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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理综挂科后我被迫屠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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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关键词:红色巫女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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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日本岛并生下“大八州”的伊奘诺尊和伊奘冉尊后,连这样的神明对自己的“弱者”孩子都是如此冷血无情。他们在创建日本岛后,本计划生下所谓的“世界之王”,以便更好地管理这个地方。然而,两个神的后代,第一次出生的蛭儿,患有先天性残疾。就这样,在他们出生后,两个神把他放在一只芦苇做成的船上,把他放到海里,打算让他漂流而死。”

除此之外,这份文件里面,还有蛇岐八家内部的人员组织表,以及一份对辉夜姬的详细介绍。

辉夜姬是岩流研究所单独的云计算系统,相当于卡塞尔学院本部的诺玛,但她和诺玛是分开来运行的。辉夜姬和诺玛之间也是直联的,所以诺玛也能监控日本境内,但是辉夜姬是日本分部独立研制的智能系统。

路泽飞同时很在意的一个点,就是“猛鬼众”的存在,这群被蛇岐八家成为堕落的人,以为龙的躯体是完美的,想让自己朝着龙的方向进化。

在血统精炼的过程中,他们体内人血被龙血压制,成了蛇岐八家最大的麻烦……

.......

路泽飞又给三人,当然,主要是给夏弥解释一下。

“说起来,这个蛇岐八家既然有八家,那么,他们有内斗吗?”夏弥问道。

“没有,他们不仅很团结,而且非常克制,非必要不会诉诸武力。而且在日本民间每逢地震或者水灾,第一波赶去救援的往往不是军队和警察,而是黑道,蛇岐八家的地位,在日本是非常高的。”

“不过日本分部喜欢虐待本部来的专员,我翻守夜人论坛找到了以前来日本出差的专员发的游记帖。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日本分部是地狱一样的地方,在这里他们被百般虐待,完全没有做人的尊严;回来的时候好像都患上了强迫症,见人就鞠躬,被批评时立刻会惶恐地大喊‘我错了,很神经质。”楚子航将自己浏览的一些信息分享给了其余的人。

路泽飞无所谓地耸耸肩,“这些家伙奉行强者文化,唯有强者中的强者才会被尊重,该怎么做,你们肯定都清楚。”

“对了,师弟,我听说,凯撒给你了很多钱让你来消费?”芬格尔忽然贱兮兮地凑到路泽飞的旁边,那模样两人好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

路泽飞总觉得芬格尔没揣着什么好心思,想了想说道:“怎么了?”

芬格尔舔了舔嘴唇说道:“那个,我听说东京有一个地方叫高天原,怎么样,要不要拿凯撒的钱去消费一波?”

喂喂喂,虽然花凯撒的钱我也不心疼就是了,但是,高天原,不是他喵的牛郎店吗?

路泽飞还没开口,冰块脸楚子航就先开口了,“那不是家牛郎店吗?去那里开派对?”

相比芬格尔和夏弥,楚子航来东京前也是看过很多资料的,对东京基本都有所了解。

“日本特色嘛,总归是要尝试一下,那里消费很高的,就卡塞尔学院给的那点子经费是肯定不够的。”芬格尔耸耸肩,“走吧,你们就当去吃顿大餐,如何?”

路泽飞点了点头,反正都是凯撒买单,路泽飞也没有继续坚持。

......

“对了,等到了东京,我们是先逛秋叶原好还是先逛歌舞伎町好?”楚子航忽然发问,他眉头深锁,看着远处的城市一脸严肃。

“你摆出一副全世界都欠你一个亿的严肃脸,就在想这些?”路泽飞挑挑眉,想不到面瘫师弟也有调皮的时候。

“那又怎么样?思考别的也解决不了问题。”楚子航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他就是这样的人。看起来哪怕东京明天就要毁灭,也跟自己没有关系。

“我的建议是,我们可以上午穿着和服挎着古刀去逛千鸟之渊,现在那里应该还有樱花,我们可以拍一些s照片,然后下午正好可以去秋叶原电器街,玩的各路大神在那里汇聚,我们都不用换装,回头率应该很高。”路泽飞提议。

......

