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内心也很想回去,但是她现在还不到这种任性的时候,只能看到时候的情况再定了。
吃完午饭,诸颜奕又坐了一会,跟诸顺尧他们说了一会话,然后才告辞离开,跟来的时候一样,并没有惊动人,就算旁边有邻居,他们最多也以为是诸顺尧他们的亲戚朋友来拜访。
诸颜奕上车后,翻了一下诸知斌偷偷给的资料后对罗刚道:“罗哥,你去调查一下一个叫做太叔元祥的人。”
“太叔元祥,七爷?”罗刚微微一愣,随后道:
“小姐,这个我知道,太叔元祥是太叔实业的掌权者,表面上是如此,不过他在道上也非常有手段,曾经一人独闯京都天市鲁市,从而打下了道上基础。
目前来说,整个华夏北部江湖道上,他为尊,此人性格冷漠,狡猾,而且六亲不认。”
“听说他有三个未婚妻,都被他杀了,这又是怎么回事情?”诸颜奕问道。
“这事情倒有说法,道上纷纷扬扬的传说不少,说最多的则是,这三家未婚妻,原本都是太叔元祥的对头人的女儿或者妹妹,而且,不是他认可的,都是太叔实业最初一些老者自以为是倚老卖老定下的。
太叔元祥此人羁傲不逊,不愿意被摆布,就命人调查了这三个未婚妻,不过这三个未婚妻的风评都不好,外面都是有不少人的。”
罗刚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然后,这结果不用说了,太叔元祥自然不会愿意接受这样的人做妻子,所以就让人杀了这三个未婚妻。”
罗刚说到这里随之好奇的问诸颜奕:“小姐怎么对这个太叔元祥好奇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诸颜奕叹了口气:“哪里是出了什么事情,也算是出了事情,我回家吃个饭,豆苗告诉我,我姐有男朋友了。
说是他去买资料的时候无意中现的,现两人行为很亲密,虽然我姐没有在家里说过,但是你也知道豆苗一向聪明,这种亲密和不亲密还是能够分的出的,就让牛九哥去调查,结果知道,这个男子是太叔元祥。”
罗刚听了后,微微挑眉:“如果这太叔元祥是真心对待颜俪小姐的话,我觉得小姐你可以放心了。”
“哦?”诸颜奕从罗刚的语气中听得出他对这个太叔元祥还是很佩服的:“这个太叔元祥看来在你心中风评应该不错。”
罗刚呵呵一笑道:“小姐不知道,太叔元祥可以一句话来概括,一双冷眼看世人,满腔热血酬知己。
虽然江湖道上的人都害怕七爷,但是如果不让人害怕,他就不能在江湖道上站稳。
不过太叔元祥这个人有个特点,这个特点可以说是优点也可以说是缺点,那就是太叔元祥这人非常护短。
只要他认可的人,他就会全心去维护,我记得曾经通过一件事情,说是当初太叔元祥才统治完北方江湖道,还没稳呢。结果他的从小长大的一个兄弟被一个北方比较有名望的家族的继承人打了,据说醒来后都残废了。
当时他的下属劝他忍一忍,就连这个兄弟都说,忍忍以后再算账。
但是他不忍,而是直接选了几个亲信,当即策划了一番,然后将那个继承人废了,而且是加倍报复回来,至今那人还躺在国外某一所医院中呢。”
诸颜奕听了后,不声响,只是微微点头,罗刚从反光镜中可以看出诸颜奕似乎在思考,只道:“小姐不想颜俪小姐跟太叔元祥有瓜葛?”
“你还不如直接问我是不是有门户偏见。”诸颜奕笑了起来。
“直接问总不好,所以还是拐着弯问。”罗刚呵呵一笑,话语中多了几分取笑。
诸颜奕则道:“我们家本就是泥腿子出身,也没有什么门户之见,我唯一愿望就是希望我姐姐的姻缘顺遂,我可不想我姐姐苦一世。”前世的诸颜俪太苦。
随后想了想道:“罗哥,你能不能约到这个太叔元祥,我想见一面,当面问问。”
不管别人如何说,诸颜奕更相信自己的感觉,所以她想亲自见见这个人。
“小姐,我出面,太叔元祥未必知道我是谁,但是如果阎爷出面的话,他一定会同意的。”罗刚提醒一句。
阎傲寒的身份放在那里,即便是太叔元祥也要给阎傲寒几分面子。
诸颜奕拍拍自己的头:“最近忙碌了一下,倒是忘记了这事情了,你们家阎爷可是京都阎罗。”说完笑了起来:“我回家就给他电话。”
诸颜奕在一些事情上不会跟阎傲寒客气,之所以现在不打电话,是因为她知道,今天阎傲寒应该挺忙的。
阎傲寒的确挺忙的,忙着去成为郑杨两家的噩梦。
郑杨两家因为阎傲寒的一番打击,决定趁着元旦办一次聚会,商量一下接下来如何对付阎傲寒,顺便宣布联姻。
所以这一天,这两家人联合办理的宴会办的非常的热闹,可以说能请的人都请过来了,能回来的人也都回来了,毕竟从今天开始,他们两家人以后暂时可以当成一家了。
杨布衣,这一代的杨家家主,今天脸上满是笑容。
郑向恩,郑家的实权掌控者,今天的表情也非常的好。
此刻两人都拿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只要过了今天,他们觉得自己有了抵抗阎家的能力了。
觥筹交错之间,没有人现阎傲寒已经带着人悄然到了门口。
门口的人看见阎傲寒,脸色一变:“阎,阎家主,你,你怎么来了?”
“难不成我来不得?”阎傲寒如玉的脸上平静依旧,夜幕下的双眸看的人更有一种从心底泛起的寒意。
“没,没这样的事情。”门口的人忙否认。
“还不通报。”阎傲寒声音不响,却不容门口的人拒绝。
“阎家主到。”死贫道不如死道友,赶紧送这阎罗进去,他可以趁着没人注意先溜走。
正包围在众人拍马奉承氛围中的杨布衣和郑向恩均都一愣,脚一顿,看着对方,不约而同开口:“你怎么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