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权翊那方面不行?
权翊冷哼,讥诮的道,“人是你救的,和我没有关系。”
唯一垂着头,表情有些尴尬,但面对他们两个人总比面对那个醉汉好,此刻,危机解除,她也不可能待在这里碍事,对他们道,“姐夫,我先回去了。”
唯一作势拿着箱子就走,却被权翊冷声喊住,“站住!”
唯一不知还有何事,回头看向权翊,等着他号命令似的站得笔直。
权翊盯着她无辜的脸,心里头有些反感,鄙弃的道,“不是卖酒?怎么看到我们就不卖了,让我这个姐夫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这种场所游刃有余的。”
这话带着讽刺的意味,唯一听出来了,脸色白。
权翊锐利的眸光布满森寒,顺着酒吧内走去。
秦墨耸耸肩,面对权翊的怒气眉头挑了挑,他还真的想知道权翊大雷霆的模样是什么德行。
唯一跟随在他们后面,不知得到的会是怎样的酷刑,但在这样的场所,走一步算一步,说到底他是她的姐夫,也不会像别人一样为难她。
酒吧内,重金属音乐刺耳,人群繁杂,斑斓的灯光几乎把唯一的眼睛给闪瞎了。
在一卡座坐下,秦墨立马抱着一位大胸金碧眼的女人,而权翊和秦墨对比,就好像是清心寡欲,身边没有一个女人。
也对,权翊是有家室的人,在外面清心寡欲得好。
唯一坐立难安,面对权翊就像是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怎么坐都不对劲,而她边上的秦墨和金碧眼的美女在调情,画面香艳,这尺度不是唯一能够接受的。
唯一深呼吸,希望能够快点结束。
“喝。”
突然,权翊倒了一杯酒放在唯一面前,冷硬的说道。
唯一不解的看过去,权翊犀利的目光放在她身上,她的背僵硬住了,又垂眸盯着倒满的啤酒,支支吾吾的道,“我不会喝酒。”
“呵。”权翊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在这里卖啤酒却不会喝酒,这说得过去吗?还是说你觉得这一行这么容易赚?”
面对权翊的咄咄逼人,唯一显得弱势好多,她看着酒吧里其他的啤酒妹,没有一个比她生疏的,面对客人游刃有余,酒量也是甚好,而她自己就像个入世不深的小丑一样任人取笑。
秦墨见权翊这么认真,丢开了怀里的美女,挑着眉,邪笑的说道,“干嘛这么认真,我的小徒弟不适合干这一行,你这个做姐夫的怎么能和外头的人一样,你那方面可是要靠下药才起来了,还有工夫满足我小徒弟吗?”
这话意味深长,令权翊的脸黑到极致。
唯一也听出这含义,不免抬头狐疑的看了权翊一眼,他那方面不行?
权翊犀利的凝视着唯一,唯一咬着嘴唇,做卖啤酒这一行,如果在权翊面前过不了关就好像以后都不用出来赚外快了。
唯一拿过酒杯,整整一杯的啤酒就这么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往喉咙里灌。
权翊并没有因为她的顺从而舒缓脸色,越阴沉,这个阶段,他需要的并不是唯一的顺从,反而觉得她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包括陪酒这件事。
秦墨察觉到权翊的脸色越来越深,现很有意思,原来喜欢多管闲事的不是他,而是权翊,还假装一脸冷漠,实则心里头已经介意得不行。
唯一干掉了一杯酒,顿时觉得脸颊烫,脸颊也是昏昏沉沉的,看前方的视线也十分模糊,就快要倒下去。
喝醉酒的她胆子也变大了许多,看着权翊一个劲的傻笑,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
“我的小徒弟都被你灌醉了,就这样来然后这样走啊?”秦墨调笑的道。
“多管闲事!”权翊冷声道。
秦墨摸了摸鼻子,嘴角微微上扬。
权翊的火气闷在了胸口处,恨不得直接把唯一给掐死。而唯一醉得不轻,面对权翊的怒火浑然不知,到最后,权翊只能够带着醉意熏熏的唯一回家。
唯一很不安分,使劲的推开权翊的禁锢,“你放开我,我要自己走。”
权翊紧皱着眉头,几次想要拎着她扔进车里都被她逃开了。
唯一振奋,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在大街上乱跑,像个疯子似的碎碎念,至于说什么,权翊一句话都没听清楚。
“这都是你要她喝的,你来收拾残局。”秦墨可不想跟着个醉鬼混在一起,赶紧抱着金美女跑了。
权翊隐忍着脾气,冷声喊道,“唯一,回家了。”
唯一像没听见似的爬到了别人家的栏杆上大喊。
权翊看到了,脸一黑,赶紧过去把她给抱下来,唯一不肯下来还一边哭闹,弄得权翊头疼,权翊把唯一给拦住,半拖半拉的带进了车里才结束。
唯一哭得睫毛上都是泪水,还不安分的往权翊的怀里钻,权翊脸色极其铁青,从唯一喝醉酒后就没消停过,想着他刚才让她喝酒是错误的选择。
“靖陆哥。”唯一迷迷糊糊靠在权翊怀里喊着这个名字。
权翊的冷眸眯着,听到她喊着这个名字顿时空气都凝结了,他粗鲁的把唯一甩到一边,唯一的脑袋撞到了车窗上,顿时昏了过去。
这一晚不太愉快,权翊没有得到半点好处,被唯一弄得全身都不爽。
而唯一却喝醉了进入了梦乡,完全不知道后面的状况。
权翊把唯一送到了房间,唯一像个八爪鱼似的搂着权翊的胳膊睡得正舒服,权翊盯着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就像个小猫咪,但想到她嘴里喊着唐靖陆的名字,权翊的脸色极其难看,又扳开唯一的纤细的手臂。
“嗯,不舒服。”唯一喉咙里堵着东西,被权翊这样使劲的扳开,好像有某种东西在往上涌。
权翊皱着眉头,几乎快被她折磨得火烧燎原,身体燥热得厉害。
“姐夫,不要。”唯一嘴里碎碎念,像是做噩梦。
权翊听到这些词汇,喊唐靖陆是美好如初,而他就是她的噩梦,他的大掌扣着唯一的脸,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能穿个洞,既然如此,他何不坐实了,让他成为她永远的噩梦!
权翊撕开唯一的衣服,手指抚摸着她白皙的肌肤,这具身体确实有着十足的诱惑力,不可小觑。
突然,唯一吐了出来,在权翊倾身时吐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