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識越想越觉得可行,出来混要有势力,要有背景。
王城罗德尔骑士众多,还有石像鬼、树灵、黄金树化身。
魔法学院塞满了机关人偶,魔法师遍地都是。
葛瑞克待的史东薇尔虽然势力最弱,但是架不住守城器具完备,小兵众多。
就连百智那个老阴逼都暗搓搓的培养耳目。
百智养得了,我养不得?
那一个个罪人,被玛莉卡关在常人根本探寻不到的封印监牢。
高超的实力,复仇的决心,已知他们是罪人中的极品。
每个都有过人之处,每个都有独门绝技,斗志和耐力都技惊四座。
熔炉老师更是曾给白識额外的惊喜口牙。
刨去其中侍奉卡利亚的山妖骑士,陷入疯狂的准王维克,还有自己躲到牢里躲狼哥的猎犬骑士,剩下的似乎都有机会收入麾下。
要是不太友善或是难以掌控,大不了到时再杀就是。
暂时放下脑内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些事情还太遥远。
更何况不是每個罪人都跟艾尔利莎一样寿命悠久,打开封印监牢,却发现里面的罪人已经是个活尸的可能性更大。
白識开始总结起上一次战斗的收获。
在和艾尔利莎的战斗中,总算是彻底掌握了风暴系战技。
而且不断模仿着她的回旋动作,还成功完善了双剑狮子斩的技巧。
虽然闪电旋风劈还有缺陷,但是已经成功使用过了,那接下来的完善就会快很多了。
冰风暴的学习也有了着落,这更是意外之喜。
还有拉达冈的烙印。
想到要把那东西塞到身体里,白識就有点恶心,但是幸好可以用护符皮袋。
不过去哪儿找护符皮袋呢?
在游戏里,开局自带一个,史东薇尔门口的恶兆妖鬼会掉一个。
但是现在自己身上没有,恶兆妖鬼也不知道会不会还守在城门口。
如果恶兆妖鬼在,那杀掉就有一个。
但是白識可不仅仅满足一个护符皮袋。
游戏里就有四个,都穿越了,不得缝十几个当防弹背心?
里面把各种减伤类护符全塞上,在交界地直接横着走。
白識想了想,这是双指的解指老妪缝制的东西,她那里应该不少吧,等见到了她,看看能不能多要几个。
或者……等以后去抢其他褪色者?
白識摇了摇脑袋,把这种危险的想法赶了出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可不能因为来到交界地这个疯狂的地方就放下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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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識和艾尔利莎来到了教堂门口。
与其他教堂不同的是,这个教堂门口有两个灵体无头士兵守护。
这两个士兵不过是小兵,不需要白識动手,艾尔利莎已经上前砍杀了。
“很奇怪的家伙。”
艾尔利莎将两个士兵砍倒后突然来了一句。
“怎么说?”
“没有头,保持着灵体,却能被武器砍中。”
白識翻看着尸体上铠甲的图样,是灵庙的钟。
加上无头的独特造型,这两个家伙的身份对于白識来说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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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侍奉葛德文尸体,追随主君一同死去的忠诚士兵。
白識一直挺好奇的,这群士兵究竟是怎么做到死后用灵体来守护葛德文的。
一般的灵体根本攻击不到,也没法攻击别人。
这些处在死亡和未死的状态的士兵,跟葛德文的状态正好相反。
葛德文灵魂死亡,肉体却不断生长着,这些士兵自杀舍弃肉身,却让灵魂得以战斗,永久守护侍奉的君主。
白識翻着翻着,突然在尸体上找到了几根黑色的羽毛。
这几根羽毛和士兵的装束格格不入,明显不是装饰,而是有别的用处,只是白識不得而知。
收起羽毛,白識带着艾尔利莎进入了教堂。
这个教堂比白識已经去过的另外两个教堂要大了不少,呈L字型。
拐过拐角,巨大的玛莉卡雕像出现在眼前。
白識在雕像附近搜索了一圈,再次找到了一个圣杯。
白識双手抱臂,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现在虽然已经顺利获得了三个圣杯,提高了不少治疗效果。
但是褪色者的数量不少,以后的收集不见得也会这么顺利下去。
虽然从之前的杂鱼密使手上也有圣杯瓶这件事来看,这个世界的恢复物品数量比游戏要多的多,连杂鱼也能用上圣杯瓶。
但是他们获取恢复道具的渠道是白識接触不到的,他可不想给双指当狗腿。
那么自己知道位置的圣杯和灵药瓶就得尽快去拿了。
艾尔利莎开口打断了白識的思路。
“你想要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不会有所隐瞒。”
白識想要问的可太多了,一时之间想不出哪个最先问。
既然这样就从头到尾问一遍吧。
“我的问题比较多,从你以前的身份,还有为什么被封印开始吧。”
艾尔利莎点点头,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我和族人世代生活在雪山,我们是崇拜冰雪的一族,与火焰巨人们世代为敌。”
“战争一直持续着,直到玛莉卡女王向我们传递了想要与我们结为盟友,彻底消灭火焰巨人的信息。”
“我们欣然答应了,当时身为族内最强者的我,受到了第一次召见。”
“她将那个烙印交给了我,许诺了消灭巨人,步入黄金树时代的种种好处。”
“烙印,据说是被神祗找上的人物受赐生涯使命的证明。”
“但是那不过是谎言罢了。”
“在消灭了巨人之后,黄金树的时代拉开序幕,我们也确实受到了短暂的恩惠。”
“但是随着葛孚雷将风暴王击败,古龙与黄金树化敌为友,卡利亚与拉达冈联姻,黄金树一统交界地。”
“在那之后,我第二次受到召见,但是却被制服,封印在监牢中。”
白識打断了艾尔利莎的故事,提出了一个疑问:
“为什么玛莉卡女王只是将你囚禁,而没有杀死你?明明没有必要吧。”
艾尔利莎沉默了,良久才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我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一直没有得出结论,久而久之我也放弃了。”
“根本猜不透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