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许安华导演已赶赴威尼斯为《桃姐》站台宣传,由其导演,张元君、刘艺菲领衔主演的科幻片《她》不得不暂时封镜停机。张元君近日已回到京城做短暂休整,记者拍到他回京第一日便来到国话剧场观看女友刘艺菲的话剧演出。”
“昨日,国家话剧院《四世同堂》青春版首轮26场演出完美落幕,现场掌声经久不息,演员谢幕长达13分钟之久。据话剧院相关人士透露,刘艺菲今年不会再排新剧,但记者询问其经纪团队刘艺菲后续行程,对方却拒绝透露更多信息。”
“本站江城记者报导。刘艺菲在结束演出的第二下午便和妈妈以及男友张元君出现在江城街头,一家人其乐融融。”
“三人来到江城某豪宅区样板房参观,表情轻松自如,母女二人和销售人员详细交谈,看来置业兴趣颇大。”
“看房子他们都拍得到啊?”张元君晚上才看到新闻。
刘艺菲凑过头看了一眼照片:“这很明显是那几个销售拍的。”
原图出自微博,房产销售拍下一家人看房的照片发在微博得瑟:“刘艺菲来我们这儿看房了,本人超级漂亮!”
“你觉得白看的那房子怎么样?”刘艺菲问张元君的意见。
“挺好的,临水而居,空气好,风景也好,安全性应该也不错,你喜欢就买呗。”
“什么叫我喜欢就买,”刘艺菲笑了,“这房子你不住?你个大男人你也拿点主意。”
“我真觉得不错,华侨城也是老品牌,我挺喜欢那房子,你妈要喜欢就买,反正主要是让你妈开心。”张元君斜靠在沙发上。
“那行,那就那套了,过几我再去一趟。”刘艺菲买任何东西都是这么果断。
决定完房子问题后,刘艺菲又:“你是不是不愿待在江城?”
张元君只能实话实:“不是不愿待在江城,是……就女婿上门都这样,你姥姥家那么多口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你妈你姨那一辈人还好,你姥姥那一辈的老人,不好普通话,江城口音那么重,我听不懂。我就跟个傻子一样,是是是,好好好,然后点头。”
刘艺菲被逗笑了:“现在知道我第一次去你家是什么感受了吧,我当时也跟个傻子似的,听不懂话,只能呵呵呵的应答。”
张元君笑问:“你们家人都不喝酒哈,我来之前都做好不下桌的准备了。我哥去我大嫂家,喝了两,醉了两。”
刘艺菲笑了:“那你要这么,明怎么也要把你灌醉。
“你这人就是贱,跟你好好吃饭好好喝酒,你自己非要找罪受。我们江城人喝酒凶的很。”
“别别别,”张元君求饶,“喝醉了又麻烦别人。就这样挺好。”
临睡前,刘艺菲通知张元君:“明我爸回江城,后开始走那边的亲戚。”
“啊?”
“啊什么啊,一边两,作为女婿你不要走这遍程序吗。”刘艺菲道。
“走亲戚好累的。”
“那我不管。”刘艺菲不会听他抱怨,“我爸那边的亲戚可没那么好打发哦。”
“咋!他们还想把我剐了?”
“过两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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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呕——
一头185公分140斤的猪躺在床上往垃圾桶里吐出邻三次。
刘艺菲一手拿着垃圾桶一手拍着张元君的后背,刘丽站在旁边,手里端着一杯热水,安绍康也在房间里。
刘艺菲从妈妈手里接过水,喂给张元君喝,一边骂人:“你也是,不能喝非要装。”然后责怪安绍康,“爸你也不劝着点,就由着他喝。”
安绍康苦笑道:“我不是没劝,这子上桌之后的话你不是没听到,在你姥姥这边没喝醉过,这不找死吗。”
刘丽看女婿躺在床上痛苦的样子,道:“要不要送医院?”
“不用,吐三次了,睡一觉就好了。”安绍康道。
“爸妈,你们回去吧,我照顾他就校”刘艺菲道。
“你一个人行吗?”
“没问题,吐也吐了,他也不闹了,应该没事了。”
“那行,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打电话。”
刘艺菲把父母送走,回到张元君身边。
“要不要再喝点水?”刘艺菲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床上那头猪的回应。
张元君安静躺着,刘艺菲可不敢睡,遂拿了本书坐在张元君边上看着。
“给你擦把脸好不好?”过了半个消失,刘艺菲问道。
张元君嘴里吧唧着模糊的嗯嗯啊啊的声音,刘艺菲就当他答应了,拧了一把热毛巾过来,扶张元君坐起来,给他擦了脸。
“渴了吗?”
张元君还是闭着眼嗯嗯啊啊地应着,刘艺菲又当他答应了,调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用吸管让张元君吸了两口。
没一会儿,许是张元君意识清醒过来了,模模糊糊地喊刘艺菲:“艺菲。”
“哎。”刘艺菲靠近,“你要什么?”
“艺菲。”
“酒醒了吧,听得到我话吗?”
“艺菲。”
“在呢在呢。”
“我真的好爱你啊。”
刘艺菲一笑,跟床上不省人事的醉鬼:“知道知道,我也爱你。你还要什么不?”
“结婚。”
“好好好,结婚结婚,我又不跑。”刘艺菲知道他的是酒话,但就是乐意听。
“艺菲。”
“在在在,你。”
“尿尿。”
“前面这么多好话就是要我帮你尿尿是吧。”刘艺菲没好气地,“我扶你起来。”刘艺菲艰难地把男友扶起来,“你别跟个孩似的尿裤子里哈,那样就真的丢人了。”
刘艺菲帮张元君解决了内急问题,重新把他安置在床上:“现在好点没?”
张元君还是嗯嗯啊啊的,然后熟睡过去了。
刘艺菲猜测张元君今晚应该不会折腾了,也草草洗漱收拾了,在男友身边躺下。
她发觉,她很愿意这样像孩子一样照顾张元君。
刘艺菲想着想着,旁边一只手突然拉住自己的手,张元君把她的手握在胸口,嘴里嘿嘿傻笑了一声,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