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这拍卖场内拍价确实耗钱,几轮下来,夏谅弃拍了几次价但都没再抢到其他拍品。
“看了这么多拍品,想必各位贵客也已经有些腻了吧,不如妾身先为各位舞一曲,放松一下精神,而后再开始下半场的拍卖,下半场的拍卖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呢。”
此言一出,原本有些疲乏的修士瞬间热血上涌,纷纷开始激动拍手叫好。
花魁盈盈一礼便是退到了幕后,开始去做着准备了。
夏谅弃也来了些兴趣,专注着看着台上。
很快,乐曲声一变,而随着乐曲声的节奏,轻装上阵的花魁也是从幕帘之后走出,引来一片叫好声。
花魁只着裹胸短裙,大片的雪白肌肤都暴露在轻薄的红纱之下,显得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随着乐曲的舞动,那艳丽的舞姿足以把人的魂都给勾走,那时不时探出纱裙之外的长腿,以及凹凸可见的曲线,无不撩拨着人们内心的欲望。
当然,快乐的时光都是短暂的。当一曲终了,花魁退入幕后之时,众人还觉意犹未尽,纷纷附和再来一曲。
“好看吗?”梧铭撇着刚刚回神的夏谅弃淡淡问道。
“咳咳。”夏谅弃轻咳两声,“也就那样了,没什么意思。”
“如此动人的舞姿,连我看了都生出几分赞叹,你觉得没意思难道是见过更好的?”
“额...没,只不过我想你舞得绝对比她好。”
梧铭嘴角轻勾,“你想看我舞乐?”
夏谅弃扭头看了眼梧铭绝美的面庞,想象着那画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怎么样?有兴趣为我跳一段吗?”
梧铭很自然地摇了摇头,“我可不会,你自己遐想的都比我舞得好吧。”
“怎么会,只要是你,那跳成什么样子都好看。”
梧铭翻了个白眼没理会夏谅弃突然痴情起来的样子,夏谅弃碰了个壁也就悻悻扭过身继续看下半场的拍卖开始。
下半场的拍卖确实都是重头戏,各种灵药材料的品级都会高出很多。
当然价钱也依旧高出许多,不过相比起前面,价格就没超出正常价位太多了,差不多都是以其原本的定价成交。
当然,夏谅弃还是拍不起,他这次来纯粹就是来当个看客的。
在花费将近五万和三万的元丹分别拍下了一件隐匿的神器和梧铭看中的一块奇特的白色圆石后就再难竞拍到其他拍品了。
“好了,拍卖已经接近尾声,接下来的拍品是一次探险的名额,共十位,相信各位都已经看过那则讯息了。那妾身就不再赘诉了,各位直接开始竞拍吧,底价每个名额一千元丹,每次加价不低于五百元丹,现在开始!”
随着话语落下,那些对自己实力有自信的人都开始相继竞价。
但可以明显看出竞价的竞争并不激烈,毕竟情报也只是说是疑似,还有未知的危险存在,没多少修士愿意去冒险。
夏谅弃很轻松地就以两千五和三千的元丹拍到了两个名额,不过十个名额最终下来也只拍卖掉了六个,剩余四个只能流拍。
“下面的拍品也是名额,不过只有一个,这是一所学院的名额。这个学院地处秦洲,正是近年来极有名的倾风学院,它的一个入学名额可以说是堪比珍稀元灵般稀有的,而且他们从来只看名额,不看人,哪怕是一个废材拿到这个名额都是可以被收录成为其中一员的。那可是倾尽几乎整个秦洲的资源打造的一座超级学院,里面的资源可想而知,哪怕堆都能将你堆成一个修为超绝的强者。”
底下的人群又开始骚动了起来,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讨论起这倾风学院的事情。
“听说这个学院的名额从来都是院内强者在各洲走动,遇到好苗子才会给予。而这个好苗子要一直保存这这个名额走到倾风学院,这本就是一次入学考试,只有通过了才能入学。”
“资源如此丰富,还不限制修士天赋,是个人都会想要得到这名额,一旦让人知晓了谁拥有这个名额,那必然将引来一场腥风血雨啊。”
“轻风学院内也因此完全产生了一种两级分化的局面,废材的修士在学院里当个蛀虫,但顶尖的修士可是真的当之无愧的当代天骄。”
夏谅弃也看向了梧铭询问她的意见。
梧铭沉思了下,“名额只有一个,若能得到自然最好,我们到时一路过去若能再找到其他的名额自然也最好,即便都得不到也无所谓,去踢个馆应该是不需要名额的吧。”
夏谅弃从梧铭的眼中看到了战意,那是他第一次和梧铭交战的时候就在她眼中见过的战意。
夏谅弃耸了耸肩,其实他倒没这么强烈的战意,反正坚信自己无敌便可。
“好了,相信各位也早已了解了倾风学院的分量。”待众人稍静后花魁也是继续开始拍卖,“那么妾身也恭祝各位好运,这倾风学院的名额起拍价为两万元丹,每次加价不低于一千元丹,现在开始!”
“三万元丹!”
“哇,一百零八号贵客直接叫价三万!看来他是势在必得了。”
“三万两千!”
“十七号出价三万两千!”
“三万五!”
“一百零八号继续加价!”
“三万八!”
“四万元丹!”
......
很快价格被叫上了五万,甚至还在往上涨,不见任何减缓的趋势。
夏谅弃也跟了几次价,当价格被抬到六万的时候他也难以再跟进。
“九十九号出价六万八千元丹,还有没有更高的?六万八千一次,六万八千两次,六万八千...”
“八万!”
“哇!六号贵客叫价八万!”
“八万五千!”一个咬牙的声音响起。
“九十九号继续跟进,看来他还不愿放弃啊。”
“十万!”
又是六号,他轻描淡写地甩出这个价位。
九十九号骤然站起,怒视着二楼的一处隔间。前二十号都是在二楼隔间的,夏谅弃自己的号码就是十八号。
“怎么?葛琛你还想上来打我吗?”六号的隔间里传出颇为不屑的话语。
葛琛就是那个九十九号的名字,他虽带着面具,但显然也是被六号隔间的人给认了出来,看样子两人还有些仇怨。
葛琛显然是知道在这里不能动武,恨恨地看了眼六号的隔间后他才坐回位置上。
花魁在台上缓和着气氛,“好了,拍卖会上有矛盾是常有的事,还请二位看在妾身的薄面上不要闹事了,不然妾身会很难办呢。”
“不会让花魁难办的。”六号隔间里传出声音。
“那么妾身便谢过了,既然六号叫价十万元丹,那妾身最后再问一遍还有人要竞价的吗?十万元丹一次,两次,三次,那么成交!恭喜六号贵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