快飞到东京的时候,天气终于是变得晴朗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天已经差不多要黑了。

斯来布尼尔一阵颤动,高度正在逐渐降低,雨流在舷窗上拉拽出笔直的水痕。

明亮的焰尾撕开了云层,机翼下方出现了一座灯火繁华的巨型城市,

灯火通明的巨型城市出现在机翼下,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织成一张闪光般的蛛网。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织成了一张发光的巨网。

东京,亚洲最大的城市,此行他们的目的地。

这便是东京。

芬格尔趴在窗户上,指着下面一个建筑说道:“诶诶诶,你们快看,那是银座诶。”

那便是银座,那里的每一寸地面都贴着大理石,被水磨机磨得光彩照人,从意大利产的漆皮鞋到美女们的化妆镜,从楼顶大屏幕到国际商务中心的玻璃幕墙,那里是那么的繁华,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着骄傲自信的神采。

“能不能不要大惊小怪的。”路泽飞默默捂脸,废柴师兄真就像是从来没出过门一样。

路泽飞没搭理芬格尔,反倒是看向了楚子航,“楚师弟,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呢?”

任务是任务,但是该放松的时候还是可以适当放松的。

楚子航想了想,“我倒是蛮想去千鸟渊看一看的。”

千鸟渊?

路泽飞一脸茫然。

“你说的是那个看樱花的地方?”夏弥眼睛亮亮的。

夏弥别的攻略肯定没做,但是旅游和美食攻略一定是做的了,自然知道楚子航说的是哪里。

“飞飞,你看,就是这里。”说着,夏弥给路泽飞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漫长的樱花古道,有穿巫女服的女孩伸手接着随风飘舞的樱花。

看到红色的巫女服,路泽飞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上杉绘梨衣。

尽管他们还没有见过,但是,对方红色巫女服的形象,仿佛已经在了路泽飞的脑海里。

女孩穿着红色的巫女服,站在樱花树下,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腰间上的丝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路泽飞想到这里,脸上竟是泛起了一抹不厚道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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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身为男性,但是在想到这么唯美浪漫的画面,依然还是忍不住有些心动。

“喂喂喂,你在想什么呢?”夏弥看到路泽飞嘴角勾起的贱兮兮的笑容,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到时候我也要拍这样的照片。”

路泽飞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有些沉重。

因为绘梨衣而沉重。

......

毕竟是知道绘梨衣悲惨的命运,所以这一世,他也不想让绘梨衣,那个单纯的女孩,受到任何一丁点的伤害。

虽然路泽飞还是算狗狗崇崇的发育型选手,但,他现在已经相当于有个两件套了,也是能打打团了,在绘梨衣的事情上,路泽飞也是不打算让步。

他要做狮子,谁敢侵入他的领域夺走他的东西,他都会凶猛扑向对方去撕开对方的喉管。

尽管,这一次东京之行,路泽飞要面临的危险,比起之前肯定是更加危险的。

东京是龙潭虎穴,里面有很多强大的混血种,甚至是皇一样的超级混血种,蛇岐八家与猛鬼众像是两头庞然大物,它们一明一暗左右着东京,左右着日本

当然,路泽飞现在并不知道他放开手脚跟天照命打一顿到底谁能赢。

尤其是,路泽飞是知道东京的水有多深的。

他是知道现在的那位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橘政宗。

可不是表面上的橘政宗,他同时也是王将,是赫尔佐格,到处都是他的影舞者,到处都是他的辐射范围。

尤其是,当他脚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恐怕就已经要被橘政宗给盯上了。

但是,那又如何呢?

