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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鞠列屾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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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麴列屾身世

那个和尚看到财路被人截断,心中怒火万丈。

他提着一条重大禅杖,一招横扫千军,猛地向抢救孩童的人扫来。

沈链一手抱着麴列屾,分散了力气心神。

看到胖大和尚力道凶猛,心知不便硬接他的招数。

于是纵身一跳,反而跳到他的禅杖上。

和尚用力一抛。

沈链被抛向他的身后,而且借势跃起起两丈多高。

和尚急急扭转过身躯。

和尚笨大,速度比较慢。

而这时的沈链已经落下。

他不待落地,在空中一招力劈华山。

这一剑,力道出奇的大。

居然把这个笨大和尚,一劈两半。

如此神力,如此神速,让麴家村的人都看呆了。

大家齐齐跪下。

族长还带头高呼:“何方神圣,我们全村人给你叩头了。”

只是这个孩子已经处于昏迷状态,无法说话了。

沈链问:“你们为什么要把一个几岁的小孩子,放到三脚架下去烧烤呀?”

族长说:“就是那个和尚,说这个小孩是丧门星,会给全村带来祸害,所以这样处理他。”

一些趋炎附势的人齐声附和。

更加多的人缄口不言。

是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何必给自己惹来灾祸呀。

可是这时,小孩子的那个年轻的堂叔来了。

他当即指认,害麴列屾的最大罪魁祸首是族长。

族长听了,吓得面如土色。

他很怕死,而且心中知道,只要有人出头,村中大多数人都会反对他。

他平时作威作福,人人心中怨愤。

果然,大多数人的都高呼起来:“这个族长是小孩子的伯父,他想要谋害小孩,夺得家产。”

大多数人的话,证明了,事实完全如麴列屾的堂叔所说。

沈链听了人们的呼声,怒火烧心。

不过,他办事办案,从来是谨慎小心。

但是证据确凿后,就雷厉风行。

他要求大家不要乱动。

要麴列屾的堂叔执笔,记下所有人的话,还要画押按手印。

在场的三百多人,个个都对这个所谓的族长,痛恨不已。

三百多个鲜红的手印,在族长面前晃荡。

族长有两个儿子,还有三妻四妾。

麴列屾的堂叔把他们都请了来。

他的妻妾都供认不讳。

也都一一画押。

族长大怒,狼眼放出绿光。

他说:“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沈链不急不慢地问道:“大家认为,怎么样处置这个所谓的族长。”

“烧死他,烧死他!”众口同声,声震山岳。

“好吧,就按照大家所说的办!”

沈链飞起一脚、

族长被踢得飞了起来,飞落在火堆上。

顷刻间浓烟滚滚,烧焦了的人肉气味,飞上了天空,这个作恶多端的族长,就灰飞烟灭了。

大家齐声叫好。

他的妻妾儿子,也只低着头,没有半点痛惜之心。

沈链宣布如下事件:

“一是由麴列屾的堂叔,代替族长之职务。”

“二是族长犯的罪行,可以株连家室。但是念他们都认识到族长的罪过,所以不予株连。”

“只是要求他们以后在村中要老老实实做人,和族人团结友爱。”

“第三件事情是,麴列屾已经受了重伤,就由我带到城中去治疗。费用全由我来承担。”

“他的家产田地,由堂叔照看。

等到他十八岁成人后,由他自己回家处置。”

全村人听了,个个鼓掌叫好。

说到这里,麴列屾停顿了一下,他说唇干舌燥,想喝一口水。

师太扭过头来招呼芳露,带他去山沟里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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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了水,麴列屾又继续说了下去:

沈链把麴列屾带到京师天都。

还请来御医为他治好了烫伤。

还送麴列屾到京师的学堂,天都义学。

并且还亲自教他武艺。

我麴列屾认为沈链是他的养父。

所以麴列屾再三恳求,拜他为义父。

麴列屾叩头来血,沈链才答应了。

只是有个要求,私下里可以喊他为父亲。

只要有一个外人,就不可以暴露二人之间的关系。

麴列屾十八岁了。

回到家中,可是堂叔他们都认识不了麴列屾了。

我麴列屾便拿出义父沈链的书信,还述说了那段辛酸的往事。

叔父他们终于承认了他。

我麴列屾把家产田地的一半,捐献给了族人。

把四分之一给了叔父。

是他在这十六年辛勤照看这份家业。

算是给他的报酬。

也就是是说,麴列屾只拿了家产的四分之一。

麴列屾拿了这点钱,回到京师。

另外租屋居住。

这时,恰巧是锦衣卫招收成员的时候。

锦衣卫招人,和朝廷的乡试一样严格。

麴列屾在比试中,战败了许多的对手,成功进入了锦衣卫。

当然,还得感谢麴村新的族长大人,为麴列屾开具了很好的证件。

证实了他是麴村的一个好儿郎。

麴列屾进入锦衣卫后,分到义父手下。

这是他多么渴望的事情呀。

从此麴列屾跟随义父,走南闯北。

以后又成了一个小头目,带人员外出外公干。

但是他听到义父被严府陷害流放的事情。

麴列屾便毅然挂冠封印,来到北塞,来寻找被流放的义父。

他到了临清,得知义父已经发往口外包安洲去了。

麴列屾因见义父心切,改道狼牙山,准备经小五台山直趋边塞。

到了狼牙山,跟来两头大狼,一直尾行五六里。

突然,那脑顶上一撮白毛的大头狼以嘴抵地,一声大吼,山呼谷应,顷刻间群狼毕集。

他带来的童仆,吓得软瘫在地,首先遭殃。

麴列屾策马狂奔,群狼尾追不舍,而且愈来愈多。

群势之大,连虎豹都纷纷避让。

麴列屾冲上一个山头,立马一望。

看到近百头饿狼从身后追来,再无去处。

胯下马匹不胜惊恐和劳累,颤抖着不敢前行。

麴列屾也自叹再无生理。

这时,白脑头狼身边的一头大母狼猛地冲来。

马儿吓得蹄一扬,直立起来。

那母狼一口咬住马的咽喉。

麴列屾奋力一脚,踢开母狼。

马已滚倒在地,群狼蜂拥扑上。

群狼你争我夺,撕咬马匹。

他的坐骑一下子就成了一地散碎的白骨头。

在这九死一生之时,麴列屾情急智生,猛然扑向大母狼。

麴列屾一个铁圈箍桶,双手紧紧勒住母狼腰肢,并急忙用头猛力顶住狼的下颚。

母狼四爪乱抓,但被麴列屾这么一抱一顶,却伤不了人。

这样,人和狼展开了场奇妙的摔跤大赛。

群狼在旁,嗷嗷乱叫,但无法下爪相帮。

一会儿狼压着人,一会儿人压着狼。

就这样人抱着狼,狼拥着人,从山顶一直滚下山脚。

群狼闪开道路,一哄抢食死马的碎骨头去了。

到了山脚,母狼的背脊骨已被他勒断,不能动弹。

但是麴列屾仅滚破了衣服,划破了皮肤。

他跳将起来。照母狼耳后命门穴狠狠一脚,母狼来不及叫一声就绝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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