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哪个南天门？”江力追问了一句。
“还能是哪个南天门？除非你就不上网。”黄壮笑道，“这不就是你要的么，反正不管真假。”
南天门，不是天宫的南天门，也不是泰山的南天门。
南天门的全称就叫“南天门计划”。
该计划最早于2004年提出，是中航环球文化提出的一个科幻体系。
该体系基于一个未来的宇宙空间。
该计划最先被人所知悉是在2019年的航空开放日，当时展出了一台非常酷炫的飞行器模型，引起航天爱好者的注意，从此走入大众的视野。
计划的核心由大型战略空天载机平台—鸾鸟、空天战机—玄女、战术机器人—承影构成了一套完整的综合战略防卫体系。
鸾鸟就是太空中的超级航母，或者说其作用比航母更全面更广泛；目前仅有CG模型。
玄女是目前唯一有1：1实体模型公布的空天战机，在宣传上甚至说已经完成外太空的试飞；
而承影说是战术机器人，实际上还担负着维修、后勤保障及医疗等任务，目前也仅有CG模型，但模型上有非常醒目的红十字标记。
最近的几届航展上，都有南天门计划的一席之地，而南天门计划也引起丑国，带英等西方国家的注意。
丑国疑神疑鬼，担心南天门计划就像它当年提出的星球大战计划一样是个幌子，主要目的是为了引诱它上当，跟进。
但是又担心这个计划是真的，不是真的为什么每次胖哒国内航展上都有它的身影？而且宣传也做得非常透彻。
如果只是一个文化IP，有必要做得这么逼真么？
即便好莱坞的几个超级科幻IP，也就顶多做几个小模型，其他的都是CG。
就没有见过为了一个文创科幻而下这么大精力的。
所以，到底是跟，还是不跟？
丑国就开始犯难，不跟万一是真的就落后了；跟，万一是假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用南天门计划？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南天门计划的好处是有现成的空天战机模型，有现成的空天载机平台。
最关键的是它有着非常完善的背景设定，这个设定蓝星人都信以为真。
这可是集合了胖哒众多优秀的航天人的点子和设想，花费了二十年的时间打造出来的一个计划。
无论从时间线上，从计划的规划到执行到阶段性成果上，都极其符合逻辑。
二十年的时间从提出计划到空天战机完成外太空试飞很正常吧？不算很快吧？
那么从二十年前开始，到现在再用个十几二十年时间，鸾鸟这个空天载机平台完成试飞也不算快吧？
完美！
非常完美！
这比起让胖哒拿出单独的一个千米级航天器计划更真。
江力简直佩服死当初提出南天门计划的人了。
“南天门计划不是中航的文创么？能让我用？”
“能啊，怎么不能？你要用尽管用去，需要他们再提供什么也尽管开口，我相信他们必定乐见其成。”黄壮见江力喜上眉梢，就知道江力看上了。
他抬手拍了拍江力的肩膀，然后手被叮了一口，一看，四白这个家伙就在肩膀上虎视眈眈：“介是劳资滴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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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赶紧收手：“打个招呼，打个招呼。”
踱到茶几前，掏出茶罐，想问江力，想想作罢。
只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给江力倒了杯白开水。
“哟，瞧你这小气吧啦的，不就一罐海堤么，不舍得？”江力见状自己把茶罐掏了出来，揭开盖子摸了一把茶叶丢进会议杯里。
“我是担心你喝惯了好的，喝不来这种口粮。”黄壮无奈摇摇头。
“好像你要是连吃几天的龙虾象拔蚌鲍鱼这些高档货，就再也不吃咸鱼白菜似的。”江力不顾茶水烫，也不管茶没洗过，端起杯子头左右摇摆着吹开浮在表面的沫子，呷了一口。
砸吧砸吧嘴：“其实海堤是口粮里的良心茶了，味道真不输一百多两百多一斤的。”
“正说反说都是你有理。”黄壮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气笑了。
“哎，说正经的，我要是真用了南天门计划，人家不会告我侵权吧？”
“跟你说不信，行，等着。”黄壮看江力还在犹豫，就拿起桌面上的座机，拨了一个号：“帮我转21258。”
然后又按了几个按键，等了一会：“歪~！这里是璐市GA，我黄壮……，嗯，是这样，东力的江总说想要用你们环球文化的南天门计划，想要你们的授权。……嗯，对的，是的，是他……，当然免费哈，……，你们送一套等比例模型过来？啊，那太好了，1：5是吧，可以了可以了……好的，不用谢不用谢……好的，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黄壮笑道：“你瞧，人还要感谢你用他们的计划，说是马上发一套1：5的模型过来，授权书也跟着发过来。
就是这个模型里面，鸾鸟和承影以及其他配套的装备都还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过，你要注意保密。玄女倒是可以放你们公司一搂展厅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展品。”
“嘿！其他的我给放山洞里去。”江力也高兴。
从黄壮和电话那头的对话里，江力大致分析出几个信息。
首先是黄壮知道对方是谁。
其次对方也知道东力公司，知道江力。
再次，对方大致猜测江力要用南天门计划对他们南天门计划应该有好处，所以干脆大方的送了一套没有露面过的模型过来。
“那，现在可以说说你要这些干啥了吧？跟道长谈判摊牌？”黄壮依旧按捺不住好奇心。
“嗯，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江力想了想，似乎还真是摊牌谈判的节奏。
老爷子们可不就是第五智云后边的力量么？嗯，也是他江力背后的力量。
“能不能透露透露，这次会拿到什么好东西？”黄壮一听，哟嚯，业绩来了，立马来了精神。
“这我哪知道，这得从实力的地位出发。”江力耸耸肩。
“一点也不好笑，不过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是越真越好呗。行了，我会让他们配合着作些工作的。”
“哎，那敢情好，黄局您忙，您忙，我走了啊。”江力心满意足地退出办公室，还贴心的帮着带上门。
黄壮无语地看着消失在窗外的江力，摇摇头，拿起座机听筒拨号。