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阵碎石、烟尘过后,方福一声令下,周围的人齐刷刷地冲了上去。..对于方福他们手下的人来说。虽然并没有什么原生的仇恨,但却有着不少猎奇的心态在里面。对于他们来说,倭人这个群体,甚至有不少人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们刚才的时候就已经很是好奇了。眼前这些侏儒一样的人,竟然不是小孩,而是一群大人!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啧啧称奇的。巴不得上去一阵砍杀,看看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但是对于方福来说,有了之前的教训,根本就没有必要跟他们硬碰硬。万一这些倭人用毒镖四处乱扔的话,这么多的人,很难全部躲开,那些东西,见血封喉,倒是厉害。既然要消灭,自然要用最干净利落的方式进行。这一次扔出去的炸药,是经过张宝手下的摸金大队改进以后的炸药包,其实说是炸药包,应该算是小的炸药竹筒。外面是用竹筒做起来的,就连里面的碎石,也换成了体积更小的铁片。这些铁片也都不是一般的铁片,大部分都是摸金大队的人,从地下带出来,有些历史的铁东西砸碎以后的。这种炸药竹筒用起来,针对密集人群最为好用。只不过数量不多,是上次方福回去三河县的时候,软磨硬泡的跟张宝这边搞来的。这一次来到东州,考虑到东州的情况比较复杂,所以都带了过来。一轮爆炸过后。几乎所有倭人,全部倒在了地上。他们更是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这种夹杂着铁片和竹片的炸药,本身爆炸的威力并不大,但溅射出去的这些铁片的杀伤力还是在的。而且刚开始爆炸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些东西,不少倭人捂着眼睛在地上翻滚着。不一会。便被冲上来的方福手下,砍瓜切菜一般的杀了。“大人,已经没有活着的了!”“下一步我们怎么处理这些尸体?”几人来到方福面前问道。“把所有的头全部砍下来,挂在从徽州进到东州的路上,尸体找地方烧了!”“另外告诉所有人,把他们的武器跟身上的东西全搜出来。”“兵器有毒,都小心一点。”方福想了想,对着众人说道。众人立马忙活了起来。“郑掌柜的,把你这盐田废了,过意不去了。”方福对着郑士奇说道。“这是哪的话?”“再说了,我提前让你们站的那里,并不是盐田,等到涨潮的时候,就全部淹了。”“压根没事。”“不过,这倭人跟几个将军这边好像也有一些联系,你们还是要小心一点。”郑士奇对着方福说道。“无妨!”“他们就算知道也没什么了。”方福淡淡的说道。“嗯?”郑士奇一愣。……河阳郡。云中县。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建,这皇宫已经有了基本的样子。跟着老何住了一个多月草棚的杨默,这才算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总算是住进了不漏风的房子,
而且这里就算比起之前的皇宫来说,似乎也差不到哪去。杨默更满意的,还是这些新来的这些五大三粗的宫女们。虽然她们一个个长得很是魁梧,但是她们却对杨默很温柔,甚至不把他当做皇上看待,吃饭的时候,都是一人捧着一个大盆,跟杨默围在一起吃的。说说笑笑的,很是自在。这让杨默也越来越喜欢这里了。之前的时候,虽然那些宫女们娇媚百态。但她们却把自己盯得死死的,一旦自己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其他的事情,曹康几乎立马就知道了。小皇帝虽然小,但这些事情还是看得明白的。谁是真的对他好,谁是被人安排来盯着他的,他心里面很是清楚。但这群人来到了以后,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束缚的感觉。甚至之前还想用自己皇帝的权利,把这些宫女们全部封为公主。杨默对各个方面都是很满意的。当然,除了老何之外……不过最近倒是好了一些。自从樊将军跟靖王爷来了以后,时不时的拉着老何喝酒聊天,让小皇帝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对于樊翰中,小皇帝杨默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觉。甚至在这之前,他都没有见过樊翰中这么个人。之前听说,也大部分是从永泰公主那里听说的,而永泰公主跟靖王爷,倒是都熟悉一些。他们来了以后,杨默倒是才彻底放心了下来。整个人渐渐的像个孩子一样活泼了起来。此时。皇宫的一处非常豪华的宫殿里面。三个人正在这里把酒当歌,鬼哭狼嚎。这处宫殿,名为何大殿!何大殿气势磅礴、雄伟壮观,不仅面积广阔,而且还很华丽,可谓是雕梁画栋、绚丽多彩,里面就更不用说了,装饰奢华,就连门把手都是乾白玉的……“不行了,我实在是喝不下了!”靖王爷打着酒嗝,醉眼迷离地说道。“你个老爬叉!”“留这么多,养王八呢?!干了!”老何很是不满的瞅了靖王爷一眼。“没这么喝的!”“你特么倒是整俩菜啊!”“咱仨人就着一块咸菜疙瘩头,都喝了十几坛了!”“玩呢?!”“我好歹也算个王爷!”靖王爷在一边很是不满的说道。“你可拉倒吧!”“御膳房盖到一半塌了,现在宫里面多少天都不开火了!”“这次喝酒可是你们两个说来陪我喝的,你们自己不拎着菜来?!”老何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玛德!”“你个老东西,我们拎着酒来请你喝,你还嫌弃我们?”“要不要脸?!”樊翰中在一边摸着发烫的脸说道。“切!”“别给我装老好人,你们两个哪次来找我喝酒不是有事求我?痛快说,这次是为了什么!”老何很是清醒。“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两个来找你多少趟了,现在老子的酒钱都是赊的!”“你说说哪次你点头答应了?!”“这次还是跟之前一样!”“你给个痛快话!以后有事没事的,离皇上远点
行不行啊大哥?!皇上都求了我们多少次了。”“你个老东西一点也没改,我们俩这面子往哪放?!”樊翰中把碗重重一放,想起今天去赊账取酒的时候,脸上就更是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