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成见到琉璃嚣张跋扈的样子,笑了。
“哈哈,进入芙蓉园,就等着自生自灭吧,太子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啦!”
琉璃走到芙蓉园门口,似乎许久无人居住过,蜘蛛网把门楣,窗棂拉得满满的,“这是什么地方?”
“太子妃居住的芙蓉园呀!请太子妃进吧!”苏北成打开铜锁,推开大门,把她半推半拎搁进去了,“太子妃,好好在这里享受吧!”
“不是,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琉璃回过神来,苏北成已把大门从外面锁上。
琉璃拍着门,“狗东西,你回来,我要出去找太子。”
苏北成来到靖辰的跟前,“主子,已锁起来了。”
“这女人居然爬上我的床,谁给她的胆子穿我小师妹的衣服?还怀孕?这才十日,怎可能!”靖辰喝了一口茶,眼睛盯着桌上的画,小师妹满眼生花,含情看着自己,“苏侍卫,给她打胎茶,饭菜里都放入,绝对不允许她入府为猖,再不安稳,直接做了……不用问我。”
琉璃本就不是被捆住的女子,趁婢女送饭菜,她直接把婢女解决了。然后穿上婢女的衣服,悄悄走了出来,“不,她要去找八月,凭什么她逍遥自在,自己却遭受非人没有待遇。”
“不好,主子,那女人跑了!”苏北成慌慌张张进来。
靖辰正在描桌子上的画,听到声音,笔一抖,领口的盘扣上多了一个大大的黑点,一幅非常完美的画毁了,“你……”他怒火中烧,把毛笔直接甩到苏北成脸上。
苏北成心一颤,如果是刀,自己头就没了。
有道是,伴君如伴虎。
“全城搜捕,先斩后奏。”靖辰怒火冲天,小丫头片子,真是小瞧她了,居然敢逃跑,是不是准备生下孩子来要挟呀?
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居然敢算到我头上。
找死!
苏北成转身走了。
靖辰见到桌上的小师妹,低眉看着自己,似乎欲言又止。
这画他用了两年多时间,不想浪费了。
他站在窗前,出神地看着院里的玫瑰花,招来许多了的蜜蜂,蝴蝶。
一只黑花夹浅黄的蝴蝶,飞到窗前,落在木雕窗花上,似乎跟他招呼,“我漂亮吗?”
靖辰灵光一闪,那盘扣上的黑点,可以画成黑蝴蝶的盘扣……
他想到这,连忙拾笔醮颜料,把那黑点添了数笔,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黑蝴蝶!
这样画,更有韵味,更加唯美。
他又与画像,在书房呆了一天。
“主子,你最近为何总在房间,不出去呀?”苏北成见靖辰没有用膳,就端了点稀饭,糕给他。
在桌上瞥见一幅美女画,似曾熟悉的面孔,一时又想不起。
“谁让你进来的?滚!”靖辰不想别人打扰自己。
“主子,四皇子死了!”苏北成在走到门囗时,回身低声道。
“死了?”靖辰头皮发麻。
“尸体都有味道了!”送饭的侍卫说,送在牢门口的饭,几日都未动,可能起不来,饿死的,不,也有可能,发热未治而死的!”
“厚葬吧!先别让父皇母后,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靖辰挥挥手。
苏北成退了出来。
“切不能让小师妹知道此消息!怎么办?”靖辰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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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眼看一年一度的传统佳节,祭月节快到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
当然,他靖辰不会引火烧身。
他要把心思全放在那画上,赶在祭月节上赠送给小师妹,好让她开心一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琉璃当然没能逃出去,苏北成的狗崽子,布下天罗地网。
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回芙蓉园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直到午夜时分,趁黑溜回靖辰的书房,从长计议。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靖辰已经就寝,不在书房。
琉璃知道他太子府里有值钱的东东数不胜数,金银财宝玉器文房四宝。
琉璃在书柜里无意间发现一个秘阁,她用银簪拨开了阁门。
借着烛光,见到发绿光折叠的物件,她又摸了摸,透心凉!
这是玉器?她轻轻抓出来,手感很好,却很沉很沉。
一只手根本提不动。
能放于暗阁的东西,一定不同凡响。
她出于好奇心,不想放弃查看一下此为何物,无奈尝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碍于书柜太窄,她只好斜着身子,缩骨收腹爬进书柜,双手把那发出幽浅绿色的东西拖出来。
缓缓打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价值连城的“金缕玉衣”?
哈哈哈,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迅速穿下自己穿的外衣把金缕玉衣小心翼翼,包裹起来背在身后。
借着光,她无意间扫到暗阁里还有一物。
碍于身上有东西,不方便追进去,寻到书桌上有一画像,凑近一瞧,“谷主!”
这是谁画的,难道是靖辰?
她也没有再细想下去,把画上紫檀木的镇尺,抓起来到书柜中把类似书的东西拨挪出来。
紫色柔软的书,打开,有图片,文字记录!这是一部武功秘籍!
既然藏在暗阁,那一定是珍贵的宝物。
哈哈!琉璃开心不已,送上门来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她把书,放到胸前的衣服内。确定暗阁里已经没有东西,她把书柜里的貔貅摆件放回原处,不过她匆忙中忘貔貅的头是向东南方,而她放成了南方。
出于好奇,她把谷主的肖像画,卷好揣于怀中,悄悄在夜色中,爬墙跑了,她没有乱逛,直接回到了莲花谷。
回到莲花谷,才想到忘了在靖辰书房忘了放一朵白莲花!
不过没事,他会全城悬赏的。
等着,到时会不请自来。
她悄悄地把金缕玉衣、武功秘籍放在床的下面,等日后慢慢研究。
莲花谷,可以让自己高枕无忧。
翌日,靖辰心情特好,自己今日再努力一下,那幅画就顺利完成了,他有点沾沾自喜,甚至还有些自傲,自己不是画家,仅仅是个爱好者罢了!
他悠闲地踱步到书房,没有异样。
吹着口哨。走到画案前,有些惊愕,画呢?
明明昨日自己就没有收起画呀?遭贼了?不太可能呀,京城再乱,这太子府的安保,也不会吃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