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笑着对董欣怡说:“对不住了,老板,罗伯请我去参加他的课题组,是研究关于许山山中毒的事儿,我得去了。.Pinenba.co”
程雪儿听说余乐可以出去便央求道:“你带我也一起去好不?我可不想呆着这个鬼地方,也不知道欣怡姐,你怎么就呆得住?”
“你还是把她也带出去吧,省得她在我耳边吵死了。”董欣怡说。
程雪儿冲着董欣怡做了个鬼脸,“还是欣怡姐最疼我了。”
“我把你带去人民医院隔离,那不是更好?”余乐一脸坏笑的说。
“什么?你要把我带去人民医院?”程雪儿吃惊的问,“算了,我还是呆在这里陪着欣怡姐好了,你快滚吧!有多远给我死多远,我再也不想看见了!哼……”
董欣怡看着程雪儿和余乐拌嘴,也是一种享受。真不知道是叫他们活宝呢?还是叫冤家?
余乐开着董欣怡那部大众去了人民医院。
余乐推开专家课题组的大门,径直的走了进去。罗伯上前握着余乐的手说:“兄弟,你可来了。”
“你都叫我,我能不来么?”余乐笑道。
罗伯朗声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位高人,我想把这个课题组交给他,我这位兄弟叫余乐,也是妙手回春中医骨的大掌柜,对于医术和针灸上的造诣,在燕南我深信无人出其左右。”
在座的专家,打心底里不服气,难道人民医院没人么?找一个外人来做课题组的老大?
“那里那里,罗大院长太高估我了,当不起如此美誉。”余乐有些不好意思了。
既然院长都这么说,在座的几位专家,也就没有什么疑义了,尤其是骨科的那一位孟教授,更是对余乐敬佩有加。
罗伯指着一个面色红润的女专家介绍说:“这是我们医院的传染病科的钱教授,也是我们医院的大美女呢!。”
钱教授起身和余乐招呼:“什么大美女啊?都老了,余大掌柜的,请多多指教。”
余乐不禁暗想,这个钱教授年轻的时候,一定迷倒过不少人,现在还风韵犹存,身上更是有一种特别的气质,罗大院长还真考虑的周到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余乐欠身笑道:“还望钱教授多多关照小弟。”
罗伯有指着一位戴金丝眼镜的专家,介绍说:“这是我们医院的内科的关教授。”
这家伙看着倒是挺斯文的,更像是一位学者。
关教授起身和余乐握手:“余大掌柜,好!”
余乐依旧欠身笑道:“关教授,好!”
末了,罗伯指着最后一位头花白的专家介绍说:“这是我们中医骨科的孟教授,他可是对兄弟的针灸和接骨神技佩服的紧呢!”
余乐一听说这个孟教授对自己佩服的紧,还是自己的粉丝,不免多看了几眼,心底都笑了:“我那有你说的那么神啊?孟老前辈,请多多关照。”
“余大掌柜的客气了,还请你多多赐教才是。”孟教授笑道。
“好了,这就是我们这次课题组的全部成员,希望大家齐心协力,不分你我,早点在许山山中毒这个课题上取得突破。”罗伯又接着说,“当然,我也会全力的支持余大掌柜的。”
院长都把话撂下了,这些专家只有爆出的掌声的份儿了。
余乐和罗伯一行人朝许山山的隔离室走去。许山山这小太妹经过了洗胃疏肠的一番折腾,身体已经相当的虚弱,不过,她已经从深度的昏迷中醒了过来。
许山山面色苍白,嘴唇紫,见余乐来到自己的病房,张了张嘴,细若蚊声的说:“余……老师,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想着许山山从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现在变成了这般摸样儿,余乐心里真不是滋味,他抬头努力的望着病房里的天花板,突然间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余乐将手放在许山山的手腕,安慰道:“你胡说什么呢?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一丝病态的笑容滑过许山山的眼帘,很快消失在那张苍白的脸上,她疲惫的合上了双眼。
余乐运指如飞,用指泉法封住了许山山的心脉,不让毒气攻心,他本来是想要给许山山针灸的,没有带自己的银针,一时可能有找不到顺手的家伙,只好如此了。
孟教授看着余乐纯熟的手法,不免羡慕的紧。
余乐本来想问一下许山山昏倒之前的一些状况,看来在这会儿是不行了,许山山现在太需要休息了。
余乐问罗伯,“你们对于那个呕吐物的取样化验结果怎么样了?”
