人,基本上都是之前的时候沿袭下来的。随便去挖个坟,指不定就跟谁沾亲带故的。你要是挖到了投靠曹康这边的人,倒也没什么,这要是挖到了准备投诚过来的,那可就完了。现在的人,对于祖坟这种事情,那可是相当看重的。因此最近这京城里面吐血抱病的人,倒是有那么一多半是真的。“我知道了!”“等到他们回来以后,我一定先把他们稳住,最近搞来的金银也不少了,而且现在该买的物料也充足,暂时停掉也够了。”张宝对着谢云松说道。“大人,之前送过来的人,我已经筛选了不少了。”“现在基本上已经都联系了,关键就是怎么想办法让他们离开京城。”“现在曹康一定也有了防备,如果真要是直接走的话,半路就追上了,总不能现在还是按照之前的路子走吧?”“现在这个徽州,也不像之前一样了。”谢云松对着张宝问道。“这倒是个问题。”“曹康不放人,京城的人也就出不来,而且你把曹康想的太好了,估计真要是发现了,就直接杀了,根本不会有其他的机会。”“这样一来,我们倒是没有必要,一定把所有的精力,非要跟曹康在这方面杠上。”“除了这京城的朝廷以外,这天下一定还会有不少的人才。”“用皇帝的名义昭告天下,打探各路能人异士,不论文武,不论出身,只要有才华和能力,只要有报效之心,都可以归顺。”M..“到时候由我亲自来把控!”“还有,注意曹康这边的动作就行,不要让他们把探子安插过来。”“我们这河州好不容易固若金汤,上下齐心,这是我们的根基,没有必要去固守原有的东西,大不了重新新建一个朝廷就是了。”“不破不立,从零开始就是了。”张宝想了想,对着谢云松说道。“有道理!”“让他曹康自己去盯着吧!”“我们另辟蹊径!”“皇上可是在我们这边的,万众归心也是在我们这边,还是大人您有办法。”谢云松笑着说道。“报!”“大人!”“济州
来信!”正当张宝跟谢云松说着的时候,一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