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出言反驳,“没有这回事,我分明是担忧过往,这罚的也太狠了。”
这下唐禹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人分明就是想逃,看来他怎么都得帮她把这个任务完成才行。
太子妃听到言若梦怕了,心中一乐,看来她是真不行,这下急了吧!
“侧妃无需慌张,你先前应的这般爽快,想来是成竹在胸的。”
话虽这么说,可太子妃眼里的得意却毫不掩饰的暴露在言若梦眼前。
言若梦无奈,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送走太子妃后,言若梦加快了自己的捞钱大业。
唐禹川则是贴上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言若梦才拿起的笔又放下。
唐禹川磕磕绊绊的解释了一通,“别误会,我刚才那句话,只是曾经在别的地方看过。”
“什么地方?那么不正经的话,可不会出现在学术论文上。”
人的好奇心是无穷的,一旦言若梦在知道唐禹川看过“女人,你引起了我的兴趣。”一般的话,她就忍不住脑补,莫非这人还私下看言情小说。
唐禹川被她缠的没办法了,才不得不道出自己的心酸经历。
“小的时候,我姐让我给她念过小说。”
话音落,屋子里陷入了沉寂,言若梦捧着脸静静看着唐禹川。
忽的一阵爆笑从屋里传出险些掀翻了屋顶。
“卧槽,不是吧,唐禹川,你们搞学术的原来启蒙读物还是言情小说,救命,笑死我了。”
唐禹川面色发黑,想起自己穿越前的形式,咬牙道,“你该不会是喜欢吧,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勉强自己说出那些话,如何?”
听到唐禹川真要请翰哥临身,言若梦秒怂。
“怕了哥,怕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千万别。”
成功拿捏了言若梦后,唐禹川也跟着松了气。
接下来的几天,言若梦都在忙着自己的大业。
良玉又忍不住急了。
言若梦喝了口自己炖了两个小时的银耳莲子汤感慨。
“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天天发愁?这样下去老的快,不如来一碗养颜的靓汤?”
良玉手背往自己手心一砸,“侧妃娘娘,听说这两日,太子妃一直往太子院子里跑,您也不怕失宠了。”
言若梦没心没肺的拍手乐道,“太子和太子妃亲密,那不是正常的吗?我担心什么?”
她还就不信唐禹川会喜欢秃头小美人,他们搞学术的,估计都对这种类型的审美疲劳了。
“太子妃背后靠山之硬,是您想象不到的,就算太子不喜欢她,她照样是太子妃,可您就不一样了,您无依无靠的,靠的不就是殿下的宠爱,眼下府上的小丫鬟都有些不敢偷摸接您的绣活了。”
手上的靓汤突然不香了,言若梦把碗一放,“居然还能影响我的生意…不是,我的任务。”
“那可不是,要是他们私下里帮您绣活的事被太子妃知道了,加上您又不受宠,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得知其中利害,言若梦也不喝靓汤了,而是将喝剩下的半盅汤打包起来,叫上良玉,一起给唐禹川送过去。
良玉虽不赞同,可也只能跟着做。
书房里,唐禹川被太子妃烦的焦头烂额。
“这是臣妾亲自给您煲的汤,你就尝一口吧。”
说着她就要往唐禹川身上来了个猫扑。
唐禹川起身,一个灵活走位,躲开了她的触碰。
一下碰不到,太子妃也不气馁,加深了脸上的笑意,“殿下,臣妾也想同言侧妃那般与您亲近,太后也盼着我跟殿下早日诞下孩儿,还望殿下莫要辜负了祖母的托付啊!”
说完,便是一个狼扑。
唐禹川从面前的书架上拿起一本书,一个转身迅速回到座位上。
太子妃再次扑了个空。
“殿下,臣妾知道,您心里是有我的,就不要再拂了臣妾的意。”
这次太子妃拿出了斗牛的架势来了个虎扑。
唐禹川拉起椅子往后一退,太子妃用力过猛,一个失重,双手在空中扑腾着做了个无实物表演的游泳姿态。
唐禹川惊魂未定之下,书房外传来一阵笑声。
“太子跟太子妃这玩的什么游戏?”
见到言若梦来了,唐禹川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快步走出了书房,面色白了白,压低声音道。
“你怎么才来?”
“这不是看你们玩的挺带劲的,不忍心打扰了吗?”言若梦往屋里看了看。
太子妃狼狈的整理着自己的鬓角,看到她,就跟炸毛的老虎一般,气势汹汹出来。
“放肆,本宫与太子在此,有你什么事?”
言若梦收起笑意,“我来的不是时候,不如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
她欲转身,便被唐禹川拉住,“不急,我看你给我送汤,送的什么?”
太子妃听到这话,也顾不上什么淑女的形象,大踏步走上前,不服气的道:“殿下,臣妾也给您送汤了,可您尝也没尝一口,言侧妃送的,您就趋之若鹜,这般可有失公正。”
她说话的功夫,唐禹川已经打开了言若梦送来的汤。
“近日酷暑难消,太子妃送的鸡汤不免叫人生不出胃口,我看若梦送的是莲子汤,正好解暑了。”
说完,不等他人有什么动作,唐禹川就接过良玉手上的托盘,走进书房一口干了。
看到这一幕,良玉脸上的肌肉抽了几下,她家太子的胃口还真是好。
喝完了莲子汤,唐禹川还冲着言若梦露出温柔的笑意。
“还是若梦有心,这汤喝完刚好消了暑热,今夜,我便去你歇着吧。”
言若梦也没想到,这喝剩的量刚好合他一口,只得硬着头皮收下了他的“谢礼”。
两人的互动落在太子妃眼里就成了郎情妾意,眉来眼去,她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索性娇嗔了一声,就离开了。
看着那人离去,唐禹川擦了一把额上莫须有的汗。
“我得尽快去请个实职,再这么闲下去,我真怕哪天就被这女人给吃了。”
言若梦不明所以,“吃了又怎么样?你又不吃亏,再说了,她都饿虎扑食了,你真不打算从了?”
“你!”唐禹川额角隐隐作痛,“就当是我有精神洁癖。”
“咦,你这叫男主病,得改知道不?”言若梦故作嫌弃的往后仰了仰身子。
唐禹川被她说的没了气性了,只得将这些烦心事抛在脑后,转而严肃起来。
“说吧,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