路泽飞的眼眸亮若星辰,又像是燃烧的火炬。

绘梨衣是那么单纯的一个女孩,原著里,当路明非出现的时候,绘梨衣曾经以为路明非就是世界的一束光,在小本本上写满了对他的依恋,甚至直到女孩死在红井的前一刻,还在希冀着sakura能够来拯救她。

飞机已经降低到云层之下,窗外又开始下起了小雨,雨幕中的东京灯火通明,就像是一座巨大的佛龛,永远燃烧着祭祀神明的灯烛。

路泽飞叹息一声,他其实也没有太多的选择。

他是昂热的筹码,是路鸣泽的筹码,尽管,他也是自愿成为他们的筹码的。

路泽飞望向窗外,枝状的闪电在他們旁边劈过,通透的光如同点亮了这个世界。

路泽飞看着飞机下面的世界,他好像回到了叔叔家的天台上,和路明非一起呆呆地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cbd区。

曾几何时,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自己,是如此地向往着那里的生活。

在他的想象中,那里的一切都是锃光瓦亮的,从意大利产的漆皮鞋到美女们的化妆镜,从楼顶的大屏幕到国际商务中心的玻璃幕墙,那里每个人都走得雄赳赳气昂昂,人生过得充实有意义。那里的人永远精神抖擞浑身名牌,永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和想去哪里,从不迷路也不无所适从。跟浑浑噩噩的,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的自己简直天差地别。

当然,这些都是路泽飞穿越前原主的记忆,穿越前,他和路明非一样,都是屌丝。

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看向窗户里自己的倒影。

身姿挺拔、浩荡凛然,勇气在他的眉宇之间生根,藏在眼底的狮子简直能征服世界,璀璨如星辰。

越过千山万水和来日方长,他紧张着,也期待着,这一次,他不想有任何遗憾。

......

东京,神奈川县,横滨市郊外。

一片荒无人烟的海岸线,二战之前这里是连绵的渔村,现在渔民们都已经迁入横滨当起了市民,只留下他们当初停泊渔船的码头,被海水日复一日的拍打。

可就在这荒无人烟的渔村中,有一间装修看上去颇为精致的居酒屋。

居酒屋的门板上挂着“神奈川の居酒屋”的木底朱字牌匾,外墙上的浮世绘精丽而华美。

这些锦绣万分的浮世绘上,细看之下才发现这里的浮世绘作画、刀刻与墨染的工艺近乎达到了尽善尽美的境地,线条流畅得仿佛把远山与美景从现实里嵌入其中,气势恢宏而磅礴。

可这家装修颇为奢华的居酒屋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对外开放过了。

大门紧锁着,金属锁把上灰尘铺了厚厚一层,窗户也都紧闭,透过窗户木架中间糊着的浆纸隐约能看到里面漆黑一片,这间居酒屋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开过业。

居酒屋里面,有着一间颇为宽阔布置典雅的静室。

静室的地面上铺着日式传统的榻榻米,室内用简约的白纸屏风分隔,窗户敞开,带着一些蒙蒙光亮的白炽灯光落在前面的一张木质小几上。

干净整洁的木质小几上,摆放着白瓷的花瓶,花瓶中插着一只冬梅。

小几前坐着的人就透过冬梅朦胧的看着那正在起舞的身姿,身姿优美,连灯光投影下的影子都是那么让人如痴如醉。

空间内尽是悠扬凄美的歌声。

静室响起了空灵婉转的歌声。

一只白若透明的手从花瓶中拾起那支冬梅,一手绾起光可鉴人的长发,一手把这支冬梅当作簪子插进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脖子。

“倦兮倦兮钗为证,天子昔年亲赠;

别记风情,聊报他,一时恩遇隆;

还钗心事付临邛,三千弱水东,云霞又红;

月影儿早已消融,去路重重;

来路失,回首一场空。”

静室中的人影且行且唱,杨贵妃通过他那带有魔力的嗓音缓缓道来,宛若千年前的场景再临,又如泡影般渐渐模糊,定格为斑驳的古画,一种时光交错的迷离感回荡在静室中。

那名歌舞伎肩披一件血红色的广袖和服,上面的彼岸花随着舞动像是活了起来,这种也被称作曼珠沙华的石蒜科植物开出的花,妖娆的绽放。

血红色的彼岸花与男人素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点缀在上面的血,和男人莹白色的皮肤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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