“没有现什么异常的东西,也没有现任何疑似有毒的物质,我想这个对于我们的帮助不大。”站在一边的钱教授说。
“走,我们还是出去说吧!”余乐率先走了出去。
“欣怡姐,你说人民医院的罗伯把余乐这臭小子拉过去弄什么临时课题研究,为了什么啊?”程雪儿问道。
董欣怡放下手中的鼠标,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呢?程大小姐?”
程雪儿撅着小嘴唇,“算了,就算我没问。”
“不过,我现在真的很担心许山山呢,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董欣怡有些担忧的说。
“你现在担心也没有用,我们又不是医生。人民医院那帮江湖骗子,这么点儿小病都摆平不了,真是气人,真不知道那帮废物是干什么吃滴。”程雪儿愤愤的骂道。
董欣怡没有说话,开始专心写自己的教案。不得不说,董欣怡确实一个赖得住寂寞和孤独的高手。程雪儿实在是无聊之极,照这么下去,估计不出三天,这小女人不疯才怪呢!
“真是怀念在中医馆做小伙计的日子啊!欣怡姐,你说我好好的什么神经,跑到这儿来凑什么热闹,纠结啊!”程雪儿无限感概的说。
“你现在才知道啊?好奇心,爱凑热闹,迟早会害死人滴,你早干什么去了?”董欣怡显然对于程雪儿现在的状况一点儿也不同情。这是好姐妹说的话么?怎么觉得董欣怡又到了以前那种冷如冰霜,不关心人间疾苦的状态了?
程雪儿一双水眼,瞅着董欣怡没有说法,而后紧闭双眼,朝沙上做了一个夸张的后倒。董欣怡办公室的沙客显然没有家里的沙那么好,弹性差远了,这不,程雪儿想在沙弹着玩儿,来打一下该死的时间都,都成了泡影了。
抓狂啊!此时如果给程雪儿一把刀,指不定她就会跑出去杀人了。“不知道余乐和庞博这小子现在在干嘛呢?”程雪儿心底问道,将那个沙垫子盖上了自己的头上。
人民医院专家课题组大厅里,大家次第而坐。
“燕南大学那边的那些被隔离的那些学生,现在什么情况?”余乐问身边的罗伯。
罗伯从烟盒里弹出一颗烟,叼在嘴上,又撇了下来,“据李教授反应,那些学生现在基本稳定,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有许山山的血样么?”余乐问。
“有啊。”关教授立即起身找出了许山山的血样报告递给了余乐,顿了顿说,“我们并没有现什么异常,只是觉得许山山血的颜色有些不正常。”
这不是废话么?中毒之后,血的颜色能正常么?
“颜色不正常?”余乐还是问了句,但转念一下,说不到真有什么特别的颜色也未可知,又问关教授:“具体的说说有些什么不一样?”
这也许可以作为一个切点来进一步的研究,可是从那里入手呢?大家现在还是一片的茫然,俨然以余乐马是瞻了。
“正常的血液应该是鲜红暗紫色,深红的,许山山的血液样本显示出明显的黑紫色。”关教授回答。
“这个不奇怪,中毒之后的血液都是这个样子。”余乐说。余乐本来还以为有点儿不一样的现,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收获。
“有谁知道,许山山在昏倒之前吃过些什么东西?”余乐又问。
“这个我问过。”钱教授站了起来说。
“说说看,都有些什么?”余乐问。
“有墨鱼,虾子,茄子,小米粥和咸菜。”关教授伴着手指头一样样的数了出来。这不过是一些普通是食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有没有了解过,许山山吃了多少?”余乐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一般医生在初诊时都会顺便了解一下病人吃过些什么东西,但是也不用像警察审问犯人一样,还得问,你到底吃了几勺子稀饭,啃过几只虾子?
真是国脚们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尽说没有用滴。
关教授显然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他很是不明白,虽然有的时候问病人这些情况的时候,也会随口问一下吃了多少,但不是每一样所吃过的东西都会问详细的数量。有的时候,病人自己都不能说清楚自己吃了多少。这那里是来研究中毒课题,分明就是来忽悠大家嘛。
大家对于余乐现在真是有点儿不服,正纠结着呢,就听见余乐笑道:“钱教授,麻烦你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